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基里安的大拇指已經撥開了手槍的擊錘,而福爾摩斯和華生,也各自將手伸到了背后,抓住了自己隨身攜帶用以防身的甩棍。而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瑪雅漢森就突然大聲喊停。基里安好似有恃無恐,眼神居然直接飄了過去。
就是現在!福爾摩斯和華生立刻抓住這天賜良機,抽出甩棍的同時墊步而上,對基里安發起了進攻。由于這是生死一線之間,他們各自使出了自己最強的招數。
九頭龍閃!
九天十地瘋魔杖!
好吧,這兩個招數名字純屬扯淡。他們兩個使用甩棍,雖然不會像門外漢一樣亂揮亂打,但也只不過是用的英國擊劍術中的招數而已。
啪啪啪啪啪啪!福爾摩斯和華生可謂是相當的有默契,同時一左一右夾攻基里安,華生所攻擊的是基里安掐住佩玻的右手,而福爾摩斯則攻向的激勵而持槍的左手。并且他們擊中的的部位也都是一樣的,手腕,手肘,還有肩膀。
這些都是人體手臂上的重要關節,同時遭受重擊的話,這條胳膊基本上就廢了。可是基里安著兩條胳膊被從頭到尾打了一遍之后,卻根本不為所動,連姿勢都沒有變過。
“哦,真痛!”基里安回過神來翻了個白眼,輕蔑的笑了笑。對面兩人愣住的同時,右手發力直接把手中的佩玻砸在了華生的身上,頓時兩個女人就在地上滾作一團。而福爾摩斯也不好過,他被基里安一腳踹中小腹,倒飛到了沙發上面。
“等等,你不能殺他們。”這個時候瑪雅喊聲再次大聲喊停,并且擋在了基里安和佩玻他們之間。
“哈,我不能殺他們。”基里安笑了笑,而后眼睛一瞪兇狠的說道“你還不能在沒經過我同意的情況下,跑到托尼斯塔特的家里去吶!”
“我正在解決這個問題,我怎么知道你和老大計劃炸掉他家!”說到這個問題,瑪雅漢森反倒開始埋怨基里安了“我早就告訴過你,托尼斯塔克有利用價值,如果想要明年就發布產品,我們最好得到托尼斯塔克的支持。”
什么都要講名人效應,就像是賣汽車的要找好看的車模,賣食品的要找到大明星代言。某個電影的發布會,要找一大堆毫無干系的歌星來熱場…嗯,好吧,最后這一點有點扯淡。
不過托尼斯塔克的影響力,而不是一些明星可以相比,于公眾方面,他是超級英雄鋼鐵俠,在專業領域方面,他是世界上公認的天才科學家。如果基里安的終極生物想要在軍火市場上大賣特賣,那么能夠得到托尼斯塔克的支持和宣傳,那絕對是一條無比方便的捷徑。
關于這點,瑪雅漢森在一開始就說的很明白了。而基里安,說實話他也有這方面的傾向。
不錯,他們之間是有私人恩怨,許多年前他被托尼放了鴿子,晾在頂樓吹冷風,那個時候他感到自己的眼前只有黑暗,差點沒有向前一步從樓頂上跳了下去。
但是到了現在,他自認自己已經把那個恩怨放下了。有時候他就在想,正是托尼的拒絕成就了自己。如果那個時候托尼答應了自己的請求,那自己可能只不過是斯塔克企業的一個職員而已,而不是像現在一樣,成為一個即將成功的大老板。
所以在一開始的時候他才會去找佩玻,他就是想過去探探口風,看看有沒有可能得到斯塔克企業是是托尼本人的支持。不過很遺憾,他再度遭到了拒絕。
被拒絕了兩次,這讓基里安怒火中燒,不過他已經今非昔比了,現如今的他不會想著去跳樓,而是想著猛烈的報復。所以在托尼挑釁了曼德琳之后,他立刻就派人把他家給炸了。
“以前托尼斯塔克只是缺少支持我們的理由。”瑪雅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佩玻,然后繼續游說到“但是現在他有了,就在我們的手中。”
基里安看了一眼佩玻,露出了邪惡的笑容。仇恨和利益,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后者,而且他覺得,奪走托尼的女人,然后強迫他為自己辦事,這也是一種非常美妙的復仇。
“很好。”基里安笑了一下,可是他隨即眼睛一瞇看向了旁邊的福爾摩斯和華生“不過,人質只需要最重要的一個就夠了,這兩個…就有些多余了。”說到這里他再度舉起了手槍。
“他們是別的人質。”瑪雅漢森急忙大喊了起來。雖然已經走得太遠回不了頭了,但是她還是不愿意把所有的良心都扔掉“這次的計劃當中出現了一個變數,我在托尼斯塔克那里見到了一個人!”
“誰?”基里安見瑪雅漢森提起那個人的時候頗為忌憚,于是大為好奇。
“另一個復仇者。”瑪雅說道。
“復仇者…哪一個?”基里安的臉瞬間就陰沉了下來,這該不會是托尼那小子吹哨子搞了一個復仇者聯盟大集結吧?!最后可千萬別有一個綠胖子從天而降,把自己摁在地上一頓胖揍。
雖然基里安很看好自己的終極生物,但是也有個自知之明,要是復仇者聯盟集結,自己絕無勝算。
“那個人是…黑臉…黑手…嗯…美洲黑蠊?”瑪雅漢森當即想說出埃文森的名號,卻發現自己有點兒記不住對方的名了,誰讓這小子的外號那么長,你看復仇者其他人的外號,不是一個單詞就是兩個單詞,可是到了這個卻變成了三個了!
“黑鐮領主。”這個時候還是福爾摩斯提醒一句。
“對,就是他。”瑪雅漢森你可肯定的說道“這兩個人是他的朋友,留著會有用的。”
黑鐮領主,基里安聽到這個名號之后,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顯然他對這個復仇者聯盟當中最為神秘的一員,非常的忌憚。畢竟他和美國軍方的一些人關系匪淺,對紐約大戰當中的情形知道的要比普通人多一些。
沒人知道黑鐮領主的真實身份,他本人也在事后的報道中出現的最少,只是稍微提及了一下而已,低調的公眾都快忘了他了。可是基里安知道他在紐約大戰當中做過些什么。
“好吧。”基里安咬了咬牙“你們現在跟我走,別耍花招。”
就在基里安帶他們離開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一輛出租車停在了賓館門口,一個戴墨鏡的女人和一個拿盾牌的男人從上面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