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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五章 我只能幫到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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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之后!

  殛之丘三名隊長叛出瀞靈廷,除了東仙要沒有逃脫,被關押在監獄,主謀藍染惣右介和市丸銀已被尸魂界全面通緝。

  悲催的東仙要得知被藍染拋棄之后,便一直沉默寡言,就連隔壁幾個身材健壯的獄友都沒讓他轉痛為安。基友狛村左陣每天都會按時整點來探望,兩人聊了很多,但都是緬懷過去,對于未來只字不提。

  未來實在是個沉重的話題!

  新的中央四十六室還在籌建中,以東仙要的深重罪孽,可以想象迎接他的必是無比漫長的刑期。

  四番隊·綜合救護所!

  兩名十一番隊的死神認為自己傷勢復原沒什么大礙,嚷嚷著要離開,因為沒有得到許可,正在大吵大鬧。

  “你們還沒康復不能亂動,出院就更不可能了,請不要這樣,我們很難做啊!”四番隊的救護死神無奈勸道。

  “我已經沒問題了,你怎么這么煩啊!你知不知道我們十一番隊可是鐵骨錚錚的戰斗番隊,在床上躺三天會被嘲笑的,你再啰嗦,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區區一個四番隊的,也敢對大爺我指手畫腳,真是不自量力。”

  就在二人繼續大吵大鬧的時候,冷不丁從他們背后傳來清麗的女聲:“你們的精神挺不錯的嘛!”

  “卯…卯之花隊長,您…您…您好!”二人狠狠打了個哆嗦,背后冷汗浸濕。

  “能夠恢復成這樣,固然值得慶賀,但在病房里最好要保持安靜。”卯之花烈笑靨如花,但在兩個十一番隊的死神眼中,整個世界都黑暗了。

  不知是不是錯覺,那抹溫柔的笑容讓他們想起了自家隊長,更木劍八在砍人砍到最癲狂的時候,笑容和卯之花烈極其神似…

  不可能的,他們兩個怎么會有共同之處,一定是我看錯了。

  兩個死神連連搖頭,不肯接受事實的真相。

  “不論你們來自哪個番隊,只要在這所綜合救護所的屋檐下,你們的生命就歸我們來掌控,千萬要記得這一點。”卯之花烈慈眉善目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膀。

  “您…您…說的對,是我們太想當然了!”兩個死神小心翼翼對視了一眼,灰溜溜跑回病床躺下。

  卯之花烈淡淡瞥了眼兩個瑟瑟發抖的床鋪,問向一旁四番隊的隊員,語氣略帶不滿:“杜克副隊長去哪了,今天不是應該由他當班嗎?”

  四番隊的龍套臉糾結看向邊上的同伴,發現視線所過之處,所有人都低下了頭,不由苦著臉:“那個…副隊長他…出去忙了…”

  “說實話!”卯之花烈微微一笑,但是龍套臉卻看到她把手放在了刀柄上。

  “副隊長他…他…剛剛十番隊的松本副隊長來找他,然后…然后約他…”

  卯之花烈瞇著眼,殺氣一凝:“不要支支吾吾的,快點說,然后約他干了什么?”

  “副隊長他們…兩個…約好了出去喝酒。那個隊長,你可千萬別說是我告的密,副隊長說了,誰要是告密,就懲罰他以后專門清掃廁所。”龍套臉結結巴巴,到最后快要哭了。

  “安心,他沒有機會懲罰你…”卯之花烈聞言點點頭,伸手在刀柄上來回輕撫,露出一個溫馨的笑容。

  與此同時,流魂街富足街區的酒樓包間里,推杯換盞的喧鬧聲不絕于耳。

  “銀那家伙算哪根蔥,走的時候連聲招呼也不打…”

  “是啊,是啊。”

  “眼睛長得那么奇怪,我才不要搭理他呢!”

  “沒錯,沒錯。”

  “下次再遇到他,我一定親手宰了他!”

  “好的,好的。”

  “捅死他,捅死他,捅死他!”

  “萬歲,萬歲。”

  亂菊一口悶空酒杯后,臉上暈紅不滿看著杜克:“你這家伙,好心喊你來喝酒,干什么無精打采的。小氣鬼,這次不要你付賬!”

  杜克趴在酒桌上,嘆了口氣,突然間跳起來,臉色凝重,拔刀掃視四方。

  “怎么了?”亂菊拿著酒杯頓在原地,傻乎乎看著杜克,一愣一愣的。

  “有殺氣!”

