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托尼斯塔克的生日,他在家里舉行了一場盛大的生日party,而當他本人穿著鋼鐵戰衣,在臺上打碟講話,并作出一系列搞怪動作之后,把氣氛推上了高氵朝。
而埃文森并沒有去加入人群狂,只是靜靜的,坐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喝著飲料。
“不去玩嗎?”這時娜塔莎走了過來,今天她穿了一件灰色的晚禮服,并且把平時披散著的頭發挽了起來。
“算了吧,我不太喜歡這氣氛。”有可能是天生的性格,也有可能是因為職業的原因,埃文森并不喜歡party之類的東西,在昏暗的房間里,聽著吵鬧的音樂,照著忽閃忽閃的彩色燈光,夸張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并不時的發出幾聲狂叫,這種事情讓埃文森覺得很無聊。
“那正好,我正巧有事情要找你。”在宴會之前,托尼和娜塔莎說了一些暗示性很強的話,所以她想和埃文森談一談。
“哐當,碰。”可在娜塔莎說出正事之前,樓上發出了一連串巨大的響聲。
“哈。他不會在這個時候裝修房子吧。”埃文森抬眼看著不斷震顫的天花板,他話音剛落,托尼剛才講話地方的天花板,突然破了一個大洞,兩個人從里面掉了下來。
其中一個穿著紅色的鋼鐵戰衣,不用說,這個就是托尼本人了,而另一個人,則穿著一套銀色的金屬戰衣,并且落地之后就朝托尼撲了過去,他應該就是托尼的好友羅德。
由于托尼在聽證會上夸下了海口,說是世界上至少十年之內,不會出現類似鋼鐵戰衣的技術,但是現實卻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在摩納哥的賽車場上,伊凡萬科的出現,非常諷刺的證明了這句話是錯誤的。
這就給了軍方一個很大的借口,他們想以此為契機,強行收走托尼的鋼鐵戰衣。但作為托你好友的羅德中校,費盡唇舌地阻止了這一行動,為此他承受了很大的壓力。
因此當他看到,托尼穿著鋼鐵戰衣喝得搖搖晃晃,做出一系列的荒唐行為后,心頭突然涌起了一股怒火。
老子在那邊賭咒發誓,說上次的事件只是一個意外,鋼鐵戰衣留在你手里是可以放心的,而且作為設計者的你還可以改進它,總之就是利大于弊。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才把軍隊的那群老頑固給說服。
可你倒好,完全不知道珍惜我努力為你爭取的機會。知道嗎,現在已經有流言說我收了你的黑錢,說我這個軍方中校,不是忠于國家的,而是為你托尼斯塔克個人服務的了。
于是他決定用比較男人的方式,讓托尼清醒過,就是穿上另一套盔甲去揍他一頓。
說實話,這種方式有點難以理解,至少埃文森就理解不了,他實在不明白,為什么有些人犯渾的時候,被自己的好朋友突然打一拳或者呼一巴掌,就能瞬間大徹大悟,打通任督二脈小宇宙爆發,不僅明白了事理堅定了理想信念,還能舍身去找boss拼命。
“快阻止他們。”現在狂歡的人群已經被驅散了,除了還扭打在一起的托尼和羅德外,就剩下角落里的埃文森和娜塔莎了。
“不,我覺得現在最應該做的事情就是…”埃文森看著,托尼和羅德掌心的能量炮同時發射,并且兩道能量光束在空中交匯在了一起,立刻撐起了虛空防護,把自己和娜塔莎籠罩了起來。“呆著別動。”
“嗯,這招的威力蠻不錯的。”兩道交匯在一起的能量,發生了劇烈的爆炸。現在整個房子是一片狼藉,到處都是燒焦和炸碎的痕跡,唯一幸免的就是埃文森的所在地了,他的虛空防護把波及過來的能量,全部都抵御掉了。
