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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今天我和你拼了

熊貓書庫    我的女友是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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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國中小女生正是福澤家的三女春菜,眼下見了北原秀次,再回想一下昨晚大姐冬美紅腫的眼睛和虛弱的身影,情不自禁又望了北原秀次一眼,改口道:“請坐下稍等,我問一下其他人。”

  北原秀次不疑有詐,只當她年小不知事,道謝一聲便撿了一把椅子坐下了。

  福澤春菜轉身去了內室,又轉去了半開放的廚房,然后給北原秀次端來了一杯茶,很有靜氣地說道:“請用!”

  北原秀次對這小姑娘印象挺好,他來求職人家能給杯茶這就算是鄭重以待了。他再次誠懇道謝,加上走了不少路確實也有些口渴,拿起來就喝了大一口。

  茶水一入口他就覺得味道有些不對,苦中帶澀,澀里有酸,想吐出來又不好意思,連忙仔細盯了茶杯片刻,懷疑是隔了夜的茶,但茶杯旁卻浮現出了物品:下了藥的玄米茶一行小字。

  頓時他悚然而驚,這什么情況?這都二十一世紀了還有黑店?十字坡傳人?賣人肉包子的?RB版的孫二娘?

  他根本不敢咽下去了,一時不明狀況也不敢露了怯,便悄悄將茶水吐到了衣袖上。再看福澤春菜,卻見她正輕掩著店門,一副準備關門打狗的模樣。

  北原秀次立刻警惕起來,環顧四周,以防突然沖出七八條壯漢將他架到了后廚房便開了膛,破了肚,褪了毛,放了血,嘴上笑道:“這位學妹,你要是一時不清楚,那我先去別家問問好了。”

  說著他就起身欲走——自己怎么這么倒霉,想找份工打竟然也能遇到這種事?說出去都沒人信的…

  他不太想攪和進未知的麻煩中,想先抽了身再說——真是黑店也該警察來管,犯不著自己冒風險。

  福澤春菜轉回頭來,見他茶杯空了大半但依舊面無表情,似乎這世界上能讓她動容的事情不多。她輕聲道:“請把這杯茶喝完休息一下吧,我現在就打電話問一問。”

  她堵著門不肯讓北原秀次離開,慢悠悠掏出了手機拖時間,同時觀察著北原秀次的面色。

  北原秀次立刻明白今天的事怕是不能善了了,腳步沒停,執意要出門。而福澤春菜一翻腕便從門旁抄起了長柄掃把,平靜望著他,輕聲說道:“我說了稍等一下了!”

  緊貼廚房的樓道口那里也有了動靜,北原秀次微微歪頭用余光一瞧,只見兩個一模一樣的小女孩正笑嘻嘻的抄著木棍走了出來。

  這還真是黑店啊!

  北原秀次心里罵著娘,伸手就向春菜手中的掃把抓去。他倒是沒想傷人,只是想離開這兒而已。這里是人家的地盤,眼下是幾個小孩子,誰知道過會兒又能冒出多少人?再說了,現在這兒也沒別人,萬一是新版的碰瓷呢?到時他們家大人反咬一口,警察來了自己最少也得先掏了醫藥費再說。

  但不料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那福澤春菜人極靜氣,手上長柄掃把卻十分靈動,一擺打開了他的手,直接就往他胸口刺來,立刻逼得他倒退了幾步。

  北原秀次真是驚到了,來了RB這段時間感覺所有女孩子好像都會耍兩手刀槍劍斧,真是厲害啊厲害。他揉了揉手腕,眼下空著手無法發動古流劍術技能,戰斗力其實不強,再看身后兩個更小的女孩子也手持木棍圍了上來,正虎視眈眈,頓時一陣頭大。

  他主動退往一側,準備先找把趁手的武器。福澤春菜也不追擊,只是把著門——這大堂就兩個出口,她堵了一個,兩個妹妹堵了一個,欺負姐姐的敗類絕對無處可逃。

  她平靜吩咐道:“夏織、夏紗,不要靠得太近,只要堵好門就行了,他吃了強力瀉藥,堅持不了幾分鐘。”

  福澤夏織和福澤夏紗聽話的后退了幾步,其中一個——也不知是哪個,這兩個人完全一模一樣——嘻嘻笑道:“三姐,這次我們可是聽話了,也幫了忙了哦,回頭給我們加零用錢!”

  另一個則點頭附和道:“每周給我們每人加500円,再騙我們下次就直接倒戈。”

  福澤春菜沒理,只是盯著北原秀次,防止他困獸猶斗之下突然發了狂——她也不想和北原秀次剛正面,只想拖時間而已,畢竟她們三姐妹身體都沒長成,沒多少力氣。再說那強力瀉藥的威力她是見識過的,福澤雪里那女金剛吃了都五分鐘起效,直接拉到了虛脫,一般人不可能抵抗的了。

  當然,肚子痛到極點又強忍著的那一波應該是最兇猛的,必須小心提防。

  北原秀次已經找到了一根軟木棒,大概是抬水桶之類用的,就倚在廚房一邊。這會兒他臉也黑了起來,望著福澤春菜平靜問道:“你們想干什么?”

  他不想惹事,但卻從來不怕事。莫名其妙想害他,他不挑破想走就算是不錯了,若是真當他是可以隨便宰割的肥羊,他也樂意奉陪到底。

  福澤春菜也是一樣平靜,輕聲道:“你不需要知道!”她話不多,說了這一句就沒了,反而是旁邊的夏織和夏紗好奇地問道:“三姐,怎么處理他?”

