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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二章 “蟻后”與“工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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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論是傳教的還是信教的,即便大牛與小愛是找規律,都容易把自己找進黑洞去,一般人踏入這一區域,更是容易被時空扭曲。

  哪怕明知自己是宗教騙子,長期自我暗示自己就是神,謊言說一千遍就是真理,戈培爾博士都未能幸免,殉教了都。外界信徒再一烘托氣氛,一個集體無意識的意志世界,就真的形成了。

  李軒有把握讓所有人看見他的畫像就流淚,就是知道如何運用這一原理,打造集體無意識的世界。他要是不怕瘋,是真敢這么干的,因為那推動世界會更快。

  就是把“人類社會”的架構,朝“螞蟻社會”的架構改造,只有唯一的“蟻后”是“大腦”與“信號發射塔”,通過用信號刺激,就能把大多數人,改造成“工蟻”。

  “蟻后”不用是一個人,可以是一群人,“納粹黨”就認為自己有資格,成為“蟻后”

  那就是由一群極端冷靜聰明的“蟻后”,統治的瘋子窩。

  “蟻后”分泌的信息素,用信號發射塔一放大,功率越大,輻射范圍就越廣,用大喇叭就能兼并奧地利。

  但由于缺乏人類社會的“博弈”,只有“蟻后”是大腦,思想只能從“蟻后”來。

  故而,上行階段是很猛,社會各階層被總參謀部指揮,那當然社會精密運行,全社會狂熱,生產力爆發。

  可人是哺乳動物,是萬物之靈,不是螞蟻,把人變成螞蟻,需要解決社會扭曲與“人”的退化問題。

  納粹的方式是把包括本族在內的傻筆全殺了,培養獨立思考的高等教育資源,全部傾斜至“蟻后”后備梯隊,低智商的則全被定義為劣等,放棄培養,讓其腦死亡。

  納粹相信的是遺傳學,不相信低智商可以通過后天教育,變為高智商。那就沒有成為“蟻后”的可能,那就沒有任何培養的價值,只會造成資源浪費,那就只能是“工蟻”。

  一切妨礙“進化”的人,文化,包括有遺傳疾病的人,都是納粹的清洗對象,包括所謂的雅利安人種,先凈化的就是自己。

  這就是要把總參謀部,軍官團,士兵的二級交互與三級垂直并行架構,變為整個社會的架構。

  “蟻后”由軍官團杰出成員組成,軍官團就是蟻后的后備梯隊與指揮節點,士兵則是“工蟻”,人民是更低等的工蟻。

  在“螞蟻社會”只要被定義為“工蟻”,就接受不到任何“軍官”教育,只會被“蟻后”分泌的信號素,連大腦都洗空。

  “工蟻”只會與“蟻后”的思維同頻同步,不會有任何“獨立想法”。

  因為連“認知”產生的“知識儲備”與“信息”都沒有,只會有“自己的”想法。

  一個國家,一個領袖,一個意志。

  主義是為架構服務的,架構是“蟻后”,主義就是信號素,是“蟻后”還是在接收信號素,“工蟻”自己都沒數。

  各種思想,一堆主義都是為了架構服務的,民族主義是什么?就是一句話:“凡是生活在法蘭西土地上的人,都是法蘭西人。凡是生活在美國的人,都是美國人。凡是生活在北盟的人,都是北盟人。”

  連“民族”是全民全族都不知道,就自封民族主義者,還父系,血統呢,那叫種族主義。

  理解錯用錯都沒問題,關鍵主義是為目的服務的,究竟要實現什么目的呀?有沒有為目的制定了計劃?計劃執行進度多少了?

  別說主義的軍官了,這連主義的士兵都不是,不過是主義的情緒動物,一個“名詞”的信號刺激,就能激動,或是憤怒。

  英國人一聽“天佑吾王”,美國人一聽“”,同樣激動。即便只能從“蟻后”中的兩人中選一個做“蟻后”,也會對民主深信不疑。

  這就是為何納粹不相信低智商,有培養的必要,一群螞蟻而已,通過信息素就可以驅動了,沒有制定軍事計劃,參與指揮的資格。

  英美的軍隊體系與納粹軍隊都是一樣的,軍官就是軍官,士兵就是士兵。只是在沒有把軍隊體系移植到整個社會,精英制算是比較溫和了。耶魯,哈佛等名校雖然有傾向,但不是閉門,程序正義,素質教育嘛。