  亂菊無語把杜克拉回酒桌,給他酒杯倒滿:“被鬧了,趕緊陪我喝酒,從剛才到現在,一直在敷衍我,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

  杜克眨眨眼,明明剛才感覺到一股殺氣,為什么轉眼就沒了?

  “錯覺嗎?”

  青梅竹馬叛變瀞靈廷,和藍染雙宿雙棲去了虛圈,今天亂菊來約他出來嗨,他還以為亂菊身受情傷,準備和他放飛自我。哪曾想一推開包間的門,發現檜佐木修兵和吉良伊鶴兩個敗犬也在,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哀愁,氣氛看著也不像是亂菊組織4P的節奏。

  果不其然,酒桌上沒有黃段子,盡是些苦悶無味的牢騷。檜佐木修兵和吉良伊鶴兩人的隊長都是叛變的參與人,市丸銀和東仙要,一個去了虛圈開荒種樹,一個誓要將牢底坐穿。再加上男朋友跑路的松本亂菊,三人湊成一桌,整一個黃金時段的苦情戲,酸得讓人直掉牙。

  如果是這樣倒還好,偏偏三個人生敗犬都找杜克傾訴心中苦悶,一杯酒一個小故事,聽的杜克潸然淚下…才怪!

  杜克已經成功放倒檜佐木修兵和吉良伊鶴,二人現在地上渾身抽搐,口吐白沫。亂菊是第三個,也是最難的一個,別看這廝酒品不咋地,喝多了喜歡甩奶,但實乃千杯不醉的女中豪杰,就是喝不倒。

  午夜時分,杜克扶著酩酊大醉的亂菊,準備送她回十番隊。

  至于檜佐木修兵和吉良伊鶴,杜克也不是沒想帶他們一起回去,只是二人不知何時脫得只剩個褲衩,抱在一起啃的畫面實在太有沖擊力,杜克想了想不忍心打斷他們,遂讓酒店老板安排了一間粉色格調,而且有大水床的房間。

  我只能幫到這里了,不用謝!

  十番隊門口,成功把亂菊送達目的地,杜克對送到門口的冬獅郎辭別。

  “日番谷隊長,我先告辭了。大晚上的,你就不用親自送了,早睡早起才能長得高。”杜克一臉欠抽道。

  冬獅郎吸了口涼氣,眼皮抽抽,臉色僵硬:“杜克副隊長,今晚松本給你添麻煩了。”

  “沒什么,男朋友劈腿這種事發生在誰身上都會心情不好,可以理解。況且我和她多年的朋友,聽她發發牢騷也是朋友間的義務,不用專程為此道謝。”杜克擺擺手,毫不在意。

  冬獅郎聞言一陣沉默,為什么這么悲傷的事,聽杜克一說就不悲傷了,到底是哪里不對?

  “還有…雛森的傷勢,多謝你了。”沉默了一會兒,冬獅郎低頭鞠躬道。

  “救治傷員是我分內之事,日番谷隊長不必如此。”杜克扶起冬獅郎,臉色一正說道:“日番谷隊長,有件事我要提醒你一下。”

  “杜克副隊長,是什么事?”見杜克一臉嚴肅,冬獅郎也跟著神情凝重。

  “日番谷隊長,我知道你和雛森副隊長感情很好,她身心受挫你很憂慮,但就算如此…也絕對不可以夜襲亂菊!”

  “哈!?”

  “我只是提醒你,別看亂菊喝得不省人事,給人可乘之機的錯覺,但其實她…”

  “杜克副隊長,你喝多了吧?”冬獅郎強忍著拔刀砍人的想法,額頭青筋凸起,打斷道。事實上,要不是自知打不過,他已經抽刀子了。

  “日番谷隊長,你還小,不知道F的好處。”杜克搖搖頭,用過來人的語氣諄諄教導:“它們可以擺出各種你想象之外的姿勢,甚至夾著你的小…”

  杜克話沒說完,十番隊的大門就被冬獅郎猛地關上,害得杜克撞了滿鼻子灰。

  “真是的,怎么一個個都多愁善感的,又不是生離死別,非得要我開車才行。”杜克抬頭看起天端的明月,喃喃道:“我又不是心理醫生,干嘛都找我訴苦…”

  “一群混蛋,難道不知道我單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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