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每年會從專門進口東方藥材的公司進少量華夏產野山參,配藥用得上,都是小家伙,這株參王是我近些年聽說過第二大的野山參...”
張楠一聽陳章華的話,問道:“還有更大的?”
“有,就在前年。
我聽說是吉省的一個縣級國有藥材公司收購了株野山參王,近11兩,還是‘六世同堂’,比這株參王還要再大一點。”
在華夏,這野山參參王每隔幾年總會出現一次,大小不同而已,300克級別的屬于超級牛爆,200克的也不賴,要是沒這么大塊頭,更小一些的也湊合。
參王年年有,但真正八兩以上的貨色,基本上都被收藏了,甚至是國家收藏。
像張楠這樣,參王一到手就決定將其盡快服用的事情,比參王出世要少得多——就算是能吃的寶貝,又真有幾人吃得消真下嘴,這都不是單純錢的問題。
對此,張楠的思維就簡單一條:“人參本就是拿來吃的,難道沒事供著?吃的玩意,吃下肚子才能體現出價值。”
就將其吃掉,如果家人和身邊的人今后還需要野山參,花錢還是能買到的,大不了價格高一些。
再說了,就算華夏國內的野山參資源是越來越少,今后要搞到朝鮮產的頂級野山參,就是個電話的簡單事情。
退幾步講,如果短時間拿不到頂級貨色的朝鮮的野山參,那還有個俄羅斯在,那邊的野山參資源多得很,藥效并不比華夏產的差哪去 張楠是俄羅斯最大的幕后黑幫頭子,都可以完全無視那邊的什么人參保護區:核彈、導彈、巡洋艦、核潛艇都弄得來的主,什么保護區都是浮云。
只要自己開口,有的是俄羅斯遠東方面的大人物出馬,想盡辦法將夠級別的野山參給自己送過來。
幾天之后,需要進野山參的一幫人人回來了,陳章華花了點時間給大伙看看,阿佳妮居然是最需要補一補的,還有艾麗斯,這兩人都做過兩次母親,氣血總虧了些。
像妮可、翁千惠幾個近乎不需要進野山參,不過陳章華倒是建議讓關老大吃一點,理由是練武之人偶爾進點野山參有好處。
那就還得給項偉榮留點,還有姐姐張慧。
沒那么麻煩,大部分保鏢一年適量服用一次野山參也有好處,張楠干脆讓安德烈聯系了在遠東區域的分公司負責人。
安德烈說得簡單明了:“...老板需要野山參...知不知道什么是野山參?
嗯,清楚就好,要正宗貨,太小的就別準備了,越大越好,這邊需要...先弄個10公斤...”
這就成了,野山參而已,難不倒公司在俄羅斯遠東地區的伙計。
至于那邊是怎么弄,這個安德烈不會去關心——要是這事那邊的伙計都辦不好,那都可以滾蛋!
當然,是花錢買,那邊的供應商和機構也不敢亂喊價,不然百分百落個人財兩空,那幫人可狠。
就是一開口10公斤,安德烈是自己估算數量報,這為毛子大概是把野山參當蘿卜干了。也沒向張楠匯報——人家金家人送紅參一送就是一噸,在安德烈的概念里,這野山參據說是珍貴得多,但少了也不是個事、掉面子。
蘇聯人,那也是很要面子的。
5月24日下午,張楠正在莊園半島內的射擊場練習射擊,有錢人嘛,最近沒滿地球亂飛的打算,連去蒙大拿騎馬都提不起勁,自然要給自己找點其它樂子。
正玩著呢,沒想著妮可踩著高跟鞋來了。
這地方修好也有半年了,但妮可從來就沒來過,這讓張楠有點奇怪。
“有事?”
摘掉塞著耳朵的棉花,這么多年了也沒用隔音耳機的習慣,看著自個的管家婆,覺得她這回的表情有點怪怪的。
“小事,不過挺有意思。我剛聽說你被諾貝爾和平獎提名了,今年的200來名候選人之一。”
“啊?”
張楠將手中的AKM關上保險、遞給一側的保鏢,道:“提名我?搞笑呢!”
老子就是個戰爭販子,還諾貝爾和平獎?
“不對呀...”張楠腦子一轉,緊接著又道:“不是說每年的提名是年初截止,現在都快六月份了,明年的?。”
妮可在射擊位后頭的高椅上坐下,道:“就今年,算是特別添加,這個世界什么事情都有規則之外的地方,有什么奇怪。
你讓人阻止了盧旺達大屠殺,至少救了幾十萬人,提名很正常,那幫挪威人就喜歡搞這種噱頭,今年的諾貝爾獎十有八九有你一份。”
聽完,張楠“呵呵”兩下,“一幫子神經病,沒事給我添亂!”
“怎么,你不喜歡?”
“懶得去理會。對了,一圈有沒有人拒絕接受這個什么狗屁和平獎的?”
妮可一愣,想了想后才道:“好像沒有,你不想要,可公開拒絕提名。”
“不,不用去理會。
不對,是我們自己不去理會,但可以讓非我們集團的勢力吹一吹,然后...要是真得獎,我就不去理會,拒絕領獎,順便噴死他們!
我就一戰爭販子,還和平獎?
他們不要臉皮,我還要呢,一幫垃圾評委會、神經病!
沒事來招惹我,老子連聯合國總部大門都堵,諾貝爾委員會,呵!”
妮可在那笑笑,沒接話,心里倒是想著:“那些白癡,沒事招惹自己男人干嘛!原本就看他們不爽,現在好,希望到時候別鬧騰起來,不然又要熱鬧了。”
這頭張楠要了支上了200發裝彈鏈盒的PKM,這槍還加裝了4倍放大率的1P29型白光瞄準鏡,對著一百米外“一高一低”的機槍靶一頓猛射。
這是座室內靶場,純粹為老板、夫人和孩子們解悶造的,保鏢們可不會這么玩,長島有訓練基地。
200發彈盒打空,爽了!
轉身道:“今年那個提名里還有哪些人?”
“什么?”
后頭的妮可早就套上了耳機,壓根沒聽見他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