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不算外高加索地區,整個普魯士目前也就分到了32萬平方公里的新增領土,如果普魯士所有領土可以平分的話,那么議會派控制的聯邦普魯士估計也就是34萬平方公里。而巴伐利亞現在的面積基本上也是這個數,聯邦普魯士、德皇普魯士以及巴伐利亞差不多是均等的三個國家。
但是實際上,看現在的情況,議會派想要得到半個普魯士幾乎是不可能的,巴伐利亞目前的態度很顯然是傾向于德皇的,所以,未來分配領土的時候,議會派肯定會吃虧,而這樣的結果就是在德國國內的三巨頭中,議會派是最弱的,然后是德皇,最強的是巴伐利亞,沒錯,最強的就是巴伐利亞,畢竟維特爾斯巴赫家族除了在德國有領土之外,人家在奧匈帝國還有不少地方呢!再加上魯普雷希特本身就是奧匈帝國的攝政王,這些亂七八糟的因素加上之后,巴伐利亞明顯是實力最強的存在啊!
“不行,這個情況必須改變。”艾伯特心中說道,然而可惜的是,艾伯特本身對軍事是搟面杖吹火一竅不通啊。所以,這個時候他只能找布勒,這個議會派中唯一懂軍事的人......。而就在布勒抵達之前,巴登大公已經回到了住所和同為代表的小毛奇商量普魯士駐軍的問題!
“駐扎10萬甚至15萬軍隊是沒有什么問題的。最大的問題是后勤和裝備,以及戰時的指揮問題。”小毛奇聽完巴登大公的陳述后說道。
“我感覺,這位王儲要的不僅僅是我們在北高加索地區駐扎部隊,然后抵御俄國人,您看這里,如果我們在北高加索駐軍的話,那么我們的裝備和補給想要從德國本土運到高加索地區的話,那么首先要經過巴伐利亞的國土以及奧匈帝國控制下的西烏克蘭。然后在黑海的某個海港裝船再運輸到北高加索,這就讓我們的成本變的非常高。”
“而如果想要降低成本的話,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北高加索地區駐軍采用和巴伐利亞軍團完全一樣的裝備。”道。
“可是從巴伐利亞運輸也不近啊,他們的主要工業基地也都在本土和波西米亞。”巴登大公說道。
“在未來,奧匈帝國內的軍備和巴伐利亞一定會完全接軌的,采用統一的標準,不少裝備可以直接由奧匈帝國生產。從奧匈帝國的加里西亞地區直接運輸到烏克蘭黑海沿岸非常近。成本會低很多,而且一旦有事的話,我們在北高加索地區的駐軍和巴伐利亞軍團采用完全一樣的裝備的話,會很便利的。”道。
“如果從經濟和軍事的角度來看,這樣做確實很劃算。”巴登大公說道。
“但是隨后呢?一旦遇上戰事,戰役指揮權在誰手中?是普魯士總參謀部?還是巴伐利亞軍團?很顯然,魯普雷希特王儲在這方面有很大的優勢,我們是孤軍在外,然而魯普雷希特王儲可以調集奧匈的力量直接支援。如果指揮權在王儲手中,他自然會盡心竭力,但是如果我們非要擁有戰場指揮權的話,先不說南高加索的10萬巴伐利亞軍團我們是無法指揮的了的,就連奧匈帝國也未必會配合我們。所以,利弊都在這里,決定權在德皇和您手中。”小毛奇很好的履行了一個軍人的職責,他只是分析戰場的形勢,而不直接做出決定。
這說白了就是面子和里子哪個更重要的問題!如果選擇里子的話,那么德皇在外高加索地區的駐軍成本會非常低,一旦遇上特殊情況,雙方也可以通力合作,而且,如果德皇將高加索地區的軍權交給魯普雷希特的話,那么后者肯定會在利益上做出一些讓渡,可謂是皆大歡喜,唯一不太好看的就是面子。
而如果不同意的話,那么駐軍成本會直線上升,碰上戰事恐怕也會出一些齷齪,雖然,但是他認為這樣做是得不償失的,面子是什么?能吃嗎?現在德皇的面子還有多少?再丟點也沒關系了!
“我給陛下發一封電報問一下。”巴登大公同樣不好直接做出決定,于是將問題上交給領導。而就在等德皇回復的那幾天中,從柏林趕來的社會民主黨中間派的巴爾特和布勒也來到慕尼黑并且就此事和艾伯特交換了意見。
“我認為這是一場敲詐!巴伐利亞在南高加索,他們不用直接面對俄國人可能的襲擊,卻讓我們去擋住俄國人,十幾萬軍隊每年的軍費和投資在當地的項目都是一筆非常大的開銷,我們寧可不要這個地區,也絕對不會承擔獨立的防務任務。”艾伯特的話語中透出了一絲絲的無奈。
“您這是典型的商人思維,一切責任都讓政府和別人承擔,而商人只負責賺錢?”布勒終于有些忍不了艾伯特了。他現在已經明白了艾伯特的想法,屬于那種好處自己拿走,義務別人承擔!這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布勒個人遵循的原則就是權力和義務的對等,既然你從巴伐利亞手中拿走了那些領土和資源,那么就必須承擔相應的義務!如果帝國內部的山頭光想著占便宜而不付出的話,那么這個帝國就不會有明天了。
“艾伯特先生,無論從政治的角度還是從未來邦國發展的角度來說,我們放棄這里是不可能的,既然我們無法改變那位王子設定的條件,那么我們就只能遵守,然后做出最適合我們的選擇。我簡直無法想象如果德皇和巴伐利亞把整個高加索都吃下去之后,我們的情況會變的多惡劣!我們的工廠所需要燃油和礦產被牢牢的掐在了兩個并不友好的邦國手中。這簡直太可怕了。”
“而且我認為,您的態度就不對,我們現在處于劣勢,為了最終的目標,我們在有的時候必須讓步。不要認為有幾個小邦國支持我們,我們就可以把巴伐利亞平起平坐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來自社會民主黨中間派的巴爾特對現在的形勢還是有一個比較清晰的認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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