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愛華和陳老板真是被張楠的話嚇了一跳,眼前跪著的是人渣,但塞進焚化爐 過了吧!
張楠沒去理睬那個陳老板的反應,而是對著姜愛華道:“我說,這樣的人渣還是送焚化爐最清凈,還省了挖坑的功夫。
別這樣看著我,我又不是什么怪獸。對了,聽說過俄羅斯這邊是怎么給搶劫犯定罪的不 受害者當面對峙,不然證據鏈就不能成立,也就意味著搶劫不存在,就像美國那邊對于兇殺案的其中一項常用定案標準類似:沒有尸體就沒有謀殺。
這個邵迅在的搶劫團伙至少20多號人,大部分人在莫斯科,已經少量回了華夏,犯的案子至少有二三十起。
想要定案,花力氣把每個受害者都去找回來倒爺們會不會擔心報復這些就不說了,有些被搶過的倒爺壓根找不回來,就像那幾個在這被搶的滬上人,這會大概早就已經在西班牙,讓他們回莫斯科來指證 不現實的。
不現實的事情咱最好別討論,又不是沒事開會扯淡,浪費精力浪費感情,更浪費錢!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俄羅斯和華夏到目前為止沒有任何警務上的合作,就算俄羅斯那幫只知道拿錢,其它一概廢物加三級的警察抓人,最后能判幾個 在俄羅斯花錢辦不成的事情不多,我可沒心思給那幫廢物錢,再指望他們重判這些個人渣,那樣很掉份的。
現在公司是狼,俄國警察是土狗,兩者關系可不能倒過來。
肆無忌憚搶劫同胞幾十起,處理就處理了,放在幾年前嚴打那會,在國內都是挨個排隊吃槍子的命。
幾塊錢一顆子彈,咱幫華夏省錢,還省了俄國政府的監獄管理資金、警方法院的經費,多好。
最重要的一件事:莫斯科市場是我們公司的,沒有我們的允許,誰都別想從這塊蛋糕上分走一點好處!
倒爺們賺得錢越多、市場越繁榮,我們賺的錢也就越多。
到處搶,就算加起來也就才搶了幾萬美元,但這也是在損害公司的利益,搞得人心惶惶,這是在找死!
殺雞儆猴、亂世用重典,華夏管不到、俄國不想管,我管了!”
說到這,張楠對一邊越聽越心驚的陳老板道:“搶了你這旅館的朱興金一伙,到這會為止,算上這個邵迅,在莫斯科一共還有23個,沒一個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不過你們被搶的錢是拿不回來了,有些已經轉回國內,大部分不是輸在賭場就是花掉,剩下那點今晚幫你們出手的那些人也得吃宵夜不是。
就當是買柴油的錢,焚化爐很廢油的。”
胖胖的陳老板剛才壓根不敢出聲,這會喉頭不自然的咽了下,但還是沒說出話來。
這會跪在地上的邵迅看著是想死命求饒,但嘴說不出,鎖著他的兩人就像兩座大山,只能努力掙扎發出“嗚嗚”聲。
張楠還算不得心狠手辣,伙計們認為自家老板心軟,有可能不想聽到這些人渣的求饒聲,所以提前給封了口。
聽著心煩,對金文博說了句:“拖到外邊去解決,別臟了陳老板這地方。”
割喉還是斬首 不是搞得血淋淋才算“臟了地方”,用金文博等人最拿手的那招扭脖子其實也會臟了地方:如今五月,莫斯科雖然還是比較涼爽,但已經是穿單褲。
脖子一扭斷,這活人變死鬼之后立刻就會失禁,味道不好穩滴。
金文博等人這就拖人,這邊張楠又道:“陳老板,你也去看看 有點信心,以后在莫斯科就安安心心做生意,財源廣進。”
邵迅這個人渣再怎么掙扎也沒用,又像死狗一樣被拖了出去。
后頭的裘波上來示意陳老板一起到外邊去一趟,害得他連忙道:“張先生,你就饒了我吧,這…”
沒認為自己出去有危險,就是想想要他去看殺人,這…
不害怕的是愣頭青加傻大膽!
而且多年走南闖北的經驗讓陳老板保持了一絲思考能力:別出去,別看,最好什么都沒看到!
沒看到那就意味著可以算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一旦出了那個門。
或許有一天自己也會人間蒸發!
看到這位這反應,張楠也不強求,這擺擺手,裘波又站后頭去了。
“坐,別這么緊張。
愛華,你也坐下先,這公司都有你的份的。”
姜愛華面如苦瓜,苦笑道:“我說我的親哥誒,今天你可真嚇到我了!”
一屁股坐下,瞄了眼旅館門口為止,道:“哥,咱這么行不,外貿生意這一塊,我就負責國內我那塊的一畝三分地,莫斯科這邊可千萬別算上我。
要是今晚這事讓我家里知道,非得把我關起來不可。
不對,今天我就來這抽煙喝茶來的,沒帶耳朵和眼睛,楠哥你隨意,隨意。
陳老板,有沒有酒 二鍋頭、伏特加都成,給我來兩瓶。”
這頭張楠“呵呵”笑笑,對姜愛華道:“別油了,喝個什么大頭酒,外邊這些事就沒你一毛錢關系。
這里不是華夏,更不是在京城,少幾個人就不是個事,盡管安你的心。”
好吧,和他沒關系,這姜愛華總算貌似放心了。
其實這會他是真沒油,就是說順嘴了,又順口道:“楠哥,你說有二十幾個,那個不會都要…”
沒說完就被張楠打斷話頭:“不止23個,這幾個月在莫斯科叫得上名,靠搶華夏倒爺過日子的團伙就有四個,骨干成員一百掛零。
對了,除了那個姓朱的,另外三個領頭的叫什么來著”
想了下沒想起來,“記性不好,前兩天和我說過都忘了。
對了,那三伙人里頭,有一伙的頭頭還是個女的,外號叫什么‘二姐’,真名我沒記住。
這記性不好真是沒辦法。
至于這四伙人的外圍,還有那些個三五個人渣臨時湊合干上幾票客串、打零工可能還有個一兩百。
打零工的咱搞不明白,估計誰來都查不清楚。這莫斯科一年倒爺十幾萬,天曉得誰被搶過。
那些外圍的也一樣,查查麻煩,有些還情況復雜、身不由己,咱也不能全一棍子打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