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蕭湛點頭表示了然,跟姜小輕一前一后進了卷簾門。
門后是空蕩的廠房,中間放著一把椅子,椅子上綁著一個神色驚慌的年輕女人,正是張麗!
張麗的嘴被破布堵住,沒法呼救,她看到姜小輕來了之后,嚇得蹬腳,想要掙扎遠離姜小輕。
然而,張麗的雙腿被綁在椅子腿上,這一晃動,連人帶椅子都摔了個大馬趴!
“撲通!”
“唔!”
張麗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蕭湛走了過去,腳一勾椅子,張麗只感覺眼前天旋地轉!
“啪”的一聲,張麗感覺屁股一痛,回過神來時,她又好好的坐在了椅子上。
姜小輕伸手,拿開了她嘴里的破布。
嘴巴得了自由,張麗立刻叫嚷:“姜小輕!你到底要干——唔唔唔!”
話都沒說完,帶著酸味的破布又被塞到了她的嘴里!
張麗瞪著姜小輕。
姜小輕淡定的把破布塞得嚴實了點,都快堵到了張麗的喉嚨。
“嘔!”
張麗感覺喉嚨一陣不適,悶聲干嘔。
“小點聲。”
姜小輕淡淡道:“我膽子小,容易被嚇到。”
張麗:“…”你他媽都敢找人綁架我了,好意思說你膽子小?!不要臉!
不過,被姜小輕面無表情的盯著,張麗心里也有些發怵,她只能點點頭。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見此,姜小輕才拿走她嘴里的破布。
“我的玉佩在哪里?”姜小輕開門見山。
張麗瞪大眼睛:“你早知道你是個野…你不是姜家的人了嗎?”
剛剛,張麗差點就說出了“野種”二字。
可她剛說出一個字,就感覺姜小輕旁邊的男人,散發出了滲人的冷意,硬生生凍的她聲音一抖,換了個說法。
姜小輕知道張麗的小心思,她也懶得去計較。
因為,她已經知道張麗以后的日子。
就算自己現在不懲罰張麗,張麗以后也沒什么好果子吃!
憐憫地看了眼張麗,姜小輕道:“玉佩在哪里?”
張麗被她盯著,感覺有些發寒,她只得老實說道:“在季天陵家里,被我放到行李包的夾層里了,用一個手帕包著。”
蕭湛聞言,拿出手機,轉身朝廠房外走去,看樣子是聯系人動手了。
他一走,張麗松了口氣。
剛才那個男人在身邊的時候,她感覺自己被一頭猛獸給盯著,渾身不舒服,總是忍不住哆嗦,太可怕了!
多看了姜小輕一眼,張麗忽然咬牙切齒的說道:“還說我不要臉,勾搭有錢人,你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不也是勾搭了個有能力的男人嗎?”
姜小輕瞥了她一眼,說道:“你找男人是想要好處,我不是,我想要的自己就能弄到,不需要靠男人,別把我跟你混為一談。”
被她這么一懟,張麗噎了噎,卻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
張麗暗暗刨了姜小輕一眼,心中憤憤——
不就是擺地攤賺了點小錢嗎!
就你那點錢,跟誰炫耀呢?
她可是嫁給季天陵,當闊太太的人!
跟她比誰錢多?
張麗很不服氣,姜小輕你還不夠格呢!
過了一會,蕭湛走了進來,跟姜小輕使了個眼色。
姜小輕立刻明白,應該是找到玉佩了,便跟著蕭湛出去。
“喂!”
張麗看他們都走了,急的大叫:“我都把你們想知道的告訴你們了!你們快放了我啊!喂!”
現在是大夏天啊!
她待在封閉的廠房里,會中暑死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