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一段很長的時間里,溫慈都會借各種機會去吳國公府里,而最渴望的,其實就是想多看一眼周箏箏。
只是周箏箏卻一直把自己當哥哥看。
想到這里,溫慈的眉頭不禁微微皺了一下。
而那一次,在吳國公府的花園里,溫慈終于鼓起勇氣向周箏箏表白,可結局就和那天的天氣一樣,糟糕透頂。
“箏箏,如果我再堅持一會兒,你會不會回心轉意呢?”溫慈喃喃自語道。
如今,這已經是一個沒有答案的問題了。
溫慈越想越覺得有些胸悶,不由自主的深深的吸了口氣。
然后轉念想到周箏箏如今正和林仲超在周游列國,溫慈的臉上,也露出了輕松的笑容。
“只要你能幸福就好,”溫慈又抬頭看了看兩個女兒。
也許,這就是命中注定。
溫慈舉起茶盞,又輕輕的喝了一口,茶盞里的白毫苦盡甘來。
在這之前,溫慈是不喝白毫的,也是為了紀念第一次和周箏箏的相遇,溫慈才喜歡上了在吳國公府里喝到的那一口白毫茶,而從此之后,就沒有停下來過。
“溫慈,你要不要過來玩啊!”周笑笑突然大聲喊道。
“不了,你們玩就好。”溫慈擺了擺手。
周笑笑沒有勉強,很快又和兩個孩子玩成了一片。
看著周笑笑歡快的身影,溫慈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幸福的笑。
如今,兩個活潑的孩子就是溫慈最大的滿足,只要一家人能快快樂樂的,溫慈也就心滿意足了。
再來一次還是一樣結局。
吳國公府里,桃花又開了。而且開的比往年更加艷麗。
周瑾軒和林莜已經沒有長住在吳國公府里了,兩人只帶了幾個老丫鬟老仆人,隨著心情四處的游山玩水,時而在高山上的松樹林下喝茶,時而在峽谷邊的巖石上釣魚。
府里,周瑜恒穿看一件繡滿萬字紋的蟒袍,坐在吳國公府里的閣樓里。
“王爺,這是您要的參茶!”
“放下吧。”周瑜恒沒有抬頭,緩緩的說道。
如今,周瑜恒還是保持看看書的習慣,只是不像年少時那么快了,常常是一邊看書,一邊回想看經歷。
身為大房的周瑜恒,在周瑾軒和林莜外出周游列國的時候,實際上已經是吳國公府的主人,府上所有的大小事情,都是由周瑜恒做主。
好在陣詩詩很賢惠,能幫著周瑜恒把府上一些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打理的有條不紊。
這讓周瑜恒能有更多的精力去幫助林策管理大銘朝。于公于私,周瑜恒都會幫著枺策,因為周瑜恒不僅是大銘朝的丞相,還是林策的國丈。
相比之前周瑾軒的位置,周瑜恒對大銘朝的影響力更大。林策做出重要決定之前,都會找周瑜恒好好的商量一番。
等周以琳到了合適的年紀,周瑜恒也給周琳找了一個合適的人家。
看看周以琳出嫁的那一天,陳詩詩哭的眼睛都腫起來了,可是周瑜恒卻很開心。周瑜恒想的很開,女兒終有成家的一天,不可能永遠都留在自己的身邊。
周以琳生性活潑,偶爾還是會讓周瑜恒操心,好在成家生子之后,周以琳的性格也慢慢的溫和的起來。
兩個女兒都有了歸宿,陳詩詩便時不時的催促著周以琳趕緊生個孩子給自己抱抱,后來周以琳真的生了一個男孩,這把陳詩詩開心的不得了,常常帶看禮物去看孫子。
而周以琳也懂事了很多,知道姐姐周以諾不方便出宮,也是經常帶看孩子去看望周瑜恒和陳詩詩。
而似王和似錦也是在吳國公府里生活,兩人的年紀要比周瑜恒小很多,雖然似錦是周瑜恒的弟弟,但其實生活在周瑜恒保護下的似錦過的很幸福。
在一個冬日里,似錦和似王的孩子出生了。
“男孩還是女孩”周瑾軒和林莜沒有趕得及孫子出生的時刻。而周瑜恒更像是父親一樣關 切的守在門口。
“男孩,是男孩!”陳詩滿臉是笑的看孩子走了出周瑜恒沒有兒子,而如今似瑾生了一個兒子,那么這個兒子,其實也就是未來吳國公府的主長兄如父,似錦讓周瑜恒給孩子職個名字。周瑜恒沉思了一會兒,然后緩緩的說道,“那就 叫周郎吧。”
“好,周家好郎兒,就叫周郎了。”似錦也很喜歡這個名字等周瑾軒和周瑜恒都百年之后,周郎就可以繼承國公府這 個爵位,成為吳國公府新的主人。
在注之后,限問其用A計體算早的開始書,還車與就像小時候周似錦和似玉有時候還會放松掉對周郎的教育,但周瑜恒從一開始,就昰要把周郎培養成吳國 公府的主人。
當似王去看望周箏箏的時候,周箏箏也常常教導似王要多花心思在周郎的身上,這吳國公府歷來都是人才輩出,周箏箏不想看到似玉的孩子反而讓吳 國公府給落寞了。
有了周箏箏的提醒,似玉和似錦也變得重視對周郎的教育 而周郎也很是爭氣,不僅能寫詩做賦,還能騎射舞劍。
年紀尚幼的時候,就已經聲名在外,甚至連域外的一些邦國 ,都聽聞過周郎的才能。
以至于之后很多百姓,都以周郎來比擬自己的兒子,“生子當如周郎兒,”也成了百姓對自家 兒子最大的期許。
年復一年,花開花謝。吳國公府門口的兩對石獅,依舊挺拔的守在門口,而掛在正門上的匾 額,已經重寫過了幾次。
如今那“吳國公府”四個大字,則是出自周郎 的手筆。
花園里的桃樹又長相了一圈,周郎也漸漸的 長大了。
“爹,娘,我回來了。”周郎爽朗的笑聲讓人 如沐春風。
“什么事情啊,這么開心。”似王也是笑看走 了出來。
“娘,你看,我今日又找到了一本古書。”周郎 說看從懷里排出了一本泛黃的古書。“
上面的書名也很模糊,似王依稀可以看見,
那書名叫做《桑田人家據說,這書的作者是個奇女子,只是沒有人見 過她的直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