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院長將凌然送上飛機,心中的不舍濃的化不開。
因為凌然坐的是一艘巨新巨帥巨豪華的灣流,而他和呂文斌等人,只能坐瑪利亞提供的獵鷹回家。
雖然獵鷹也是挺不錯的公務機了,比商務艙頭等艙什么的都要爽多了,但凡事都怕比較。
眼看著凌然登上了潔白如玉的灣流,薄院長不禁一臉羨慕:“這是我離真正的私人飛機最近的時候。”
“我以為你做這個行當,經常會有坐私人飛機的機會呢。”呂文斌有些不解薄院長的羨慕與感嘆。
“坐肯定是有機會坐的。”薄院長連忙掩飾了一下剛剛露的怯,又半真半假的解釋道:“我們一般能坐的都是這種公務機,有豪華私人飛機的,最多也是邀請醫生到自己的私人飛機上坐,然后給我們單獨買商務艙的票,或者額外再租用一架公務機跟著,不差錢的玩法。”
呂文斌內心毫無波瀾:“我看咱們坐的夠好了,再好又能怎么樣。比爾蓋茨不是說了,頭等艙也不能比經濟艙飛的快不是?”
“但凌醫生乘坐的那駕私人飛機,真的會比咱們這架飛的快。”薄院長停頓了一下,又道:“當然也會比商業飛機更早到達。”
呂文斌愣了愣,自嘲的一笑:“又被坐私人飛機的給騙了。”
“呂醫生以后有的是機會。”薄院長笑笑。
“我最多就是蹭一下凌醫生的。今次還沒蹭到。”呂文斌很有自知之明。
薄院長哈哈的笑著搖頭:“三五年內,估計是這樣,七八年后,那就說不上了。”
薄院長說著將一張名片遞給呂文斌,笑道:“您要是不嫌棄,偶爾有空閑的時間,可以給我打電話,不管是安排飛刀,還是想要進修學習,都沒問題。”
呂文斌右前蹄不受控制的接住了薄院長給的名片。
別看醫生們對醫療中介總是嗤之以鼻,可真的遇到薄院長這么高級別的醫療中介,大家還是熱情有加的。原因很簡單,人家是真的能夠帶來大量的,你在醫院里遇不到的機會。
“我可真的打電話的。”呂文斌開玩笑似的試探。
“電話號碼就是用來打的嘛。”薄院長笑容滿面,又道:“我印象里,呂醫生應該是凌醫生的大弟子吧。”
“呃…我們沒有這個說法。”呂文斌遲疑了一下。
“我覺得盡早把旗子豎起來比較好。”薄院長微笑的建議,道:“咱們這一趟,我感覺應該是把泰國市場給打開了,另外一個,凌醫生在各級排行榜上的排名還會上升的,尤其是保險公司的排行榜里面,凌醫生肯定會有加成,這么說起來,恐怕再飛幾趟,積累個一年半載的,凌醫生的名氣肯定會大大擴展的…”
薄院長看著有些呆呆的呂文斌,溫言笑道:“大家只要承認呂醫生您的身份,多的不敢說,就國內醫療界目前,總得給凌醫生三分薄面的,到時候,您不管是飛刀還是進修,都會很方便的。”
呂文斌不覺摸摸自己的后腦勺:“凌醫生的牌子,現在這么有用?”
“那當然。”薄院長大笑:“凌醫生大弟子的牌子也會很有用的,相信我。”
薄院長在這個行當做的久了,最喜歡做的就是提前賣好了。在他熟悉的世界里,越是技術高超的外科醫生,就越是不耐煩各類的庶務,一旦有了熟悉的醫藥代表或醫療中介,他們等閑是不會更換的,當然,增加是經常的。
這種中古地主老爺娶妾式的做派,基本是通行于大江南北的,好像外科醫生們商量好了似的。
呂文斌被說的心下震動,又有些期待,又要表現的不好意思,那模樣就像是一個百多公斤的彪形大漢在賣萌似的。
灣流內。
幾株綠蘿巧妙的拜訪在機艙的兩邊,顯出一絲不同尋常的自然之氣。
極具設計感的家具,將機艙分割出幾個和而不同的區域。
田柒陪著凌然,各自坐在一張桌子前,忙碌著工作。
舷窗外的航空發動機聲,在隔音良好的情況下,依舊不能完全避免,但兩人皆是充耳不聞。
田柒時不時的會抬頭看一眼凌然,并不說話,卻是倍感安心。
凌然也借著記憶新鮮的時間里,將過去三天的手術全部記錄在案。
這次是海外的飛刀,自然沒有國內的病歷系統輔助。另一方面,這也是凌然第一次集中給外國人做手術。對于不同人種的解剖結構,凌然也在積累經驗和素材。
此外,凌然這次又完成了兩例完美手術,成功的將任務13推進到了(5/5),并得到了一只新的中級寶箱。
不過,凌然并沒有急著打開它。
最近的一系列任務,是獲取中級寶箱的極好途徑。換言之,凌然是有機會在較短時間內,再獲得數個中級寶箱的。
而就凌然的經驗來說,一次性打開多個中級寶箱,似乎更容易開出技能。
這就好像他玩游戲的時候,如果是坐直了打怪的話,就更容易開出好東西。
“降落到滬市,一起吃晚餐嗎?”凌然抬頭看了看田柒,并問了一句。
田柒眼睛睜的又大又圓,立即點頭:“好啊好啊。”
說過,田柒才好奇的道:“我以為你到了滬市,會很忙的。”
“恩,晚餐后就要忙起來了。”凌然想了想,道:“積累的手術,大概要做兩三天的時間。”
田柒不由的心疼起來,舍不得的道:“這么忙…要不然,你好好的睡一覺吧,等你忙完了,我們再一起吃晚餐。”
“不用,我也不困。”凌然搖頭。且不說他積累的精力藥劑,隨著他的名氣的增長,凌然發現自己獲得“衷心感謝”的概率都大大增加了,由此帶來的初級寶箱,足以覆蓋他的全部消耗了。
田柒卻是莫名的難受起來:“你的壓力太大了,人怎么可能不困呢。晚餐什么時候都可以吃的,你應該好好休息一天了。”
“晚餐只有晚上才可以吃。”凌然糾正了一句,再看田柒略顯堅定的表情,態度卻是軟化了下來:“當然,正常來說,人確實是不可能不困的。”
“恩”
“那么,晚餐…晚餐照常吧,晚餐后,我先去休息。”凌然停頓了一下,問田柒道:“這樣如何?”
“好呀好呀。”田柒使勁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