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力量感,讓我心里十分舒爽。
也讓我無比的興奮,腦子里一心都想著把它們全都殺掉。
我冷笑著:
“怎么?不敢上了?你們這些天狼游戲的敗者!”
因為我的這句嘲諷,好些亡靈獵人忍不住的重新舉起了刀。
它們很多人都死于非命,其實根本不是因為天狼的游戲而死。
很多都是在游戲中,被人用下三濫的手段偷襲,這種實在是太多了。
我捏著戒刀,突然又竄到了左邊位置,仰手就劈。
因為力量和速度的增強,這一擊看似普通,但突然襲擊下,眼前的那名亡靈獵人也避之不及。
隨著倒地的身體,化成一道道黑煙消失。
我再次嘲諷道;
“只知道咬牙切齒么?拿點兒本事出來!”
我之所以一而再的嘲諷它們,并不是因為我膨脹了。
相反,我內心十分的鎮定。
我的實力增強,殺它們我信心十足。
我只是想故意激怒它們,好讓我動手時,心安理得。
果然,有人帶頭反擊道:
“囂張什么?要不是你運氣好,你也跟我們一樣!”
“大家團結起來,弄死他!”
有人帶頭,就有人跟。
我的仇恨拉的足夠深,這些亡靈獵人本來就要殺我完成任務。
現在帶著恨意,就更加的兇狠了。
劉凱靠在墻邊坐著,沖我擔憂的喊道:
“曉哥,你可要小心啊!”
我彎嘴一笑,面對眼前的圍攻,快速的揮動手中戒刀。
也沒有什么規矩的刀法可言,無非是劈、砍、斬。
亡靈獵人學來再厲害的刀法招式,在我這里,也是一碰即散。
再加上我腳下的形意步伐,每次狠狠的碰撞下,要么是被彈回去,要么手中武器被戒刀給劈成兩截。
隨后便被我一擊必殺。
眼前盡是同學的臉和各種武器的揚起又落下,隨著我左右擊殺下,周邊已經是黑霧繚繞。
剛剛才集合起來圍攻的眾人,再次開始退縮。
因為敢于沖在前面的,都死了,誰也不想這么快結束生命。
有兩名亡靈獵人,見情況不對,還準備偷偷的去擊殺劉凱。
我眼角看到后,厲聲呵斥道:
“你們敢動他試試?”
沒想到這句呵斥,還挺管用。
那兩名亡靈獵人真的被唬住,面面相窺的停下腳步,有些顧忌的開始猶豫不決。
就在我看向劉凱這邊時,背后突然有股涼風襲來。
我眉心一皺,本能的往邊上一側。
辛虧我反應夠快,一把帶著黑霧的長刀,從我脖子邊劃過。
我快速轉過身,那長刀再次居高臨下的劈下來。
是高高躍起的龔明,滿臉兇狠,試圖一口氣把我偷襲致死。
我雙腳站穩,把戒刀橫在頭前,一手握住刀柄,一手按住刀身。
“砰!”的一聲大響。
帶著黑霧的長刀和戒刀相撞,戒刀紋絲不動,黑霧長刀反而顫抖彎曲了起來。
手心的感覺已經沒有剛剛強烈,龔明趕忙收刀后退。
我冷笑一聲:
“來的正好!”
說著,我提起戒刀猛沖前去。
那龔明盯著我手里的戒刀,滿臉不可思議。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招惹了我,再后退已經來不及。
我轉瞬間就沖到它面前,戒刀快速劈砍,腳下也咄咄逼人的往前移動,逼得他節節后退。
現在情況和之前完全相反。
之前,龔明用刀劈砍我時,我盡全力只能勉強擋住,還震的我虎口冒血。
現在,我打的他毫無還手余地!
“砰!砰!砰!…”
一聲接著一聲的劈砍下去,龔明舉著刀,吃力的格擋著。
我像是賭氣般,只是用戒刀劈砍,根本不想用其它招式。
那龔明終于是招架不住,再一次咬牙仰手格擋時,還試圖借力突然反擊。
結果,非但沒有傷到我,反倒是把自己的武器給弄丟了。
長刀“哐啷”一聲落地,上面的黑霧瞬間散盡。
在靠近打斗中,我意外發現這龔明的眉心,竟也有一片小葉子。
只不過葉子是暗灰色,不認真看,根本看不出來,其余的亡靈獵人都沒有。
失去武器的龔明,再也不敢冒險和我纏斗。
它果斷的踩著邊緣的攔墻,快速的躍起,試圖溜走。
我當然不會給它這個機會,緊隨其后。
在離它還剩五六米遠時,猛然驅動靈力,一記斷江氣刃斬扔出。
透明月牙追蹤急飛,照著我心念指示,“噌”的聲輕松斬斷了龔明的雙腿。
只聽它痛苦的“啊”慘叫了一聲,便倒在地上。
我隨后跟上,又一刀刺進它左邊肩膀。
痛得那龔明齜牙咧嘴,臉色扭曲,慘叫聲連連,身上黑煙直冒。
它滿眼恐懼的看著我,眼里盡是可憐的乞求,快速說道:
“別別…別殺我,求你了!”
“大家都是同學一場,求你了,曉哥!繞我一命…”
邊上已經變成圍觀群眾的亡靈獵人,見自己領頭被打成這樣,都唏噓的低下了頭。
有些已經收刀,趕緊趁機溜走。
僅剩下的七八名亡靈獵人,誰也不想留下送死,見有人帶頭,就都跟著溜了。
龔明見自己的同伴都走了,幾乎絕望。
我沒有去追擊它們,只是用刀指著龔明,問道:
“為什么你眉心,有靈力品級的標記,卻是暗灰色的?”
龔明現在不敢有半點兒隱瞞,趕緊說道:
“這是天狼教給我們的修煉心法,是陰靈專門用的,也分靈葉,靈花,靈蓮等品階境界,只是顏色不同而已…”
原來如此,陰靈也可以和普通人一樣修煉,想想許睿,真的是死可惜了!
我又問道:
“那為什么只有你眉心有?”
龔明連忙搖頭:
“不是只有我,很多亡靈獵人都有。”
“死去的同學也分天賦好壞,所以像我們這樣領悟力強,能率先練得靈力的,就可以成為領頭。”
“今天共來了四個練出靈葉二品的亡靈獵人。”
“我,張坤,張曉鈺,還有一個…是…許睿。”
龔明說道這里時眼神有些躲閃,畢竟許睿是它殺死的。
我搞明白這些事情后,便重新舉起戒刀,冷聲說道:
“既如此如,也該送你走了!”
我快速的一刀刺進它脖子,趁著它瞪大眼睛捂住脖子里溢出來的黑霧,還未死透時。
我一把拽起它,拖到了攔墻邊。
隨后,毫不猶豫的從三十六樓,把它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