  “打一頓,丟到后街的垃圾堆里去!”福澤春菜是街區里長大的孩子,表面溫文爾雅,又靜又秀,但提起打人來卻沒有半點猶豫——這里好勇斗狠、打架斗毆是家常便飯,打了就打了,又能怎么樣?又沒有目擊證人,他說被打了就真打了?就算真的事敗,自己三人全都沒成年,又能處罰到哪里去?今天非替大姐出了一口惡氣不可!

  福澤家的人絕不可輕辱!沒有人可以傷害到最可敬的大姐后依然安然無恙!

  當然,大姐的名字就不提了,免得這小子去學校告大姐的狀——看起來很帥氣,果然是個小白臉,知道了一定會去告狀的!

  她的命令下得干脆利落,那夏織和夏紗也不是什么好孩子,頓時躍躍欲試起來,小臉上都是興奮之色,估計在外面也沒少和同齡人打斗。

  北原秀次見話說不通,對方氣焰囂張欺人太甚,便拿著棍子就往門口走去——手持了武器他頓時信心大增,準備有一個算一個,見一個打一個!

  人生總有飛來橫禍,躲不開就得迎難而上!

  福澤春菜算了算時間,見他步伐依然穩健,微微有些奇怪,考慮只喝了半杯懷疑劑量可能不太夠,發作要略久一些,便依然堵著門沒有讓路,想著繼續拖時間,將長柄掃把向前一指,擺出了中段式的構架。

  北原秀次把木棍往她掃把上一搭,福澤春菜反應很快,掃把斜動就要將他的木棍打落,但她的實力別說和雪里比了,就連冬美都遠遠不如,北原秀次抬棍格開,毫無壓力,又接著橫斬逼退了她一步,接著一個“卷刀”技法就將她的掃把卷到了一邊,順手一棍就敲在了她手腕上,直接將掃把打落在地,而且還不罷休,將木棍又插入到了她的肋下,想將她挑飛到一旁。

  后面的夏織和夏紗一看已經動上手了,而且瞬間三姐就落入了下風,一聲不吭,齊頭并進,手里長棍毫無聲息地刺出,一上一下偷襲北原秀次的后腦和菊花,陰險之極。

  但北原秀次腦后如同生了眼睛,手里的棍子一拔身子一轉就和春菜換了位置,直接拿春菜當了盾牌。

  夏織和夏紗明顯也是練過的,眼見要戳到姐姐了同時收力——發力容易收力難——左右分開,心有靈犀,一個刺向北原秀次頭臉,擾亂他的視線,另一個打向北原秀次的手腕,想把姐姐先救下來再說。

  春菜也發了狠勁,雖然被北原秀次挑得腳步虛浮無法發力,但還是拼命將北原秀次的木棍夾在肋下幫兩個妹妹制造機會。

  她們三個人姐妹同心,雖然力量不足但也有著一定的技巧,更是配合默契,若換了一般的成年人來說不定她們三個人不用下藥也能直接打一頓,但北原秀次的實力那也是在冥想戰中真刀真槍里拼出來的,“被殺”近百次才磨練而成,又加上身體素質全面優勢,瞬間勝負已分——北原秀次用了巧勁一抖便把春菜挑到了夏紗頭上,讓她們姐妹倆摔成了滾地葫蘆,又打開了夏織的長棍,直接近身將她揪了起來也摔在了地上。

  春菜暗算不成,又被打倒在地,雖然表情依舊平靜,但眼中卻第一次出現了些微微驚慌之色,護著妹妹疑問道:“你沒喝那茶水?”

  明明少了半杯的!

  她還在找失敗的原因,這和她的劇本不符——原本應該是稍拖一會兒時間,北原秀次這小白臉就“崩翔”之下飛流三千尺,如同黃河決堤,直接不戰自潰。

  北原秀次用棍子點著她的腦袋一笑:“以后給別人下藥前先自己嘗嘗,那茶水感覺都餿了…廢話別說了,說說為什么要暗算我,把你們家大人叫出來!”

  他現在背靠店門口進可攻退可逃,已經不著急了,打算和這家黑店好好算算帳!

  春菜眼中恢復了平靜,閉口不言卻心中懊悔——第一次給人下藥沒經驗,以后這教訓要記住——而夏織夏紗抱在一起,沒怎么害怕反而埋怨起了春菜,“我早說咱們不行了,三姐偏要自己來,現在怎么辦?”

  “沒錯,大姐二姐都打不過,咱們怎么能行,三姐真是亂來!我早說要先通知大姐二姐了!”

  她們兩個甩鍋甩得飛起,北原秀次遲疑了一下,終于覺出不對了,忍不住將木棍指向夏織和夏紗,問道:“你們該不會是姓福澤吧?”

  大姐二姐不會是指小蘿卜頭和雪里吧?

  他棍子剛指到兩個孩子頭上,背后的門被猛然頂開了,一個怒氣沖沖的聲音叫道:“為什么要關門,還嫌家里的生意不夠差勁嗎?”

  北原秀次回頭望去,沒看到人,只見到一個巨型牛皮紙袋子,里面裝滿了新鮮的蔬菜——袋子下面是兩根小短腿,黑色的過膝襪,圓頭小牛皮鞋閃閃發光。

  那袋子沒聽到有人應聲,挪開了些,露出了福澤冬美的半張小臉,一眼便看到了北原秀次,不由愣住了。又再看了看他手里的棍子,棍子下面是瑟瑟發抖的三個妹妹,眼睛立刻開始充血了,憤怒大叫道:“好啊,你打完了我還不算,還要跑到我家里來打我妹妹!你…你卑鄙!今天我和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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