厲工意識到,唐鋒想要抓捕自己,現在就可以輕松做到了,沒有真正實施,肯定是看在同屬魔門的情面上,希望自己主動做出相應的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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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重是相互的,他便在念力旋渦停止之后,朝唐鋒拱手說道:“唐教主神力大漲,厲某著實佩服!”
“厲老哥沒必要這么客氣,還是叫我一聲老弟就行了。”
唐鋒知道,以他的性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已經很不容易了,想讓他阿諛奉承那不可能。
而且‘唐教主’這樣的稱呼感覺上相當別扭,都能起一身的雞皮疙瘩,看來,自己真不是當教主的料啊。
與此同時,監獄里也在即時審問金輪法王,連續兩道懲戒雷電,便讓靈魂狀態本就是相當虛弱的他,老老實實地坦白了一切。
敢情,他和蕭遠山都是石之軒的隊友,當然還有第四名隊友,名叫段延慶,和蕭遠山一樣來自于天龍八部的小說世界。
一開始,他們就被獨來獨往的石之軒拋棄了,只能三個人抱團行動。
一個多小時前,跑毒的路上,他們仨遇到了另外兩個人,也是降臨到這片絕地后遇到的第一波對手。
本以為三打二多多少少的都能占點優勢,最不濟也可以試試深淺然后從容逃脫,沒想到,交手后還不到十招,段延慶就被放倒了,還不是重傷,而是直接掛掉了。
更恐怖的則是,居然都不是三打二,而是一打三,對方只有一個人出手了,便把他們三個揍得落花流水。
段延慶的死亡,為蕭遠山和金輪法王爭取到了一線生機,他倆倒是逃走了,卻也是身受重傷。
而且,傷勢還相當古怪,怎么壓制都壓制不住,只能半道上停下來,服用大還丹之后就地療傷。
正是因為療傷,才耽誤了跑毒,后面,身體上的傷勢控制住了,卻吃著靈魂毒素跑了差不多半個小時。
根據金輪法王的描述,唐鋒認為,他們遇到的那兩個人,極有可能就是龐斑和丁春秋,出手之人應該就是龐斑龐老師了,而丁春秋那家伙有幸與龐斑分到了一起,一路上只需要乖乖聽話的打醬油就行。
他們倒霉地遇到了龐斑,接下來又幸運地遇到了自己,從而保住了性命,也算是因禍得福了吧。
反正,唐鋒是這么認為的。
那么,咱們到現在還沒有遇到龐斑,可能是因為,龐斑不是朝這邊走的,他下一站要去的地方并不是天龍堡,而是另一個方向上的墨林廢墟。
唐鋒稍稍盤算了一下,還是決定:繼續趕往天龍堡!
天龍堡已是近在咫尺,接下來只走了二十分鐘,便遠遠地看到它矗立在大河對岸。
看上去相當的高大雄偉,其實是依托于平原上一座孤零零的山丘修建而成,建筑本身并沒有太多的奇特之處,而且也已是破敗腐朽的廢墟狀態。
渡河需要過橋,也可以直飛過去,不過唐鋒還是率隊步行過橋,心里也在想:有沒有堵橋的,順便抓了他們。
只可惜,來自于武俠世界的參賽選手并沒有游戲里的堵橋意識,橋上空無一人,反倒在下橋時,耳邊響起了石之軒的傳音入密。
石之軒隱藏在橋頭右側的雜草從中,距離城堡大門還有三百多米,他說:“不要進去了,里面已經有兩個小隊,梵清惠她們算是第三支隊伍。”
“三支隊伍?”
唐鋒問道:“這么多人,都沒打起來嗎?”
“沒有。”
石之軒搖頭回道:“我不想打草驚蛇,沒進去,暫時不清楚里面有誰,但肯定是那種講道理的正派人士,梵清惠很可能認識其中一二,才會放心大膽地進入堡內與他們協商接洽…我估計,梵清惠很可能會以回歸卷軸為由,聯合他們來對付你。”
所謂的回歸卷軸,唯有唐鋒幾人知道是假的,梵清惠她們并不清楚,必然還以為是真的。
而且,完全敵對的狀況下,這時候即便向別人解釋卷軸是假的,也沒人會信,況且唐鋒也不打算跟什么人解釋。
讓他們誤以為真就好了,才能引來更多的人自投羅網。
當然了,所謂‘更多的人’也得有一個限度,若是三隊人馬一起撲過來,唐鋒本事再大,也會招架不住,必須見機行事,各個擊破。
這也是石之軒滯留在此提醒唐鋒的主要原因,以寡敵眾,正面硬拼非明智之舉。
唐鋒稍作考慮,便對石之軒說:“要不就咱倆,偷偷地潛進去暗算一波?”
唐鋒的想法是,咱們這邊加上石之軒和厲工也才六個人,對方卻有十二人,明顯的不占優勢。那不如自己和石之軒潛進去,悄悄地抓捕或干掉幾個,盡可能縮小人數上的差別,后面的戰斗就會輕松很多。
“可以!”
石之軒爽快答應:“這也是最好的辦法。”
唐鋒四下一瞅,指向不遠處地形稍顯復雜的一片區域對東方不敗四人說:“你們先去那里等著,我和邪王前輩潛入城堡探探底。在此期間不要與任何人發生爭斗,啥時候聽到我的大聲呼喚了,你們再沖進去。”
東方不敗四人明白了唐鋒的意思,包括厲工在內,都是相當配合地前去了那邊…
幾分鐘后,唐鋒在石之軒的引領下,由城堡右側的殘破圍墻潛入進去。期間,唐鋒對老石說:“別的事情我自己去做就行了,你是不是也應該把你的家庭問題解決一下?”
唐鋒指的是碧秀心和石青璇,在這件事情上,老石同志就不該優柔寡斷,而應該創造機會把她們娘倆打暈了,直接送到咱的面前,過段時間,他們一家三口就可以在監獄里團聚了。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不過,這只是唐鋒自己的想法,關鍵問題則在于,石之軒不可能這般輕易地信任他。
所以唐鋒又補充道:“就算你有把握能夠戰勝我,以及其他的巔峰強者,拼到最后,你和她們還不是一個隊的,你活,她們就得死,她們活,你就得做出犧牲…這樣的勝利有何意義,還不是一場悲劇?”
石之軒默默無語,但觀其神態,并沒有明顯的反駁之意。
該說的都說了,唐鋒認為,以石之軒的智慧應該能做出正確選擇,便揮揮手,示意二人分開行動,并率先隱沒于一片屋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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