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胸口碎大石,今有胸器碎鐐銬…
看到已經粉碎的手銬,江流影內心突然頓生出一種悲壯感。*隨*夢*小*說.lā她覺得自己完成了一件史無前例的壯舉。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這破甲符太好用了!
這是大姐專門繪制出的破甲符,要比市面上的正常兜售的都要兇殘加暴力一些,所以才能產生足夠強大的力量將手銬給直接砸碎。
失去的手銬的桎梏,江流影覺得自己的靈力恢復了不少。
監獄底下的封禁法陣雖然對靈力具有制約的能力。然而在這些天,江流影已經漸漸適應了這種壓制的環境。她的體內原本就有兩顆金丹,就像體內同時具有兩塊cp一樣對靈力的運轉速度異于常人,在如此禁制的環境之下,依然能發揮出一半的實力…而這,對逃出監獄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普通的重犯,在沒有監獄抗性水晶的幫助下,被監獄的封禁法陣和手上的手銬同時桎梏,要逃出去根本是無稽之談。
而現在,少女覺得自己逃跑的成功率,大了很多。
這座監獄的范圍相當大,她才剛剛逃脫了主樓。當前所在的位置是位于主樓位置后方三公里外的一處訓練區,這里是一片樹林。原本是給犯人們活動身體的地方,現在卻成了江流影出逃的一個隱蔽場所。
如果現在就那么明目張膽的沖出去,已經在附近搜索的獄警馬上就能得到自己…
而江流影現在要做的,就是利用逃生套餐里的隱形符盡快找到通往監獄外的下水道口。然后再趁著破甲符效用還未消失,用胸器把布置在監獄外的結界砸開一個洞…不然從正面硬鋼,獄外的高墻實在是厚的離譜,那根本不可能做得到。
事到如今,江流影已經沒有其余選擇,要想從這里逃出去,唯有最后一搏了!
樹林間,少女咬了咬牙,運轉出靈力啟用了隱形符貼在了自己身上,然后飛速朝著一個方向飛遁出去。
半時后,在外巡邏的獄警找到了地面上已經破碎的手銬,孫書記和卓異也是帶著一眾人馬迅速抵達現場。
監獄長看到已經淪為殘片的手銬,內心一陣心驚肉顫,臉上露出一副愁苦的表情:在有封禁法陣和手銬制約的情況下,對方是怎么毀掉這副由特殊材質制作的手銬的?
“對方既然有能力逃脫,毀掉手銬也應該是意料之中的事。”達康書記凝望著手銬的碎片微微沉思:“不過,到底是什么東西…才能具有這么強大的破壞力?卓子,你有啥想法不?”
卓異感覺自己一臉茫然:“…”
老書記繼續推測:“國家一級監獄的手銬,都是由密度極高的精純玄鐵所制…這姑娘竟然能對這手銬產生這么強力的破壞。這足以證明,對方身上一定有什么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監獄長:“老書記是覺得,這個犯人會對我們監獄的其余重犯造成傷害?”
“這倒不是。”孫書記搖搖頭:“這姑娘現在的第一目的是想要逃出去,那么她身上攜帶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很有可能會被用來破壞監獄的高墻或是墻外結界…”
話音剛落,一陣響徹天際的轟鳴聲傳入了眾人的耳中…
監獄長手執對講機:“快去查!是什么聲音?”
很快,對講機另一頭,傳來幾個守門獄警的回報:“報告!發現目標,目標正在破壞結界!”
監獄長:“那還不快點制服目標!”
獄警:“報告!目標的移動速度很快,似乎還施展了隱形符,我們正在用掃描器定位目標…”
監獄長:“定位以后,立刻收繳武器,實施抓捕!”
“…收?收繳武器?”
高級監獄結界處,在掃描器的掃描下,少女暴露了自己的身形。
一群獄警盯著托著自己胸部,奮力摔砸著結界的少女,皆是不由自主的陷入了深思。
月日,開學第六周周六。
早上的時候王令起床剛剛打開電視,發現所有頻道都重復著一條新聞——昨晚:分左右,一位松海高級監獄的重犯破壞結界,成功越獄…
王令驚奇的發現,這個少女居然就是當初在五十九中抓獲的那個人。根據修真警廳的相關調查,證實了少女的身份其實就是影流之主的妹妹。業正是因為這個身份,少女在當時都沒有走司法流程,直接就被送到松海第一監獄里給關起來了。
王令細細一推算,這事兒已經過去了三周,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了。
“哎,監獄里這么多獄警,居然看不住一個姑娘。”老爺子坐在電視機前喝了口青菜粥,然后直接把電視給關了。
“爸,你咋把電視給閉了?”王爸正看得高興呢,因為他發現,這個姑娘的胸還挺大的…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王爸比較好奇這姑娘到底是咋越獄的,想看看新聞的后續報道。
老爺子搖了搖頭:“就算這新聞不繼續播,我也能大概猜到內容了。按照一般的新聞套路,出了這么大的事,這相關部門領導八成就會甩鍋了。你要不信,我再打開來給你瞧瞧…”
老爺子重新打開電視,來也巧,這個時候新聞正好放到松海第一監獄的相關負責人發表聲明的時間。
只見一位看上去年近中年的的監獄長,在各方記者的攝像機閃光燈和話筒的簇擁下,露出一副沉痛的表情:“很遺憾,讓大家擔心了!其實,這次情況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嚴重,我們已經發布了全國一級通緝指令,并已經掌控了通緝犯逃跑的線索,馬上就會組織力量將通緝犯抓捕歸案…”
一位戴著黑框眼鏡的女記者詢問:“梁獄長可否解釋下,造成這次重犯逃跑的主要原因?”
“其實這次的失誤就在于,我們監獄使用了新人。這些新人對業務還不是那么熟練,所以在通緝犯收押監獄的過程中。出了一些檢查上的紕漏…”
到這里的時候,這位梁獄長表情有些悲痛的低下了頭:“是的,沒錯。這一切,都是臨時工的錯!”
王爸、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