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普瑞斯不喜歡別人耍她。
當然了,任何人都不會喜歡。
而托蒂.貝爾斯特居然敢用假支票來愚弄她。
所以凱普瑞斯打算給托蒂.貝爾斯特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
在這所監獄里,凱普瑞斯就是女王。
沒有人可以忤逆她,也沒有敢忤逆她。
哪怕是這里的獄警,也是她忠誠的卒子。
托蒂.貝爾斯特就這樣被拖進監獄里。
沒有人理會他的哀嚎與呼喊。
哪怕他在告訴別人,這是非法拘禁。
哪怕他告訴別人這是違法的,他沒有犯罪。
可是沒有人聽他說什么。
沒有人會為他伸冤。
然后托蒂.貝爾斯特就被丟進了摩洛哥.比克同一個牢房。
“貝爾斯特,你這是怎么回事?”摩洛哥.比克詫異的看著托蒂.貝爾斯特:“你怎么進來了?”
“那個該死的女人,她這是非法拘禁!”托蒂.貝爾斯特怒吼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
托蒂.貝爾斯特閃爍其詞的將實情吐露出來。
摩洛哥.比克整個人差點就暴走了。
“你這個白癡,蠢貨!”
摩洛哥.比克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用什么詞來形容托蒂.貝爾斯特。
凱普瑞斯是什么人?
那個女人在監獄里,可是被稱之為女惡魔。
她卑鄙、陰險、貪婪、殘暴,并且冷酷。
凱普瑞斯就是這里的統治者。
而托蒂.貝爾斯特居然敢在這里用這么粗糙的方式愚弄凱普瑞斯。
這不是自尋死路是什么?
現在倒好,他沒把自己弄出去。
反而自己進來了。
摩洛哥.比克恨不得將托蒂.貝爾斯特弄死。
凱普瑞斯這個女人絕對不會輕饒了這個膽敢愚弄她的人。
而自己很可能會受到牽連。
“我要告她!這個女人!”托蒂.貝爾斯特怒吼道。
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犯下的錯誤。
而很快的,他們就共同體會到了凱普瑞斯的報復。
晚餐時間,他們沒有被放出去。
而且他們的牢房斷電了。
他們兩個就這樣置身于黑暗之中。
摩洛哥.比克倒是鎮定。
畢竟在監獄里待了十幾年的時間。
什么場面沒見過。
托蒂.貝爾斯特在外面雖說混的風生水起。
可是他真沒進過監獄。
所以他開始驚慌失措,他開始驚恐。
他把所有糟糕的結果都想到了。
他已經把自己沉浸在一個極度恐慌的思維之中。
摩洛哥.比克則是比較的冷靜。
他一直躺在自己的床上。
凱普瑞斯不會殺了他們。
至少不會這么明目張膽的將他們殺了。
可是這不代表他們就是安全的。
凱普瑞斯雖然是這個監獄的統治者。
可是這里還是存在著一些她也無法觸及的東西與危險。
比如說這里的犯人都在暗地里流傳的白夢魘。
摩洛哥.比克并不害怕住在監獄里,即便這個監獄昏暗無光。
監獄里同樣有著自己的生存法則。
而摩洛哥.比克在監獄例的生活甚至比外面更安全。
可是白夢魘卻是規則之外的危險。
這是不被任何規則束縛的東西。
其實在這所監獄里,雖然人人都在傳著白夢魘。
可是事實上,并不是每個人都相信。
大部分人都還是以訛傳訛。
許多人都聲稱自己見到了白夢魘,實際上都是跟風吹噓。
所以他們對白夢魘的形容也是千奇百怪。
可是摩洛哥.比克卻很清楚,白夢魘是真實存在的。
并且他自己還親身經歷過白夢魘的襲擊,并且還活了下來。
所以他在這里才是最有發言權的人。
可是他不能說,即便說了,別人也只會把他當做吹噓。
托蒂.貝爾斯特趴在窗邊,只有窗邊才有一點點的亮光。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明亮。
或許是這時候難得的靜宜,讓兩人都有些敞開心聲。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貝爾斯特,這些年你在外面是用什么身份?”
“最近兩年是用靈異界人士,知名通靈師的身份。”托蒂.貝爾斯特說道:“你不知道這行有多好做,我在某個電視訪談節目里,花了幾萬美元買通了制作人,讓我登上這個節目,然后就有大量的傻子來給我送錢,而且幾乎沒有風險。”
“貝爾斯特,你覺得真的沒有風險嗎?”
“能有什么風險?那些愿意給我送錢的,大部分都是神經質的,所謂的鬧鬼,實際上都是自己嚇自己。”
“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那些靈異的東西。”摩洛哥.比克說道:“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一個真的,那么就是你的死期。”
“比克,別鬧了,過去你從來不相信這個。”
托蒂.貝爾斯特只當摩洛哥.比克是在嚇唬自己。
摩洛哥.比克可是個純粹的無神論者。
甚至于他經常拿上di開玩笑。
這種人會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摩洛哥.比克看了眼托蒂.貝爾斯特,的確過去的他不敬鬼神。
可是自從那次的事情后,他相信了。
而且是深信不疑,因為他知道自己看到的,經歷的是真實的。
托蒂.貝爾斯特磚頭看向摩洛哥.比克。
“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算了。”摩洛哥.比克搖了搖頭。
他知道自己無法說服托蒂.貝爾斯特。
“對了,這里還有人養貓嗎?”托蒂.貝爾斯特問道。
“沒有。”
“可是我看到一頭白貓從走道跑過去,咦…那只貓立起來了。”
摩洛哥.比克直接炸毛了。
“你說什么?你剛才看到白貓了?”摩洛哥.比克回憶起白夢魘的形態。
那就是一頭白貓,身上閃著微弱的白光,即便是在黑暗中也是那么的顯眼。。
“呲呲——”托蒂.貝爾斯特看到白貓跑到鐵門前,便出聲逗弄白貓。
可是仔細一看,這哪里是白貓。
如果遠遠的看的確是白貓的模樣,可是實際上這是一頭不知名的生物。
“比克,快來看,這個小家伙是什么東西?長得真奇怪。”托蒂.貝爾斯特還在不知死活的叫道。
可是當他轉過頭的時候,發現摩洛哥.比克正卷縮在角落。
“比克,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