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別重逢,自然有聊不完的話題。
而我新帶來的三位同學,徐子宣和溫佑寧不在場,蕭可便成了大家好奇了解的對象。
看著蕭可,我不覺又想起了其他人。
趁著間隙,我小聲問道:
“蕭可,跟你們一起跳崖的還有謝浩宇和夏麟冬,你們有沒有見到他們?”
蕭可不勝酒力,已經喝得眼圈發紅。
他努力的想了想后,搖頭道:
“謝和夏墜落的位置離我們有些遠…后來我們誤入精靈谷,就更不清楚了。”
蕭可說到這里,忽然有些難過的皺眉說道:
“可惜了凱哥,尸體還留在山上…哎!”
蕭可難過的深深嘆了口氣,還拿了杯酒一飲而盡。
我愣了愣,這才想起蕭可并不知道劉凱當時是裝死,后來推著我一起跳的崖。
于是我拍了拍蕭可肩膀,笑道:
“劉凱沒死,他只是…受了些傷,我把他送到了他師父那里療傷,武當山。”
說起劉凱,上次其家族被屠殺,悲痛欲絕下,激發了他的妖性。
被千鶴道長關在武當山的九層妖塔里磨練,也不知現在怎么樣了。
蕭可聽我這么說,有些意外的盯著我,見我不像是開玩笑,頓時滿臉開心的笑了起來。
從天狼營走到我們現在這一步,能活著,真不容易。
借著酒勁兒,我又想到了曾經的好兄弟劉陽,還有蘇秋雨,以及宋玲玲。
還回想到當初進黑城堡時,那個抓住我,戴著狼頭面具的神秘男人。
他讓我幫其找到十名異勢力的臥底,從而換取擺脫天狼的自由。
現在看來,異勢力的人,估計都死的差不多了。
坐在桌上思緒萬千,也實在無心和大家嬉鬧玩笑,便以上廁所為由,獨自走到了屋外,久違的點了根煙抽著。
此時皓月當空,銀光灑地。
我靜靜的靠在門邊吐著煙霧,心事重重。
卻在這時候,忽然瞥到散開的煙霧里多了道人影。
我瞬間渾身一個機靈,連忙定睛看去。
不等我看清楚,就聽到一聲媚到骨髓里的嬌聲響起:
“哎呦,許久未見,小哥哥心事蠻重嘛…”
我驚訝的抬頭看去,只見對面的瓦房頂上,坐著一名身材曼妙的女子。
女子風情萬種,身著繡花黑袍,只由一根系帶在腰間勉強纏繞,稍微抬膝,半邊黑袍便滑落下去,露出兩條白花花交叉擺放的細長美/腿,在月光的灑照下,宛如搭了層薄薄的銀紗。
望著女子的笑容,我既欣喜,又有些血脈噴張。
不覺感嘆其誘惑殺傷力,只增不減啊!
“貓仙姐,好久不見!你去哪兒了?”
沒錯!能有如此誘人本事的女子,正是貓仙兒!
貓仙兒的修為已經達到靈丹四品境,簡直厲害。
我也發現,應該是從靈蓮境開始,同等大境界之間,小品級是能互相看到的。
我若現在看不見對方的修為,那么對方一定在靈元境以上。
貓仙兒媚眼如絲的白了我一眼,嘟著紅唇嬌聲道:
“你怕是都把姐姐忘了吧,搬了新家也不告訴姐姐。”
我這才想起來,貓仙兒當初是在我家認識的。
而我已經許久沒有回去了,畢竟物是人非,回去也只會徒添悲痛,干脆待在村莊和大家一起,還能開心點。
我不想再在這個問題深究,便笑著岔開了話題:
“這里原來是我師父看護的村子,他去世后,我便找人重新翻建,貓仙兒姐以后若沒地方去,就隨便挑個屋子住下吧,我能做主。”
貓仙兒慵懶的抬胳膊伸了個懶腰,頸下無比傲人。
“這里倒確實不錯…”
沒等貓仙兒話說完,我身后便傳來了腳步聲。
緊接著,有人喊道:
“曉哥,你怎么一個人站在門外?”
我正想著該如何介紹貓仙兒,待我回頭望去時,貓仙兒早就消失了蹤影,只有暗處的一聲貓“喵”聲,證明它還在。
來人是呂哲,我舉了舉已經燃盡的煙頭:
“悶得慌,出來抽支煙。”
呂哲笑道:
“第一次見曉哥抽煙啊。”
說著,呂哲也從戒指里摸出了包貴族才舍得買的定制煙盒。
遞給我一根,替我點著后,說道:
“你嘗嘗看,覺得合適我回頭再送過來兩箱子。”
這煙確實不錯,很明顯是精致的加工提煉過,把有害的物質全都撇除,留下精華。
不過,我極少抽煙,所以也沒必要。
我隨后問道:
“今天那個瘸腿老頭,你得罪了他們,沒事吧?”
呂哲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父親之前還在公司時,老早就不想和他們合作了,就是念著舊情不好開口,這幫人做生氣摳門還盡搞歪門邪道,趁此機會一刀了斷,正好。”
我點了點頭,就怕因為我的事,連累呂哲公司生意。
呂哲隨后又認真說道:
“曉哥,我想等把公司的事情交接好了,就搬到你這里來住,你同意么?”
我問道:
“那你的家族企業怎么辦?”
呂哲抽了口煙,皺眉說道:
“其實我并不想繼承家產,也跟父親談了好多次,我有些癡迷上了修行,每次看到自己修為提升,比干什么都來勁兒。”
“父親之前找人教我修行,是為了讓我防身延壽…我覺得修行并不止于此,我想做一個真正的修士!”
呂哲說的認真,看得出來他思考了很久。
這個曾經囂張跋扈的富二代,變化成長的真快。
我也不好替他做決定,便說道:
“呂哲,這個決定很重要,你得回去跟你父親好好聊聊,聊清楚再下定論。”
“當然,徐家村永遠有你一間房。”
呂哲重重的點了點頭:
“嗯!我會回去好好跟父親商量的!”
說著,我搭起呂哲的肩膀,重新回到了熱鬧的屋內。
待到凌晨兩點,大家才七晃八倒的準備起身離開,大牛二牛早就被灌倒在了桌底下。
陳元真和蝎子兩人幫忙把人扶到屋內睡覺,王國恒和蕭可負責收拾屋子。
呂哲被他的手下們扶上了車,讓兩個沒喝酒的開車護送回家。
叮囑其開車小心注意安全后,便目送他們離開了村莊。
我呼了口氣酒氣,獨自一人往回走。
結果剛走到拐角處,就被人忽然拽到了黑暗的小道里,還未等我反應過來,已經被擠撞在了墻壁上。
剎那間,柔軟貼身,玫瑰花香沁人心脾…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