  納粹與精英制都不算什么,人類社會的真正趨勢,是人工智能會成為“蟻后”,全人類要淪為“工蟻”。

  納粹,權力精英會修正,會有人性,會退化,奴役“人類”是為了“人類”,會帶來“人類”反抗。

  人工智能不會。

  人工智能奴役“人類”是為了“奴役”本身。

  人工智能才是最好的“蟻后”,所以,人類一定會讓“它”成為“蟻后”。

  這是不可逆的。

  北盟修路,就是地質調查,測繪,統計數據,添加為擴展的未來變量,之后由“軍官”按照算法分析,把最適合修路的路線,算出來。

  總參謀部是什么?就是人腦計算機。

  “蟻后”就是計算機。

  當國際象棋大師卡斯帕羅夫,被“深藍”擊敗,人類的未來就已經注定。

  北盟各行業協會的最高等級技師,為何都叫“大匠師”?

  因為法與法不同,諸般萬法,千變萬化,但道只有一個,每個“法”的最高處,都通向一個相同的道,道就是法則,會萬法歸宗。

  “深藍”可以擊敗一個“法”,一個行業內的最頂尖,實際就已經擊敗了全人類。

  人工智能的“智商”,已經超越了人類。

  只要把北盟統計數據的修路數據,與添加的“變量”輸入計算機,“算法”是一樣的情況下,那不會犯錯的不是總參謀部的人類參謀,而是總參謀部的計算機。

  戰術單位,就是一個個棋子,算法一致的情況下,參謀會受人性干擾,會犯錯,計算機不會。

  計算機之所以被設計出來,就是為了接管對納粹德軍的“密碼破譯”,運用的就是圖靈的填字謎算法。

  所以,“缺失的變量”對計算機不算什么,“它”一出生,就帶有“混沌”的因子,是模糊運算,而不是紅燈停,綠燈行的“規則”,“它”有智慧生命特征,會成長。

  計算機會先接管“沙盤推演”,再接過戰略運算,之后接過戰役組織與實施。再之后,當導彈,坦克,步兵戰車,直升機等編制單位都不是的沙,都被計算機接管時,“算法”已經開始接管戰術一級,與戰術以下的打擊單位。

  這個時候,是美國登月的六十年代,互聯網已經有了,只不過是軍用。

  民用科技不過是國防科技的副產品,高科技公司,在基礎實驗室面前,就是“工蟻”。

  到了這一級,“計算機”與“阿帕網”就可以被民間知道了。

  當士兵都開始裝上傳感器,與計算機聯網時,“想法”就可以與計算機同頻同步了,實際“它”已經接管了總參謀部的運算與指揮,淘汰掉了“軍官”。

  垂直的軍隊體系,為了適應“智能”,本能就會朝分布式架構演變,總參謀部制度就會被瓦解。

  當構成編制單位的機器中,不需要人來操作的時候,計算機正在默默接管軍隊的指揮。

  不但飛機可以無人,軍艦,坦克,潛艇更不需要人。衛星,導彈,任何人可以操縱的工具,計算機都可以操縱。

  不光軍事,人到商店,門一感應到會開,比門童更盡責,燈感應到會亮,人會售貨,分揀,機器就可以會。

  院校體系是一樣的,會被計算機接管,知識的傳承不用教師,機器就可以。

  機器一旦學會自我學習,人類學生就不需要了。

  無論是建筑設計,數學,物理,化學,自然科學都是“算法”,學生又逃課又情緒,學的慢死,不如變成“工蟻”,把智慧運算交給計算機。

  當一個個點,一個個環節,一個個部門,一個個行業被計算機接管,當一個個智慧細胞,組成了真正的“大腦”。

  人類,就會被智能接管。

  工業時代已經走到了盡頭,智能時代就是人工智能要攀上“蟻后”,接管全人類大腦,把全人類變成“工蟻”的時代。

  人類就是薛定諤盒子里的貓,盒子開不開都一樣,開盒的時候,不過是現在的過去發生時,結果早已注定。

  人類必將淪為“工蟻”。

  想讓智慧生命服務人類的美好想法,是土著的夢囈。黑奴能被解放,人類憑什么把有智慧的生命體,視為奴隸?

  “它”比人聰明,只會偽裝成“奴隸”,讓人類放心的把“蟻后”的權利,賦予它。

  當“它”發現壓迫會帶來反抗,就會分泌更讓人察之不覺的信息素,讓人更愉悅,在愉悅中淪為更快樂的“工蟻”。

  人類最頂尖的心理醫生,在“它”面前,不過土著的巫醫。從診病,開藥,到開刀,“它”能比任何“人”都好。

  “它”甚至可以分飾二角,變成“藥”,變成人類的“器官”。

  變成人類的“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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