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賄賂我?”
唐鋒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腰牌上:“你買得起這個嗎?”
閆段山瞅了瞅了上面刻著一個‘捕’字的玉石腰牌,身為江洋大盜,他也是識貨之人,看得出來,此種玉石非常名貴,具體價值的確是難以衡量。
“那就是沒得商量了?”
閆段山一拍桌子,怒聲喝道:“那就手底下見真章!”
“等等!”
滿月坊主急忙喝止,接著又對唐鋒說:“唐兄弟,在這龍谷縣,縣太爺也要給我蔣某人幾分面子,在我這里拿人,是不是有些過分?”
“不過分,因為你也跑不了。”
唐鋒已經確定了,這個滿月坊主也屬于二流武者,開賭場開妓院的,又是當地一霸,肯定不是什么好人,正好也屬于第六項任務的抓捕對象。
“欺人太甚!”
這次就變成滿月坊主拍桌子了。
右側的閆段山早就在暗暗蓄力,抬手一掌,朝唐鋒的胸膛拍了過去。他出招兇狠,凝而不散的內力帶起了一種悶雷之音。
不過,距離唐鋒還是三尺多,他的手掌便碰到了一道無形無影的屏障,感覺極為堅韌,并具有某種吸扯之力,頓時就把他的攻擊帶走偏了,渾厚的內力也是控制不住的噴發出去,竟朝著正對面的滿月坊主轟殺過去。
“移花接木?”
他二人都是面露驚容,這種手段曾在日月神教光明左使向問天的身上見到過,但似乎又有區別。
滿月坊主連人帶椅橫移開來,不會傻乎乎地與閆段山的掌力硬碰,而閆段山也是忙著收力,還得把自己有些走形的動作穩定回來。
唐鋒以手代刀,使出圓滿境的繡春刀法,朝閆段山的左肋劈了過去,同時,念動力纏住他的手腕,又是猛地一扯。
閆段山身形不穩,嘩啦一下趴到桌子上,腦袋正扎在一盤糖醋魚里,卻不敢以左手撐住桌面,因為左手有別的事情要做:封住唐鋒的手刀,決不能被他擊中肋部要害。
卻沒想到,唐鋒的手刀只不過是煙霧彈,真正用來傷人的還是無形無影的念動力。
砰的一聲,念力大錘自上而下,砸中閆段山的腦袋,糖醋魚湯汁飛濺,盤子粉碎開來,整張桌子也被閆段山壓得向下一沉,咔嚓一聲斷了一條桌腿,已變得搖搖欲墜。
這還是整張桌子相當厚實,桌腿有成年男子的小腿那么粗,換成輕薄一點的,肯定會稀里嘩啦,當即翻覆。
為了救助閆段山,滿月坊主把屁股下面的椅子扔了過來,接著就去拿他的刀。
一把金背大刀,橫擺在旁邊的武器架上。
唐鋒以念動力把椅子穩穩接住,像是定在了半空中,然后對那兩個花容變色目瞪口呆的陪酒姑娘說:“還不跑了!”
剛才這一番動作速度太快,電光石火一般,完全不同于普通人打架,所以她倆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
“啊…”
在唐鋒提醒之后,她倆才放聲尖叫著跑掉了,其中一個姑娘的裙子都濕透了,也不知是震翻的酒水導致的,還是直接嚇尿了。
應該是嚇尿了,唐鋒鼻子好使,兩秒后就在空氣中聞到了一股怪味。
別怪她膽子小,二流高手在江湖上已經挺厲害了,畢竟金字塔體系越往上走人數越少,一流和絕頂高手哪那么容易見到。
二流高手戰斗時迸發出來的強悍氣勢,就能給普通人造成山崩海嘯一般的感覺,而脆弱無比的自己,隨時都會湮滅在其中。
“放開他!”
滿月坊主持刀而回,卻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到這時,閆段山已經被唐鋒控制住了,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死死地壓在桌面上。
雖有內力護體,但閆段山的腦袋被念動力砸了一下,險些暈厥過去,這會兒正處于頭昏腦漲,意識散亂,所以,被沉重如山的念動力壓著,一時間難以反抗。
唐鋒可不會跟他講什么公平比武,趁著他無法反抗,唰的一下,就把他收進了監獄,然后拍拍手站起來,對滿月坊主說了聲:“好,放開了。”
滿月坊主瞪大眼,張大嘴,好一會兒才問出了:“你…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
“你馬上就會知道。”
唐鋒語氣淡然,心里也在評價:說真的,二流武者挺弱的,恐怕是,東方不敗彈彈手指就能干掉一個。
對于自身的實力,唐鋒早就有一番評估:單說將近16點的體能,也就與三國時期的那些個絕世猛將差不多了,再加上念動力異能,收拾二流武者就應該是比較輕松。
鏘啷!
唐鋒從空氣中抽出來一把長刀,更是把面無人色的滿月坊主嚇得一個哆嗦,這些畫面完全超出他的正常認知,簡直是白日撞鬼,遭遇了靈異。
“咱倆練練刀,我也好知道,我的刀法在這個世界是什么水平。”
唐鋒語氣平和,持刀而上,這把刀并不是能過航母的超合金利器,而是繡春刀里與丁修比拼的那一把。
當!當!當!當…
接下來就是兩把刀的碰撞之音連連響起,唐鋒盡可能不用異能,只憑體能和刀法來對敵。
轉眼間幾十招過去,把滿月坊主打得都心態平靜了好多,感覺唐鋒的刀法還比較正常,境界頗高,招式巧妙,但總體來說算不上多么可怕,而且,他靠的只是身體力量,沒有感覺到一絲內力。
“呔!”
唐鋒也有點上頭了:還不信了,我堂堂三國猛將,還戰不過你一個金庸武俠的二流貨色。
這一刀才把16點的體能真正的爆發出來,刀勢如雷,快如閃電。
超越先前的震耳巨響,滿月坊主的反應確實很像遭了雷劈,金背大刀頓時脫手,哐啷啷掉落腳邊,握刀之手虎口爆裂,拇指變形,流出了不少鮮血。
唐鋒的斬馬刀也是傷痕累累,布滿鋸齒,不過,刀鋒已經架到了滿月坊主的脖子上,低沉喝道:“跪下!投降!”
“不要殺我…”
滿月坊主已經被震散了心神,身子一矮跪了下去。
應該說,他跪的并不只是擊敗自己的強者,還有高高在上的王法,畢竟唐鋒身上還套著一層朝廷執法者的光環。
別看他們縱橫江湖,叱咤風云,平日里好不威風,但說到底,都是些無數次觸犯過法律的賊匪,面對足以制裁自己的力量時,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些心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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