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荒茫而美麗的馬勒\戈壁上,生活著一群頑強的草泥\馬,它們克服了荒漠戈壁的艱苦環境,并頑強地生存下來!
生存不易,戈壁上缺水缺食物,草泥\馬能吃的只有一種草——臥草。臥草還一般生長在人類的聚集點附近,所以草泥\馬一生都是與人類相依為伴。
真是佩服上輩子某些網絡生物的腦洞與創意,能想出如此精彩的國罵諧音,羊駝、生存環境能用如此經典的詞語來表述。
想到這個,張楠肚子里就有點樂。
不過!
真是網絡生物們創造的嗎?
草泥\馬是,馬勒\戈壁可不是網民們的創造!
張楠干嘛的?
古玩藏家,對華夏古文研究也有一定造詣。知道成書于先秦時期的《尚書.武成》中有這么一段記載:“王來自商,至于豐,乃偃武修文,馬勒于戈壁之陽,放牛于桃林之野,示天下弗服。”
清代小說家錢彩著的《說岳全傳》第一回中還有這么一段:“其時天下太平已久,真個是馬勒戈壁,刀槍入庫;五谷豐登,萬民樂業。”
華夏古人用馬勒\戈壁形容天下太平,不再用兵,至于現代社會,這個詞的意思是用來形容思想麻痹的,只是了解的人太少了。
當在自己套房客廳落地窗前遠眺時,因為有個盡職盡責的大管家,張楠已經很清楚草泥\馬的品種問題,也知道了不同草泥\馬品種之間的價格差異也非常大!
就像今天中午會吃到的這種羊駝,飼養的原因主要就是用來吃肉,取毛只是副業。
出口西方世界的那些個雖然大部分也是這種雜交羊駝,但毛色外形啥的基本挑選過,能算比賽型,在西方世界最高炒到五六萬美刀一頭。
這就好像馬也有農村拉車的劣馬、哈薩克斯坦人愛吃的肉用馬,同純種汗血寶馬之間當然會巨大的機身價區別。
只是這長得最矬的羊駝,沒剪毛之前也是挺無辜萌的,最終被吃掉,只能怪它生來為家畜。
除了野生貨,人工養殖的羊駝本來就是毛、肉兩用動物,主要飼養用來剪羊駝毛的羊駝,這會在玻利維亞價格大約是肉用為主的那些的一倍,也就是七、八十美元一頭。
隔壁的秘魯禁止活體羊駝出口,玻利維亞等國跟風,美國的養殖場又諸事不順,老在繁殖這一關上卡殼,所以除了南美,也就是澳大利亞還算可以相對順利的進行羊駝的繁育。
現在就這局面,一出南美安第斯山脈區域,活羊駝的價格飆升,在澳大利亞一頭1萬美元起步。
上輩子那會在華夏,看到的絕大部分草泥\馬就是這種最常見的雜種羊駝,渾身厚毛,算是羊駝屆的屌\絲胖,肉嘟嘟、毛茸茸,一臉無辜萌的代表。
這種羊駝雖然味道不錯,其實比不上大羊駝,據說成年的大羊駝是草泥\馬系列里肉質最好的。在玻利維亞,大羊駝的肉價要比牛羊肉都高,算是羊駝界的白富美。
相比“雜種”羊駝,大羊駝一般主要用于產毛,外形也更高大,腿細,奔跑在馬勒\戈壁上堪稱一道風景!
不僅肉貴,大羊駝的毛的市場價也比羊駝要貴,據說柔順度更高,管家甚至建議林明等人在換班休息時,可以去城南區的高級商店買幾件羊駝毛的毛衣、外衣。
毛貴肉也貴,大羊駝被當做肉用的自然就少,就算有,那也是有錢人的享受。聽湯姆說,在拉巴斯的一些高檔餐廳里,會特別標明“pinchodellama”,大羊駝烤串。
附近就有一家,不過管家不建議老板去嘗試,因為酒店本身就有一流的烤肉師傅,連往地下挖的烤爐都有,犯不著跑外邊。
如果老板感興趣,通知下去,晚上就可以品嘗到烤全羊駝,中午是來不及,那個非常費時間。
那就試試。
距離午餐還有一會,張楠讓其他人離開套房,去換了身休閑運動服,鞋子也換成了雙輕便慢跑鞋。
之前因為要面對玻利維亞的高級官員,出于禮貌一身西服——就算薩維爾街的裁縫和鞋匠的技術再好,穿身上也沒一身昂貴的休閑運動裝來得輕松。
臥室里有電話,這鬼地方再窮,國賓館的貴賓別墅內的電話也是能直接撥打國際長途。
不是什么機密,犯不著用衛星電話。
拉巴斯時間比紐約塊一個小時,兩地之間可算沒什么時差。電話打到帝國大廈妮可的辦公室,報了聲平安。
管家婆們當然知道飛機已經安全抵達,張楠這是說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態,暫時沒什么缺氧的反應,還行。
隨意說了幾句,掛電話后看了看時間差不多,這就走出套房門,餐廳在一樓。自己沒提前說明要在套房內用餐,那管家自然會將午餐布置在餐廳。
老板一到餐廳,開餐。
不是大長桌,這里都是兩人、四人的長桌,張楠一坐下就道:“不喝酒,給我來份果汁。”
南美高原地區的人很喜歡喝酒,這習慣其實很不好,反正張楠是一上高海拔地區就是能不喝就不喝。
本來腦袋就會缺氧,再喝酒?
那是自己和自己過不去!
聽到老板的豐富,侍者介紹道:“本地的仙人掌果榨汁不錯,先生。”
點點頭。
在張楠眼里,仙人掌果就是喝火龍果差不多的玩意,榨汁喝屬于正常飲料,不另類。
很快,一杯淡黃色的果汁端上來,這就是仙人掌果果汁,不是想象中常見的紅色。
同時上來的就是份烤羊駝脖頸肉,看著有點像T骨牛排。
果汁應該參了點礦泉水,不是特別甜,但喝進去很清爽。往肉排上倒上點胡椒汁,切開,塞嘴里。
”不錯!”旁邊三位這時上的菜同自己一樣,張楠嚼了幾口后,和旁邊的安德烈道。
者肉看著有些像牛肉、有紋理,嚼在嘴里沒膻味,算是酥香可口,挺不錯。就是這肉排不是張楠吃牛排時習慣的全熟,估計最多就七、八成。
沒去把丹尼叫過來,估計廚師先生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或許這種羊駝肉烤全熟之后就會變得老得啃不動也不一定。
沒血絲,吃嘴里也沒生的感覺,這就無所謂了。
肉排上還配著一小段玉米,撒上點胡椒粉,咬了口...
直接將玉米段往盤子里一丟,說道:“這個丹尼,下次要告訴他,南美洲就沒什么甜玉米。”
烤肉排配玉米段,無論在美國,還是華夏剛起步不久的那些個西餐廳里,幾乎都會這么干。
可那得要甜玉米才行,而玉米在南美洲就是個糧食,這邊的玉米品種雖多,帶甜味的卻很少!
很多人說什么什么新品種甜玉米起源中南美洲,那就是個經銷策略,還沒說錯,不能算騙人——因為所有玉米都是中南美洲起源,甜玉米當然也不意外!
就算有咸玉米,那也起源美洲。
吃著呢,想著下部不浪費時間,反正該準備都提前準備了的,也不用同提前抵達的礦業公司高層這么早碰頭。
對安德烈道:“餐后我們去女巫市場,聽說那挺有特色,不要搞的太招搖。”
“是,老板。”
張楠不喜歡逛普通市場,但特色文化市場例外——女巫市場,全世界可沒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