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之前凌肖開口說話的時候,就發現十里外有武道強者朝著這邊而來,速度非常快,只不過靠近長白派后,那人的速度反而降了下來,似乎是在觀察周圍,沒有什么發現后這才飛射而來,很快就落到了眾人面前。
就在那人打量著山峰上的情形時,凌肖也在打量著他,發現來人六十開外,須發皆微白,不過面容飽滿,臉色紅潤,精神矍爍,有著棒子國人的那種體態,并身著一件寬大的白色練功服,右胸口位置有一個小小的紅色八卦圖案,下面有著尚城兩個字。
“衛掌門,你們怎么搞成這樣了?難道他就是凌肖?他一個人就把你們長白派的高手全部擺平了?”來人看到長白派掌門衛勝德斷臂重傷,而朱富奎中毒倒地,旁邊還中毒死了兩人,不由得驚問。
“樸先生,此子就是凌肖,我們付出這么慘重的代價,總算拖到你到來了。如今我長白派損失慘重,若是先生能夠殺了此獠救得我一命,我愿意將長白派基業送給你們。”衛勝德強忍著斷臂的劇痛,掙扎著站了起來對來人說。
“哈哈,此言當真。”樸意生大喜,他們早就在覬覦著華夏的名山勝地,特別是像長白山這樣歷來都是修練圣地之一的名山,如果能夠暗中得到,那他們就能夠培養出更多的強者來了。
“只要先生除去此子,我不但將長白派基業送給你們,還會將原來長白派的弟子召回來,帶著他們一起加入你們。”衛勝德沒有辦法,如果不能夠給樸意生足夠大的誘惑,恐怕他是不會愿意救自己的。
“好,很好,那我就救你一救。”樸意生點點頭,滿意地說,卻將旁邊的凌肖晾著,仿佛這事已經成了一樣。
“看來棒子國的人是不太安心現狀呀,區區幾百萬人口而已,你們有多少武者,竟然敢大言不慚要占我華夏的名山?
看閣下一大把年紀了,怎么不在家里享享清福,偏偏要跑到華夏來尋死呢?難道說尚城集團死的還太少了?”凌肖忍不住一邊搖頭一邊說。
“好小子,膽子可真不小。你難道沒有聽說過我樸某人?還是你師父沒有告訴過你?你先后廢我弟子修為,又殺我們數個強者,今天別說是你,就算是你師父在這里,也別想從樸某人手底逃走?”
樸意生終于轉過身來正眼看著凌肖,一幅盛氣凌人的模樣冷哼道,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說凌肖的師父是誰,更不知道他最近有沒有聽說過凌肖的事跡,就仗著自己多么厲害一樣望著他說。閃舞 “又是一個自大的白癡,你活這么大歲數,難道從來沒有遇到過華夏的強者么?難道你從來沒有聽說過半步武道尊者么?你什么都不知道,憑什么在這里叫囂呢?
我跟你說,要是我師父在這里,估計放個屁都能夠嚇飛你。而且根本不用我師父出面,今天我就能夠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凌肖簡直不能忍呀,這棒子國的武宗強者怎么智商也這么欠呢。
“大膽,我要殺了你。”樸意生聽后大怒,吼了一聲就朝著凌肖撲上來,身體如一陣風掠過,瞬間就出現在凌肖身邊,一股陰柔的掌風撲面而來。
棒子國尚城集團雖然名為集團,但是實質上卻是一個另類的宗派,傳承于唐末時期華夏逃到高麗半島避敵的一名武道強者,后來漸漸形成如今的繁盛局面。
這個宗派傳承下來的最著名武技為綿掌,是一種充滿陰柔氣息的陰險武技,發出時會伴隨一股陰風,而中者的骨骼會先受到損傷,然后波及到身體其他部位,傷人于無形之間。
樸意生為尚城集團頂尖強者之一,淫侵在綿掌上已經數十年,他發出的綿掌陰風如同綿綿春風,不了解他的底細的人,第一時間不會察覺,往往很多人因此而受傷。
但是凌肖從接觸金貴安開始,就了解到棒子國尚城集團的一些事情,昨天與金尚春等人一戰,更是已經將綿掌摸得比較清楚了,此時看到樸意生暴起攻擊,立即施展奔雷手還擊。
“轟…”
凌肖面對樸意生這個九級武宗巔峰強者,爆發出超強戰意,將自己的全部實力都爆發出來了,除了神念攻擊手段,包括神念盾牌防御手段也用出來了。
修為達到六級武宗后,凌肖氣海內的靈氣量已經可比普通的八級武宗,雖然與九級武宗巔峰相比還有些差距,但是配合圓滿層次的基礎武技與功法武技,加上神念手段輔助,真正的實力已經與其不相上下了。
頓時,兩人的身影都快得讓旁邊的衛勝德與朱富奎眼花繚亂,根本看不清楚他們的大多數動作,不由得對望一眼,同時心中駭然,這才明白凌肖之前根本沒有用出全力。
“掌門師兄,樸前輩能夠擊敗凌肖嗎?”朱富奎眼巴巴地問,他現在拼命地壓制著體內的劇毒,唯一的希望就是樸意生擊敗凌肖,然后讓凌肖幫他解毒了。
“應該沒問題的,凌肖雖然現在爆發出來的實力不弱,但是他的真正修為是六級武宗,應該不可能持久的。”衛勝德肯定地說,其實他的心里也有些不安。
“可是,掌門師兄難道忘了,凌肖還有月光寒沒有使用呢。”朱富奎臉色慘白,他搖了搖頭對衛勝德說,心中正一點點沉下去,因為他看到不獲救的希望了。
“樸前輩成為九級武宗巔峰很多年了,相信他還會有其他的厲害手段,最后贏的人一定是他,我們不會有事的。”
衛勝德鼓勵著朱富奎說,但是心里卻非常著急,如果不是那只紫色怪物在旁邊虎視眈眈緊盯著他,他都想不顧一切地逃跑了。
“轟…”
就在這時,又是連續不斷地響起一陣陣劇烈的轟響聲,凌肖與樸意生從地面打到半空,而又到長白派的宗門大殿頂上,而狂暴的風波席卷著周圍,長白派的一些建筑紛紛倒塌,變得狼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