就像埃文森說的,這招確實威力不俗,但可惜能量是以擴散式爆發,所以距離爆炸中心很遠的埃文森,所承受的能量并不大,他的虛空防護僅僅是輕輕閃爍了一下,和上次被憎惡的全力重拳,砸的跟蜘蛛網一樣的情完全不一樣。
“謝謝。”娜塔莎從地上站了起來松了一口氣,對埃文森說道。身為頂級特工的她,當然也預見了爆炸,所以立刻轉身臥倒,這倒不是,她不信任埃文森的能力,而是一種長期戰斗形成的條件反射。
“怎么了?我的臉花了嗎?”娜塔莎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服,畢竟晚禮服可不適合臥倒,所以弄得有點狼狽,可在他整理的時候,發現埃文森正看著自己,而且眼神有點奇怪。
“啊,沒什么。”埃文森把眼睛挪開,尋思著要不要告訴她,在她臥倒的時候,裙擺全都飄到了一邊,所以自己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美妙東西,嗯,黑色蕾絲吊帶的。
“我要見尼克弗瑞。”埃文森突然說道。
“真巧,我也是這樣打算的。”娜塔莎看著飛走了的羅德中校說道。
不過這次見面,并不是在神盾局的總部里,而是在外面的一個小餐館里。
“我就開門見山的說吧,托尼的狀況現在很不好。”埃文森一見到尼克弗瑞就直接說道“而且他現在已經完全放棄希望,給自己準備后事了。”
“這么嚴重?”尼克弗瑞獨眼一挑說道。
“他剛剛把一套鋼鐵戰衣,送給了自己的好友,這算什么?”埃文森繼續說道“臨死前揮霍自己的財產?還是在為鋼鐵俠找接班人?”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娜塔莎在旁邊補充道“據我的觀察,托尼現在完全處于一種自暴自棄的狀態。”
“真是棘手。”聽了他們的匯報,尼克弗瑞抹了一把下巴,然后指了一下埃文森說道“不過還有一個好消息,你上次通過娜塔莎傳過來的提議很有價值,我們發現二氧化鋰可以中和血液中的金屬鈀,不過效果是暫時的。”
“就算是永久的也沒用。”埃文森在胸口比劃了一下“只要托尼還帶著那個東西,金屬鈀就會不停地侵入他的身體里,你的那套最終方案怎么樣了?”
“沒什么頭緒。”尼克弗瑞泄氣的說道。
“能說說那是什么方法嗎?”埃文森問道“托尼知道我去是干什么的,但他從來沒找我談過這些,可見他連解決問題的基本方向都沒有,所以他覺得暫時延長生命,已經沒有太大意義了,現在可就指望你這一套終極方案了。”
“解決托尼問題的難點在于,他胸口的那個裝置。”尼克弗瑞考慮了一下,最終還是說了出來“那個東西維持著托尼的生命,帶你不停的讓他的身體中毒,所以我們打算找一種全新的能源,代替那個裝置,我們從托你父親留下的資料中,找到了一些線索,可目的進度就是…沒有進度。”
“別這么看著我,我已經動用了最好的研究員。”尼克弗瑞看到埃文森古怪的看著自己,就好像在說自己沒盡力一樣。
“最好的研究員?不見得吧。”埃文森說道。
“真的是最好的了,還是說你認識更好的?”尼克福瑞問道。
“我的確認識一個。”埃文森說道。
“誰?”尼克弗瑞大為好奇,心說你一個搞魔法的,在科學界你還能吃得很深不成?
“哼,正在自暴自棄的那個。”埃文森一臉好笑的說道。
“托尼?”
“沒錯,就是他,他放棄希望,是因為他沒有研究方向,你現在把方向給他,他就會讓你見識到科學天才,和一般人的區別。而且我們現在還有別的選擇嗎?按照你目前的進度來看,你我把續命的手段都用光了,也不見得能研究出來。況且這是他父親留下來的東西,不是嗎?”
尼克弗瑞望著窗外仔細的考慮了一下,覺得這確實是一個好主意,托尼在科學研究上的天分不容置疑,讓他去搞說不定真會有奇跡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