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土本來是不打算讓道羲現在離開,因為現在的道羲還只是大羅金仙,還只是一個孩子,連保護自己都做不到,但是看紅云的一直在堅持這件事情,后土也只能答應。
但是在后土想來,道羲一個人前往外混沌的話,這指定是不可以的,一個大羅金仙去了外混沌,這不是找死嗎?
紅云沉思了一下,前往外混沌,九死一生,無比的兇險,畢竟紅云就算是在強大,他的手也伸不到外混沌去,到時候一個大羅金仙被混元大羅金仙追殺的話,那指定難以逃生。
后土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讓一個弟子跟著一起前往,相互之間有個照應還是不錯的,只不過紅云在考慮讓那個弟子前往,他有十二個弟子,七個親傳弟子,五個記名弟子。
若是說修為的話,那么毫無疑問,是敖良辰的修為最高,但是敖良辰如今已經有了妻室,顯然不適合與道羲一起前往外混沌,那么就數到孔宣了,只不過孔宣乃是儒教的開創者,不能離開洪荒。
至于玄君,燧人氏,有巢氏,緇衣氏,倉頡,胡媚,吞天,風凌,姜子牙也都不適合,唯一適合前往的就是云霄了,而且云霄的修為也還可以,能夠讓他們兩個在外混沌自保。
“那就讓云霄與羲兒一起前往吧,反正羲兒也是跟著云霄長大的,正好他們兩個在一起你我也放心。”紅云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了讓云霄一起前往。
“那個小曦要不要跟著一起去呢?”后土想到了道羲喜歡的那個小狐妖,于是對著紅云說道。
“一起去吧,若是不去的話,羲兒的道心無法平復,就算是到了外混沌,也無法提升自己的修為,走出自己的道。”紅云淡淡的說道。
“那你準備讓羲兒什么時候離開呢?要不等西游之后吧!”后土不想道羲這么早的離開,在后土認為,道羲一直都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她想要多留道羲一段時間。
“既然決定了那就事不宜遲,就這段時間吧!而且要不了多久鴻鈞道友恐怕就要來蓬萊島了。”對于西游上的事情,紅云自然是一清二楚,道羲如此的亂來,西游還怎么進行,如來佛祖自然會向鴻鈞道祖告狀。
而道羲只是一個小輩,鴻鈞道祖必然不會為難道羲,那么就只有前往蓬萊島,找自己這個當爹的,讓自己把道羲給叫回來,只不過紅云也正好要將道羲送走。
“哈哈......我這嘴估計是開光了,鴻鈞道友已經來了。”紅云看著蓬萊島的外面,然后一揮手,便是出現了一條通道,從蓬萊之外,通到紅云宮。
鴻鈞道祖來到了蓬萊島之外,正要出聲喚紅云,卻是看到了一條通道出現,笑了笑,便是走了進去,然后直接便是到了紅云宮之中。
“這是什么風將鴻鈞道友給吹來了?”紅云明知故問道。
“道友這可真是明知故問啊!這三界之事還能逃得過道友的法眼不成,此番前來道友可是要相助一二啊!”鴻鈞道祖對著紅云笑道,臉上有些尷尬之色。
“道友放心吧!我們已經決定將羲兒送往外混沌歷練,這西游的事情,羲兒不會再打攪了。”后土淡淡的說道。
“什么!送到外混沌,這....道羲還小,而且還只是大羅金仙,就這么前往外混沌的話,有很大的危險,道友與娘娘三思啊!”鴻鈞道祖雖然想讓紅云將道羲調走,但是沒有想到紅云夫婦這么狠,竟然讓道羲前往外混沌。
“玉不琢不成器,子不教不成材,不歷經磨難又怎么能夠成長,大羅金仙的修為已經足夠了,太古時期的我們不是連大羅金仙都沒有達到嗎?不一樣成為了現在的至高。”紅云說道。
鴻鈞道祖點了點頭,雖然話是個理,但是這前往外混沌,那就是人生地不熟,而且還沒有個幫手,這其中的危險難以言喻,鴻鈞道祖佩服紅云夫婦的心真大。
“這是天策寶鑒,雖然不是什么至寶,但是卻可以擋下道尊三次攻擊,算是貧道這個做長輩的送禮吧!”鴻鈞道祖嘆了一聲,拿出了天策寶鑒送給了紅云。
紅云并沒有客氣,接過了寶鑒,然后便是與鴻鈞道祖交談了一些其他的事情,許久之后,鴻鈞道祖離開了蓬萊島,返回了星空,畢竟星空的事情快要結束了,沒有必要再耽擱下去。
“這鴻鈞老頭倒是很識相嗎?還知道那送禮。”后土抿嘴笑道,這寶物能夠擋得住道尊的三次攻擊,這份禮不可謂不重啊!要知道如今的云霄都還沒有道尊的修為。
有了這天策寶鑒,那么云霄可以帶著道羲躲過道尊的攻擊,紅云可是不打算給他們什么至寶,一切全靠自力更生,至于這個天策寶鑒只能算作禁寶,這東西留在身上,是保命用的。
紅云傳音讓云霄來到了紅云宮,他打算最近就讓道羲與云霄離開,自然要通知云霄,讓云霄有什么事情趕緊在近期辦妥,畢竟一旦去了外混沌,那想要回來就不知道什么時候了。
“弟子拜見師尊,拜見師母。”云霄來到了紅云宮,對著紅云與后土跪拜了下來。
“這一次讓你來是有事情要吩咐你,九死一生,你可愿意接受。”紅云直接便是對著云霄說道,畢竟跟自己的弟子犯不著拐彎抹角的。
“師尊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就算是十死無生,弟子也愿意去做。”云霄堅定的說道,同時云霄的心中也知道這估計是大任務,要不然紅云也不會如此的沉重。
“我與你師母商量了一下,準備讓道羲前往外混沌,你一同前往,不突破道尊不得返回洪荒。”看著云霄說道,只要是云霄的眼中露出一絲不愿意,那么紅云就不會讓云霄前往。
“弟子愿意前往外混沌,只是,小師弟的話,他的修為太低了,而且弟子害怕保護不了小師弟。”云霄眼中沒有一絲的不愿,只有對于道羲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