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鴻鈞道祖之言,眾圣不在多問,紛紛站起,然后對著道祖施了一禮,隨即默默的退出了紫霄宮。
出了紫霄宮,眾圣的心中各有所思,各自相望了一眼,隨即紛紛離去,三清向昆侖山的方向飛去,而接引準提則是飛往須彌山,敖良辰看著女媧一笑,隨即也轉身離去。
“龍皇是在寓意本宮重視人族嗎?”想到剛剛敖良辰那個眼神,女媧略有所思,響起了人族出世以來的種種,蓬萊一脈一直與人族站在一起,而她卻是時而近,時而疏遠。
蓬萊一脈的弟子都在人族得到了無數的好處,這是整個洪荒都有目共睹的,而作為人族的圣母女媧,手中掌握的人族氣運越來越少,這都是疏遠人族造成的,當然也是與她的性格有關,畢竟女媧屬于那中萬年的宅女,沒有什么事,覺不出媧皇宮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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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良辰離開混沌回到洪荒之后,并沒有直接返回蓬萊島,而是去了西方的一處,一路之上,敖良辰的臉色都是布滿了喜意,可謂是滿面春光。
“如今三師妹與海外聯盟大戰將即,我這個做大師兄的也難免要跑跑腿咯。”敖良辰嘿嘿想到,若是蚊道人在這里,一定可以看出,敖良辰這絕對是,打著為玄君找幫手的幌子,去做自己的事情。
敖良辰乃是圣人之尊,用紅云創造的虹光之術,可為是洪荒疾速,一瞬之下絕對超越了億萬里,飛過一座座洪荒巨山,幾個眨眼的功夫,敖良辰已經來到了一座太古神山的上方。
這里正是西昆侖,乃是西王母的道場,這位可是為道祖親封的女仙之首,比天庭之上的瑤池權利還要大上三分,畢竟瑤池之上天庭女仙之首,兩者不可相提并論。
敖良辰來到西昆侖之后,緩緩降下云頭,這西昆侖之上有護山大陣守護,但是對于敖良辰這個圣人,卻沒有多少的作用,但是敖良辰并沒有硬闖,而是在外呼喊了一聲。
“蓬萊島敖良辰有事求見西王母道友,還請現身一見。”
敖良辰的聲音被一道神秘的力量包裹,緩緩的傳入山中,頓時山上所有人都知道了圣人駕臨,一時間準備忙碌起來,但是仔細聽來,這位圣人乃是,蓬萊的龍皇,當即眾人不在像先前那樣的慌張了。
敖良辰自從上次來到西昆侖之后,與西王母發生了不得不說的三天兩夜,雖然他們兩個沒做什么,但是那些侍女以及那些女仙可不這么認為。
王母大殿之中,西王母正在修煉,突然耳中傳來了敖良辰的聲音,當即一震,心中有些竊喜,但卻又有些惱怒,這都過去了幾萬年,敖良辰竟然一次都沒有來過,之前說的事情全部忘完了。
西王母沒有起身,而是繼續坐在哪里,一動不動,心中打定了主意讓敖良辰在外面多呆一會,可是西王母沒有動身,下面的那些女仙則是不一樣了。
“稟娘娘,龍皇陛下駕臨,咱們.....”一名女仙緩緩地說道,卻還是被西王母打斷了:“玄女不急,等過了一盞茶的時間,你去相迎。”
九天玄女一陣驚愕,暗道自家的娘娘就是厲害,敢讓圣人在山外等候,恐怕洪荒獨此一家了,不過有了西王母這句話,九天玄女也耐住了性子,在哪里站著。
雖然如此,但是九天玄女還是感覺這一盞茶的時間,好像是一萬年,過的簡直是太慢了,畢竟外面等候的那可是圣人啊!洪荒僅有的至尊,可是無比的尊貴。
終于,一盞茶的時間終于過完了,九天玄女直接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出了王母大殿,飛往護山大陣。
“龍皇陛下大駕,西昆侖蓬蓽生輝,娘娘身體有恙不能前來,還望陛下恕罪。”打開護山大陣之后的九天玄女,正好看到敖良辰站在哪里,忙即說道。
敖良辰一臉的笑容,他自然知道為何,要知道他當初可是信誓旦旦說過一些話,結果沒做出來,這顯然是被西王母記在心上了。
“唉,等就等吧!不接也就不接吧!”敖良辰心中無奈的想到,隨即看向九天玄女,說道:“無妨,前面帶路,正好本皇的身上還帶有一些三光神水,或可讓西王母道友好轉。”
九天玄女連忙走在前面為敖良辰帶路,這段路上,西昆侖的其他女仙紛紛偷看過來,畢竟圣人之尊可不是那么好見的,況且上一次并沒有多少人見到過敖良辰。
“這就是龍皇嗎?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皇者之氣,怪不得娘娘會看上龍皇,與娘娘在一起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噓!慎言,圣人豈是你我可以議論的,若是被龍皇聽到,就算娘娘為我們求情,也沒有好果子吃。”
這些女仙在下面議論了起來,敖良辰又豈能聽不見,他是何等的修為,不與這些女仙計較,緩步走進了王母大殿,看到西王母坐在哪里,如老僧坐禪,一動不動。
“好了,你下去吧!”敖良辰如同這里的主人一般,對著九天玄女說道,隨即向西王母走去。
九天玄女一陣驚愕,不過圣人吩咐她豈敢不聽,當即便轉身離去,偌大的大殿之中,就剩下了敖良辰與西王母兩人。
“本皇來了,道友真是好大的架子,見到本皇還不行禮。”敖良辰走到西王母臨近一丈的位置,停了下來,當即威嚴的說道。
這時,西王母才緩緩的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的敖良辰,感受到敖良辰身上的氣息,越加越玄奧,便知敖良辰的境界比之上一次有進展了許多。
“陛下來我這西昆侖有何貴干,我這地方小,恐怕容不下陛下圣人之尊。”西王母絲毫不給敖良辰面子,直言說道。
“西兒可是怨本皇不來看你,唉,師尊不在蓬萊,島上一切事宜都需本皇過問,蓬萊一脈氣運也需要本皇鎮壓,一時間卻是.......唉,本皇沒有兌現承諾啊!”敖良辰故作傷心模樣,低沉道。
“哼,誰需要那什么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