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那個男的,就是他殺了藤田!”
“下車!立刻下車!”
維護早市治安的人員已經第一時間趕來,人人荷槍實彈,對準江流石的基地車。
江流石坐在副駕駛上,淡淡的看著這些人:“惜玉。”
“嗯。”冉惜玉點點頭,隨即,她展開精神力場,一邊聯系江流石的腦電波,一邊通過強大的精神力,把江流石的話語傳遞到每一個人的腦海之中。
“所有人都讓開,三秒之后,但凡還用武器指著我的人,都視作敵人,一概滅殺!”
江流石并非嗜殺之人,即便在劍殺公社,真正主導殺戮的也是那些掌權者,普通人并沒有什么罪過。
“三秒?”一個一臉橫肉的中年壯漢扛著一挺機槍穿過人群,面帶冷笑,“不用三秒了,你殺了我的人,我現在就送你下地獄。”
說話間,中年壯漢手中的機槍噴出長長的火蛇,他是一個異能者小隊的隊長,而藤田正是他的合作伙伴,他抓來的大部分奴隸,都是由藤田幫他處理,換成財富。
藤田死了,他等于失去了一個搖錢樹。
“殺了他!”
在中年壯漢身邊,七八個人一起開槍射擊,他們隸屬于同一個小隊,隊長都動手了,他們自然不會閑著。
火蛇噴射,步槍轟鳴。
無數的子彈傾瀉在基地車的擋風玻璃上,激起無盡的火花,然而基地車裝甲早已經經過多次強化,又豈是普通子彈能射穿的。
“啪啪啪!”
一些子彈直接被擋風玻璃彈射開來,單純的鉛芯彈還好,打在玻璃上就軟了,可是那些堅硬的鋼芯彈幾乎以等速度彈射回去。
“啊啊啊!”
在基地車周圍看熱鬧的人群頓時有人發出慘叫,他們被彈射開來的子彈射中,不少人被當場擊斃,還有人身受重傷,倒地不起。
“快逃!”
人們四散奔逃,整個市場一片混亂,原本這里人流量就大,現在推搡起來又不知道多少人受傷。
“嗯?防彈車?”
眼看著子彈射擊無效,中年壯漢心中驚駭,就算是防彈玻璃被機槍子彈射中,也應該爆碎成大片蛛網的模樣,而現在眼前這大巴車,它的玻璃被子彈射中竟然只留下一些白痕而已,簡直讓人不敢相信。
“既然你們想死,成全你們。”
江流石話音剛落,基地車爆發出粗大藍色的電光!
“噼里啪啦!”
宛如藍紫色的蟒蛇在空中亂舞,中年壯漢指揮的小隊,全部被籠罩在電網之中,實力弱的當場就被燒成焦炭,就算實力強一點的,如那中年壯漢,也是被電得手腳麻痹,口吐白沫,雖然沒有立刻死去,但也只是徒增痛苦罷了,眼看是不活了。
“這…這…”
在中年壯漢周圍,還有一些市場的保安,看到中年壯漢如此悲慘,他們一下子腿都軟了,有人開始四散逃跑,這種明知必死的戰斗,又有誰會來送命?
這時候,影已經一踩油門,基地車咆哮而出,直沖向劍殺公社的總部。
葉月之前進入劍殺公社的時候,早已經弄清楚了劍殺公社總部所在,江流石驅車直入,所過之處電網鋪天蓋地,但凡靠近基地車的人,全部被電流洗禮,輕者傷,重者死。
“轟隆!”
在葉月的指引下,基地車直接沖破了一堵混凝土墻,隨著土石飛濺,混凝土墻上的鐵絲網被大片的扯斷。
基地車勢不可擋,沖進了安全區的內城,這里正是劍殺公社總部。
“噠噠噠!”
步槍子彈從四面八方噴射到基地車上,然而在槍林彈雨中穿行的基地車,就如同在暴雨中飛翔的閃電一般,根本毫發無傷。
“咻”
“咻”
就在這時,尖銳的呼嘯聲響起,那是火箭彈劃破空氣的聲音,有人用了火箭筒,而且用的是高爆反坦克火箭彈!
這種火箭彈威力太大,即便是主戰坦克都未必扛得住,基地車扛下來,也必然受創,在這個時候基地車受損是很麻煩的事情。
江流石想也不想,手一抖,兩枚鋼珠從基地車窗口射出。
灌注藍光能量的鋼珠呼嘯著劃破空氣,準確的擊中兩枚火箭彈,反坦克火箭彈的觸發器就在火箭彈的錐形尖端上,此時觸發器被鋼珠擊中,立刻爆炸開來!
“轟!轟!”
火箭彈爆炸的沖擊波橫掃四面八方,附近的劍殺公社成員直接被炸得尸骨無存!
而這些已經發散的沖擊波再沖到基地車上,已經沒有什么影響,基地車沖破了火焰,直沖劍殺公社主大樓。
這時候,影已經按下了按鈕,積蓄已久的空氣炮全力噴吐!
黑洞能量被灌注在超音速氣流之中,強大的沖擊力如同神靈之劍,直射向前!
“轟!”
大樓正面的金屬大門直接被空氣炮轟開,兩扇幾百公斤重的鐵門變形飛出,基地車長驅直入!
“攔住他!”
幾個劍殺公社的成員靠近,卻已經被電網籠罩,然而這幾個人實力非比尋常,他們其中的一人竟然撐起透明的光幕,將電網攔截在外!
二級異能者!
江流石眉頭一挑,殺到劍殺公社總部后,終于看到狠角色了。
對目前的世界格局來說,二級異能者已經頂尖戰力,原本在江流石看來,如劍殺公社這樣的地方性組織,有一個二級異能者已經了不得了,可是現在他已經看到了五個二級異能者,這其中顯然有“創”的影子。
“很好!真的很好,我剛剛趕到和歌縣,本想去找你,沒想到你竟然主動殺上門來了!”
隨著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江流石的目光被吸引過去,他看到一個身穿軍裝的男子筆直的站在大廈二層的欄桿上,只有嬰兒手臂粗細的圓形欄桿,他立得穩穩當當,仿佛站在平地上一樣。
這個男子身高足有將近一米九,他背后背著一把不知是刀是劍的厚重武器,只露出一個長長的手柄在外面。
看到這個男子,葉月空的臉色微微一白,呼吸都粗重了幾分,顯然她認識這個男子,而且極為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