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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8章 根本就是

熊貓書庫    古董商的尋寶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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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匹阿哈爾捷金馬配備的馬具各自略有不同,就算張楠不怎么了解馬具這一行,一眼看過去就猜測這些都該是頂級馬具師手工定制的貨色。

  不是專業賽馬騎師用的那種,眼前的都屬于傳統馬具的范疇,沒那么輕巧,有些華麗。

  果然,一問問,安德烈就道:“都是俄羅斯最好的制鞍師的手藝,根據每匹馬不同的特點專門在這里定制的。”

  張楠一聽,笑道:“你們把人都帶到這來了。”

  “正規聘請,這里所有能供騎乘訓練的阿哈爾捷金馬都將會有自己專用馬鞍,避免磨損,最大程度上保護馬匹。

  單單幾百這套馬具,幾名請來的制鞍師都還需要忙上很長一段時間。”

  說著,指了下馬具上的那一大堆飾板又道:“老板,這些寶貝咱也不敢放外邊加工不是。馬是好馬,您弄來的這些古董還是2000多年的寶貝,在這邊人盯著才安心。要是少了一件,不說我們這幫人說不過去,古登考恩他們都沒法交代。”

  這四套馬具不簡單,到處都是金光閃閃,上頭鑲嵌了成套的黃金飾板,不是中東暴發戶的新制貨色,而是去年從蒙古國匈奴單于墓葬區里挖出來的那些。

  之前這一切都瞞著張楠這個老板,顯然連在莊園內的杰瑞古登考恩等人也參與了這一“秘密行動”,就是為了送老板一份驚喜。

  就算沒到驚喜的層次,這份準備老板會高興那是一定的——古董這東西放在柜子里讓人看,那還不如派上用場。

  當然,不能一盆就壞那種。

  張楠是挺高興,身邊查莉更喜歡,亮銀色的銀靈配上金光閃閃的馬具,看著就是馬中的高貴公主,配她正好。

  銀靈是查理茲塞隆的,之前準備的時候也知道這匹寶馬不是她就是兩個老板娘的,無論歸誰都和了老板的意。

  至于另外三匹,顯然就是一幫老伙計為老板準備的專用坐騎。

  這就打算試著騎乘幾圈,但張楠突然想到個問題:這馬場運行費用巨大,其它不算,單單人手上就得有獸醫、飼養員、教練、營養師、調教師、訓練師、釘蹄師、騎師等等一大堆,費用不小。

  這里有512匹及其珍貴的阿哈爾捷金馬,聘請的人手估計都得是業內的頂尖人才,費用會更大!

  問了下馬場如何運轉,安德烈介紹道:“現在開始就已經不用公司補貼,馬場能自己賺錢,會有些賽馬參加一些國際賽事,按照國際大馬場的運行方式,每年至少能為老板你盈余幾千萬美元。”

  “這么多?”張楠真不大懂養馬這一行。

  安德烈無奈的道:“老板,您的這兩匹赤兔、烏騅馬的父親是86年在巴黎凱旋門杯賽馬賽里贏得冠軍的‘丹辛格勃里伊弗’。

  那批馬在賽后就被售出,整整5000萬美元。

  母系血統也非常優秀,多次在國際賽事上得獎。如果老板你同意它們參加國際賽事,最多一年,它們很可能會趕上它們父親的身價。

  至于銀靈和這匹梅里庫什,父系能追溯到45年朱可夫元帥檢閱勝利閱兵時所騎的那匹白色阿哈爾捷金馬,母系中有參加過40至50年代幾次3200公里超長距離耐力賽的優秀種馬,都跑過前幾名。

  這四匹馬之前一直是作為賽馬培養,這會只算剛成年,還有很大提升空間。”得,名字都給改了,張楠可不認為這些馬曾經的所有者會給它們起赤兔、烏騅。

  這世界上可不止英國純血馬參加的短距離速度賽這類馬賽,純血馬短距離是世界無敵,但只要距離稍微長點。

  比如一過5000碼這純血馬就常常不成了,最長極限不能超8公里,不然很容易跑死,更別說那些中土土豪國常舉辦的一賽賽幾天的頂級野外挑戰賽,那樣的比賽基本就是阿哈爾捷金馬與阿拉伯馬的天下。

  而且不要瞧不起母馬,長距離項目上有些優秀的雌性賽馬極其強悍!

  只能短距離沖刺的馬種就是只能在賽馬場內跑一跑吉祥物,連騎著去打獵都最好別用它們——百米選手去跑萬米是要死人的!

  這聽到安德烈的建議,張楠道:“那就讓它們去參賽,不求一定要得什么名次,重在參與,如今打仗基本不用騎兵,這馬要是不跑跑就是浪費。

  查莉?”

  查理茲塞隆聳了下肩膀,哥哥說什么就是什么唄——好東西不拿出去顯擺一下,按照哥哥的說法就是錦衣夜行。

  銀色駿馬,出去轉一圈不要太長面子!

  “人中呂布,馬中赤菟!”張楠看著那匹脾氣有點爆的紅色駿馬道,“今天就騎你了!”

  說著從一旁的馴馬師那接過幾根洗干凈后再晾干的胡蘿卜,秉承著“吃人嘴短”的一貫理念,這就喂給這匹長得像赤菟的家伙。

  結果…

  照理該老虎一般的赤菟一見著胡蘿卜,立刻變成了紅色的兔子,大腦袋湊上來那個吃得那個歡,絲毫沒有對陌生人該有的防備與驕傲。

  駿馬吃得歡,張楠“呵呵”笑了笑:這馬樣子是神駿,可終究是馬場里長大的家伙,永遠不可能成為赤菟!

