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邑市!
東林星之內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城市。
只是再如何普通的城市,階級也是嚴密無比。
有窮的連晚飯都吃不起的人,每天每天都要為生計奔波繁忙,也有夜夜笙歌,甚至于生活富裕到精神開始無比匱乏的人…尤其這個人是年輕人的話,那么更幾乎可以說是一個災難!
吳奇峻便是其中一個。
三十多歲才突破武師境界,更是借助了無數的天材地寶,日后的成就幾乎可以說是定型了,再難有極大的突破。
但在臨邑市這個地方而言,武師卻已經是傲立于天花板之上的人物…再加上身為極限流武館的館主,受盡了眾人的尊崇。
對如今的他而言,人生,已經僅僅只剩下了享樂而已。
極限流武館之內,有幾分姿色的女弟子們基本上都已經被他用巧取豪奪的辦法給睡了個遍…
甚至于心血來了,還會叫著那些武館之內的情侶們,當面指點他們床笫之上的技巧,有時候來了興致,更是親身上陣,讓男朋友在旁邊觀摩,他親自在男弟子的女朋友身上實踐。
不是看不到男弟子那賠著笑臉,眼底卻幾乎要噴勃而出的怒火。
但越是這樣,他的感覺越是充盈,越是刺激…
反正事后的話,隨便拋下一兩式招數,便可以讓那些本來恨自己恨的咬牙切齒的男弟子們臉上重新露出討好的笑容。
日子很美…
除了沒什么刺激之外。
因此,當連這種玩法都無法再帶給他刺激感之后,這段時間里,他每晚都會到一處名為溫婉酒吧的地方流連…
雖然名叫溫婉酒吧,但事實上,這里壓根就是一些變態人士的集中群,各種換妻、SM、調教等等,在這里都再常見不過了。
他玩的當真是不亦樂乎,甚至于打算等在這里混熟了之后,再把那些平常不怎么聯系的好哥們們都給拉來。
大家估計都會很喜歡這個地方的。
這一天…
又是愉悅的玩了一夜。
拖著有點腿軟的身子,吳奇峻疲憊的上了自己的飛艇。
不過三十出頭,但臉上神色憔悴,儼然四五十歲的模樣…顯然,哪怕有真氣護體,玩的太過,對他的精氣神也是不小的傷害…
但誰在乎呢?
反正我又不打算再向上一步了,世界廣袤,我只守著我這一畝三分地,玩的愉快不就行了。
人活一世,草木一春,留不下什么,那便享受吧!
想著,他正準備發動自己的飛艇…
卻突然有一道黑影撲到了飛艇上,發出了嘭的一聲巨響。
“誰!!!”
吳奇峻嚇了一跳,隨即胸中怒火騰的燒的起來,有時候自己玩的太過,把她們玩的太傷,確實是會惹的她們的男朋友們受不了,也不乏有人找自己麻煩,不過面對身為武師的自己,那些人也不過是蜉蝣撼大樹,根本不堪一擊,除了給自己增添些合法毆打人的愉快機會之外,其他的,沒有半點作用。
難道說今天…
我又能發泄了?
他氣沖沖的下了飛艇,正準備動手,卻發現那道黑影分明是…
“老趙?!”
吳奇峻驚奇道:“老趙,你臉色怎么這么難看?”
來人竟然是自己的狐朋狗友之一,武警司司長之子趙振,這些年來,他可沒少幫自己解決麻煩。
只是這會兒,這個平日里威風八面的老友,臉色卻難看無比,慘白的不帶半點血色,他看著吳奇峻,惱道:“混蛋,你為什么關閉終端不回我的信息?”
“這個…我剛剛在酒吧里玩,沒開終端。”
吳奇峻心道SM什么的,自然是不允許打開終端的,畢竟玩這個的在外面基本上都是身份不俗,誰愿意自己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的姿勢被人拍下來?
“劉軍暉和趙連出事了!”
趙振大聲道:“老吳,他們兩個出事了…暴露了!”
“什么出事了?能出什么事?”
趙振說的這兩個人,吳奇峻也認識…
或者說,大家經常在一起玩,熟悉的很。
劉軍暉是世家子弟,家傳淵源,而趙連更是大亨之子,家里經濟情況雄厚,大家一起出去玩,基本上都是他結賬…
兩人也可說是年輕人中的翹楚,不然,也沒資格進入大家的圈子。
“真的出事了!”
趙振驚慌道:“我爸本來都下班了,突然接到緊急報告,說發現了兩人赤身裸體被吊在警司的門口,身上還貼滿了紙張,上面都是他們犯下的罪證,而且他們的儲物空間也都被掏空了,你也知道的,趙連那就是個變態,最喜歡玩一些殘忍的游戲,然后收集她們的器官收藏…可現在,這些器官都被從他們的儲物空間里掏了出來,擺在警司門口…這回,真的是人證物證齊全了,他們完了,全完了!”
吳奇峻打了個激靈,只感覺酒意瞬間散盡,他驚道:“你說什么?這怎么可能…誰能對他們兩個出手的?”
趙振慌道:“誰知道呢,只知道兩人特別慘,我當時就多留了個心眼,跟著去看了看,你也知道的,警司平常我都是隨意進出的,我親眼看到他們在那里慘叫,老二都被狗給咬的鮮血淋漓,可他們好像不疼似的,只是叫著癢,癢的厲害…一不小心放開他們,他們就拼命的撓自己,指甲里面都是肉絲,身上都沒一塊好肉了,可他們好像感覺不到疼似的…”
吳奇峻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惱道:“你別描述的那么詳細行不行?!”
“可我害怕!”
趙振帶著哭腔,說道:“咱們幾個經常都是一起行動的,可現在,他們兩個出事了,咱們恐怕也…我知道你是武師,立即就過來找你了…怎么辦啊?”
“你都說了我是武師,放心,不管是誰干的,只要他敢在咱們面前露面,我就打死他!”
吳奇峻哼了一聲,臉上露出堅決神色。
看他一臉淡定,趙振也忍不住松了口氣…感覺踏實了好多。
“不過…老趙,你確定他們的罪證都披露出來了?怎么會有罪證的?明明咱們做的很隱秘…而且…而且咱們有沒有暴露?”
吳奇峻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擔憂的問道。
“那倒沒有。”
趙振說道:“這才是最讓我擔憂的地方,對方好像刻意規避了其他人,只攤露了兩人的罪證…可我覺得,既然對方有罪證,不可能僅僅只有他們兩個人的,那人到底是為了干什么?”
兩人對視了一眼,突然都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想到了一個極其可怕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