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腔的臉色顯然不是很好看。
“不許笑。”
陳曌抿了抿嘴,笑話病人確實很不禮貌。
不過這種風格上的強烈沖擊,陳曌還是很難忍得住。
陳曌捏了捏鼻子,盡量的克制笑意。
“我的頭發,在這幾日的時間里一直在脫落。”娘娘腔說道。
陳曌讓男子坐下,然后給他做檢查。
“你的父親有脫發嗎?”陳曌問道。
脫發是會遺傳的,而且這是一種傳男不傳女的遺傳病。
“沒有。”娘娘腔回答道。
他似乎不是很不耐煩,語氣里帶著一種抱怨的態度。
陳曌伸手摁著娘娘腔的額頭,左右看了看。
“你最近吃什么?”
“沒什么特別的。”
“你應該是睪酮分泌過量。”陳曌說道:“我給你開應該食譜,按照這個食譜吃,能夠修復毛囊損傷。”
“我需要盡快回復正常的發量。”
“你的頭發已經脫了,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再長出來,除非你去做植發。”
“我聽說你是最好的,我需要的也是最好的服務,結果搞了半天,也不過是徒有虛名。”
陳曌皺了皺眉頭,這禿子是找不痛快吧。
正常人都知道,脫發后哪怕是再治好,也不可能在短時間長出來。
如果是在脫發初期就發現了問題,陳曌還能幫忙阻止脫發繼續嚴重。
可是已經脫掉的頭發,陳曌就無能為力了。
只能進行恢復性治療,只要是以改變患者的飲食習慣,減少睪酮分泌為主。
讓身體自己恢復受損毛囊,然后再重新長出頭發。
“如果你覺得我的能力不能解決你的問題,那么我就告辭了。”
“站住,我讓你走了嗎?”娘娘腔看著陳曌:“如果你不想身敗名裂的話,最好給我老實的待著。”
“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讓我身敗名裂的。”
陳曌冷笑,直接向著門口過去。
就在這時候娘娘腔突然沖過來,攔住陳曌的去路。
“我懷疑你在我這里盜竊。”
“盜竊?你這里有什么值得我盜竊的?”陳曌瞥了眼娘娘腔。
“我這里都是制作高檔服裝的原材料,我說什么丟了,就是什么丟了。”
娘娘腔看著陳曌,伸手在陳曌的胸前摸了摸:“留下來陪我一個晚上,這件事我就當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不然的話,我就讓人在洛杉磯混不下去。”
陳曌知道有些人的心理扭曲,不過他真沒想到自己居然遇到這么一個。
而且,自己居然被人性..騷擾。
啪——
“法克。”陳曌一巴掌掃在娘娘腔的臉上:“離我遠點。”
陳曌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自己居然也會被人性騷擾。
可是剛到樓下,就看到幾個警察進來,朝著他過來。
“陳,怎么是你?”大衛詫異的看著陳曌,莎蘭也跟在大衛的身邊。
“什么叫怎么是我?你們是來找我的?”
“我們接到報警,有人對一個設計師的家進行了入室搶劫,并且人身傷害。”
就在這時候,后面的電梯開了,只見娘娘腔捂著臉沖出來:“警察,抓住他,抓住他…他搶劫,而且還攻擊我,我要救護車,我需要救護車…我還要進行傷勢鑒定。”
大衛看著陳曌,陳曌只能伸出雙手。
他能怎么樣,總不能直接襲警吧。
大衛拷上了陳曌,送上警車。
“陳,到底是怎么回事?”
陳曌也很郁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去給他治療,結果他要我留下來陪他一個晚上,不然的話就要誣陷我,我直接給了他一巴掌,怎么樣,這事麻煩嗎?”
大衛當然信任陳曌,說道:“放心,這種事不麻煩,他這種人絕對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只要稍微調查一下過去的記錄,很容易搞清楚,而且他根本就不敢真的上法庭,畢竟本身就是毫無計劃的構陷。”
陳曌和大衛不用解釋太多,大衛已經從凱特那里知道了,陳曌為他做的事情。
陳曌為了幫他報仇,一個人去將整個犯罪集團殺了個片甲不留。
就憑這點,陳曌就值得他去全力幫助。
至于說陳曌入室搶劫,更是無稽之談。
大衛也知道陳曌的身價不菲,光天化日下跑去搶劫對方,明顯是不可能的事情。
陳曌并不擔心自己會不會被告,他只是心里不爽。
被一個死變態騷擾,還被誣陷。
到了警局,莎蘭就開始嘲笑陳曌了。
“陳,真沒想到你也有今天,而且還是被大衛親自拷進來的。”
起身莎蘭也不相信,陳曌會入室搶劫。
雖說平日她看陳曌不爽,不過更多的是陳曌輕浮的作風。
不多時,娘娘腔就從口供室出來了,他的臉上抱著一塊大紗布。
娘娘腔看著陳曌的時候,眼中充滿了怨恨。
娘娘腔坐到陳曌的面前:“中國人,我說過,我要你身敗名裂,我要讓你在洛杉磯混不下去!”
就在這時候,賴特來了。
陳曌作為洛杉磯大學的教授,出了事情警察當然會通知她。
“你剛才說要讓誰身敗名裂?”
“你又是誰?”娘娘腔抬頭看著賴特,面對盛氣凌人的賴特,娘娘腔有點吃不準。
“我是洛杉磯大學的老大,洛杉磯大學的法律系所有教授以及學生,還有從學校里出來的律師和法官,已經準備好了,娘炮,你準備好了嗎?”賴特霸道的說道。
娘娘腔的表情凝固了,他感覺自己好像是捅了馬蜂窩。
賴特拍在桌子上:“娘炮,我會把你的祖宗十八代的所有秘密都扒出來,還有你幾歲被人干過,你有沒有和未成年發生過關系,都會給你扒出來。”
“對了,還有你那玩意的尺寸。”賴特又補充道。
娘娘腔張了張嘴巴,陳曌和莎蘭都被賴特這霸道的開場白嚇到了。
“或許你想感受一下最高法院的氣氛,不過我會讓你后悔終生的。”賴特說道。
娘娘腔面如死灰,他沒想到隨便誣陷一下陳曌,居然把洛杉磯大學的校長炸出來了。
就在這時候,又一個人進來了,凱特從外面走了進來:“嗨,陳。”
“嗨,凱特。”
“就是他要告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