  喂了幾根胡蘿卜,張楠對著眼前的駿馬道:“好吧,懶得給你改名了,以后你還是叫赤兔,不過是兔子的兔。”

  說著一看邊上那匹同樣眼饞胡蘿卜的烏騅,也塞了這家伙一根胡蘿卜,無奈道:“還是給你換個名,別叫烏騅,免得倒了人家西楚霸王的名頭,就叫烏云踏雪,能忽悠人…”

  還好,張楠沒興趣給最邊上那匹“梅里庫什”改名,不然很有可能會為了順口,直接把這倒霉催的叫金毛,他可真干得出來!

  要不是“烏騅”四蹄雪白,張楠都想叫它黑炭,簡單霸氣又好記。

  用胡蘿卜買通坐騎,每一匹都給喂了點之后,這“烏云踏雪”同“梅里庫什”被馴馬師牽走,張楠與查理茲塞隆各自跨上駿馬。

  查莉是名媛,但她騎馬從來不學那幫子腐朽的歐洲老貴族、王室玩什么女子騎側鞍:哥哥說那樣容易腰肌勞損。

  安德烈等人騎上另一邊幾匹上著軍用馬具的駿馬,看著也很神駿,比自個這邊的阿哈爾捷金馬都還要高大上一圈,屬于不同品種。

  張楠問了句:“這些是什么馬,看著很不錯。”

  安德烈一聽,自豪道:“老板,這是最好的布瓊尼戰馬!”

  這處馬場里不單單有珍貴的阿哈爾捷金馬種群,這馴馬的過程中有些時候馴馬師還得有自己的騎乘馬,這時候就不能用其它的阿哈爾捷金馬。

  太寶貴了,不能隨意當役用馬騎乘。

  怎么辦?

  再養些最好的役用騎乘馬,正巧,蘇聯有頂級戰馬——以元帥之名,大名鼎鼎的布瓊尼戰馬!

  阿哈爾捷金馬優秀,但它很難在保證血統純凈的情況下進行大規模繁殖,而蘇聯最流行的布瓊尼就可以。

  從1921年開始,在后來被稱為騎兵元帥的謝苗米哈伊洛維奇布瓊尼的領導下,在位于蘇聯羅斯托夫州的布瓊尼種馬場和第一騎兵軍種馬場,用英國的純血馬和頓河馬、少部分的黑海馬雜交,卒最終育成了布瓊尼馬這種優秀的戰馬馬種。

  衛國戰爭時期布瓊尼戰馬做出了重大貢獻,也承受了超乎想象的巨大損失,到如今,幾乎所有從蘇軍中出來,愛馬、會騎馬的人都喜歡這種優秀的戰馬。

  不過很少有人知道,布瓊尼戰馬其實到了1948年才正式通過驗收、定名,而其實在此之前,紅軍戰士們早就把它叫做布瓊尼戰馬。

  因為從一開始就是作為軍馬培育,所以這個馬種具有勇敢、激情的特點,還善解人意。

  優秀的軍馬就像訓練有素的戰士,在經歷極其消耗體力,每天上百公里、連續幾天的行軍之后,布瓊尼戰馬都還能保存足夠的進攻實力,用襲步沖鋒5至6公里!

  衛國戰爭期間,蘇聯騎兵部隊在缺乏營養和幾乎沒有休息的情況下,常常出現4、5天內行進600公里的遠距離行軍,這還是在馱載較重負荷的情況下。

  布瓊尼馬恢復體力的能力極強,能符合最嚴格的軍馬要求,是蘇聯時代最高水平的軍馬!

  二戰之后蘇聯組織過多次長距離的耐力賽,像在1946

  年,在40℃的炎熱天氣下進行200

  公里長距離耐力賽。

  幾十匹布瓊尼戰馬在完成長距離耐力賽的收尾階段還進行“襲步沖鋒測驗”——襲步,就是競賽跑步、行進速度最快的步法,說白了就是玩了命的快速沖鋒!

  布瓊尼戰馬連這樣的嚴酷條件都能頂得住,沖鋒結束后居然都還狀態挺好,好到超出一幫獸醫專家的最高期望值!

  1950年在一次24小時的長途賽馬中,有一匹布瓊尼戰馬在19小時的騎乘中,居然跑出了309

  公里!

  如今除了極少數邊遠地區和儀仗隊之外,已經很少用到戰馬,還好布瓊尼馬在和平時期也不是一無是處,因為它還是非常好的越野障礙賽等馬術運動中,成績也很不錯。

  策馬馳騁的感覺非常不錯,特別是在緩坡丘陵地帶,藍天、草地、交織的松林與遠處的雪山輝映,不知不覺就跑出了療養院與馬場的區域。

  這里絕對屬于安全地帶,安德烈等人也沒有阻止跑得起興的老板與查莉,至于十多匹駿馬,這樣短距離襲步加長時間緩步的運動,連汗都不怎么會出,最多算熱熱身。

  不知不覺跑出了三四公里,一座圓形白色建筑與一大圈幾乎看不到頭的矮矮籬笆出現在眼前。

  籬笆完全是象征性的,連牛都能隨意跨過到里邊去吃草,駿馬輕輕一躍就過了四五十公分高的矮籬笆,前方有熟人。

  這里就是塞人王族墓葬保護區,農博升等人正在當地專家的陪同下走馬觀花一般先看看,結果遠方傳來馬蹄聲,十多匹駿馬就這么過來了。

  等一靠近、人馬停下,專家們真是楞了一下:張楠這些人他們早看清,發愣的是領頭那兩匹駿馬身上的馬具!

  老王忍不住對農博升說了句:“老農,好像就是我們挖出來的那些是吧”

  農博升先應付了勒住馬的張楠的招呼,再回道:“不用好像,我看根本就是。”

  請: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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