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盡快回去,必須盡快的毀掉那個木梳子。肖恩急切的說道。
肖恩老師,到底是怎么回事?龐卡特原本和夏拉在醫院里,準備著養傷。
結果肖恩卻急切的把他們兩個拉出醫院。
我知道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肖恩說道:那把木梳子不是魔法道具,那是一個邪惡的通道。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龐卡特側頭看著肖恩。
我今天打了個電話,詢問了我的朋友。
肖恩急促的說道:那把木梳子不是魔法道具,而是一個媒介,只要接觸過木梳子的人,都會被標記上,然后被邪惡的幻術殺死,而我們的靈魂也將通過媒介被拉到那個邪惡存在面前。
邪惡的存在?那到底是什么東西?
也許是傳說中的惡魔。肖恩的臉色非常的難看。
那我們是不是只要毀掉那個木梳子就可以了?
也許吧……肖恩也不是很確定。
畢竟他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他現在所得到的情報,全部都來自他的那個朋友。
而死的人越多,那個媒介的效果也將越大。
肖恩和龐卡特昨天已經感覺難以招架了,對于邪惡力量所產生的幻覺,他們是深有體會,非常清楚其中到底有多可怕。
如果不能盡快的解決掉麻煩的話,那么他們將會被那邪惡力量折磨瘋掉,最后不得不自殺。
至少他的那個朋友是這么說的。
到了夏拉的家門口,三人的臉上都浮現出一絲恐懼。
三人都受到過幻術的荼毒,如果可以,他們真的不想再面對那種可怕的幻象。
可是他們沒的選擇,他們只能鼓起勇氣。
你能走的了嗎?肖恩轉頭看向夏拉。
可以。夏拉拄著拐杖說道,只是她今天剛剛發生車禍,身上的傷還是很嚴重的。
可是又不能缺少她,因為她是那個木梳子的主人。
作為媒介的主人,她才有權力毀掉那個木梳子。
龐卡特鼓起勇氣推開房門,房間里一片黑暗,一點光都沒有。
三人對視一眼,終于還是踏入房間。
可是就是在他們踏足房間內的瞬間,他們陷入了黑暗之中。
該死,怎么這么黑?
夏拉立刻拿出手機,打開手機的手電筒。
周圍立刻亮了起來。
可是當他們看清了周圍的時候,卻發現這里不是夏拉的家。
而是一片荒野,周圍布滿了過膝的野草。
前面還有一片充滿了黑暗的森林。
怎么回事?這里是哪里?
我們怎么會在這里?
龐卡特和夏拉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他們不明白,前一刻他們剛踏足房子里,下一刻就來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
這一切實在是太詭異了,肖恩的臉色凝重。
我的那個朋友說過,如果邪惡存在通過媒介獲取了靈魂,那么力量就會大增,有可能將人拉入一個異空間之中,在異空間中,我們將會直面那個邪惡的存在。
什么?
這不可能,我們三個接觸過木梳子的人都活著,你說的那個邪惡存在怎么會獲得靈魂?
不止我們接觸了木梳子,今天木梳子被警方拿走了,警方之中應該也有很多人接觸過木梳子。
你是說……那個邪惡的存在,殺死了警察?
很可能不止一個!肖恩的臉色更加凝重。
他已經對這次的行動不抱有太多的希望了。
別說他們現在都是身上帶上,狀態奇差。
哪怕是他們狀態好的時候,恐怕也很難有勝算。
我們……我們現在怎么辦?夏拉恐懼的看著兩人。
拖時間。肖恩說道:異空間的時間比外界慢,可是依然會有時間流逝,當外界太陽升起的時候,邪惡存在恐怕也無法再維持這個異空間,我們就有逃走的機會。
可是,這里的主人顯然沒打算和他們拖延時間。
黑暗森林之中開始出現一些東西,那是一群人型生物,而它們的身上都是棕色的皮毛,腦袋很像是山羊,雙腳也是類似羊蹄,不過他們的雙手則是四根指頭。
死胎怪!肖恩的身體在顫抖著。
什么?夏拉顯然沒聽說過。
撒旦的狂信者,死胎怪。龐卡特同樣帶著驚恐之色:據說撒旦的狂信徒會通過強...奸女性,讓女性懷上孩子,當女性分娩的時候就會剩下死胎,再將誕下的死胎獻祭給撒旦,最終在地獄里蘇醒,成為撒旦的邪惡仆從。
夏拉聽說這個令人作嘔的過程,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在那死胎怪群中,還有一個身材特別高大的死胎怪,它的身材接近六米,頭上的雙角如同螺旋一樣卷了好幾圈,雙手提著一把大砍刀。
獵物!我已經嗅到了獵物的氣味,獵物已經掉入了我們的陷阱中,孩子們,將獵物找出來,然后獻給我們的主人,偉大的米卡達斯。
三人現在恨不得多長一條腿,可是他們無能為力,他們身上都帶傷,本就行動不便。
很快,他們就被找到了,這些死胎怪在黑暗中的視力比人類好太多了。
龐卡特和肖恩立刻拿出看家本領。
一個死胎怪撲向龐卡特,肖恩甩出一把魔法磷。
魔法磷瞬間將死胎怪覆蓋,可是這些污穢的生物,怎么可能被區區魔法磷殺死。
死胎怪的身上有些灼傷,可是并不嚴重。
龐卡特拿出一張符咒射向這個死胎怪。
符咒落在死胎怪的身上,死胎怪立刻嚎叫起來。
其他的死胎怪將他們團團的包圍,不過并沒有圍攻,而是看著肖恩與龐卡特與他們的同伴戰斗。
不行,一張符咒無法殺死他!
那就更多符咒,我不相信無法殺死他們。這次來,他們也不是毫無準備,為此他們購買了大量的符咒。
龐卡特又丟出三張符咒,落在死胎怪的身上。
死胎怪終于倒在地上,身體不斷的痙攣。
其他死胎怪卻沒有營救,而是圍上去,將它們的同伴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