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出電影院,一邊散步,一邊閑聊。
兩人說了許多高中的同學和事,原本有些不自然的氣氛,也變得慢慢融洽。
張曉月說:“一開始剛在報紙上看到你時,我還以為是同名同姓呢,后來看到你演講的影像才認出是你。”
陳守義笑,問張曉月:“哦,什么感覺?”
張曉月沉默了一下,搖了搖頭:“沒感覺,就像遠在天邊的陌生人一樣。”
陳守義怔了一下,假裝沒看到對方臉上的黯然:“哈,這么絕情。”
張曉月抿著嘴,哼哼了兩聲,沒有說話,帶著一絲小脾氣,像是一只看誰都不爽的倔強的小綿羊,陳守義看的有些好笑。
兩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著。
太陽漸漸西斜,陳守義看了看時間,發現不知不覺已快四點了。
“我送你回去吧。”陳守義說,他準備找個角落,把自己的自行車取出來。
“不用麻煩了,你都陪我這么長時間了,還是早點回去吧,前面的站點就是去學校的公交車。”張曉月說道。
“耽誤不了事。”陳守義說。
車很快就來了,里面塞滿了人。
兩人擠上公交車,周圍都是人擠人,張曉月只能縮在陳守義的懷里,臉羞的通紅。
“你好硬!”張曉月手撐著陳守義的胸膛小聲道,感覺像溫暖的鐵塊一樣。
“不舒服嗎?”陳守義問。
周圍的目光紛紛看來,視線上下掃視,帶著一絲驚訝、古怪和探究。
張曉月頓時臉紅的猶如火燒,幾乎快要冒出蒸汽,恨不得鉆到地下:“你…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啊?”
陳守義感覺自己好冤:“我沒說什么啊。”
張曉月臉皮薄,接下來再也沒說話。
半小時后,在工業大學門口停下。
“我先回去了。”張曉月咬著嘴唇說道。
“那我就不送你進去了,明天再來找你,別多想。”陳守義握著她的手,溫柔道:“對了,你宿舍樓是幾棟幾號房間?”
張曉月猶豫了下,還是報出了地址。
兩人又聊了一陣,陳守義就走了,她怔怔看著對方慢慢消失在人群中,心中甜蜜、感動又夾雜著悵然,今天的一切感覺就像做夢,有種強烈的不真實感。
對方真的還喜歡自己嗎?
或許對方只要招招手,無數的更漂亮,出生更好的女人都會撲上來。
她心中有些自卑,自怨自艾的一陣,輕嘆一口氣。
回去的路上,她發現不少人正在偷偷打量她,竊竊私語,她連忙低頭快步行走。
回到寢室,她發現寢室里面已經擠滿了人,不僅是室友,其他寢室的也來了一大群,每個人都用怪異而又驚奇的目光看著她,仿佛在看外星人似得,張曉月臉色微紅,心中已有了猜測,肯定是周敏透露了消息:
“你們看我做什么?”
“曉月,你就不想說些什么嗎?”周敏興奮的問道。
“有什么好說的,我和他只是普通同學,高中時認識的。”張曉月白了她一眼,不自然的道:“你們別多想。”
“是是是,普通同學。”
“我們沒多想,聽說你們還牽手了。”
“要不要這么夸張。”
“哇,我的陳總顧,就這么被人搶走了,好在大家都是好姐妹,以后你可要罩著我們。”
一群女人七嘴八舌,嘰嘰喳喳,神色激動,誰能想到大學三年,對方竟然隱藏的這么深,絲毫不露口風,這消息簡直是驚天動地,恐怕用不了多久,校方都要被驚動了。
陳守義回到家,就收到好消息。
大夏國和各國談判順利,強大神力的血肉終于送來了,陳守義雖然不知道大夏國付出了什么代價,但談著這么久,顯然付出代價不會小。
一間軍用倉庫里。
“陳總顧您好,我是負責押送這批貨物的隊長,這是接收文件,請您核對后簽字。”一個上次來過的軍官,一臉敬畏的遞過文件袋。
“謝謝,辛苦你們跑一趟。”陳守義說。
“不辛苦,不辛苦!”軍官連忙道。
陳守義接過文件袋,撕開貼著封口漆,拿出接收文件和筆,飛快的掃了一眼,抹去零頭,數量一共有六噸,相比上次的三點五噸,幾乎是兩倍。
估計都可以吃個一年了。
他心中喜悅,迅速的簽好名字,把文件塞到對方手中。
這次送來的依然是已經儲藏了二十年份的肉糊,好在和其他僵尸肉相比,這些肉完全不會變質,而且聞著味道,就能判斷出,這些肉糊來自兩個強大神力的存在。
顯然…一種吃膩了,他還可以換著吃。
也不知道這兩種口感怎么樣。
要知道不同神職的蠻神,口感是完全不一樣的,比如海洋之神,就帶著一種來自海洋的水潤,腥鮮,能隱隱感覺到海洋的氣息。
又比如火焰之神,狂暴,灼熱,哪怕已經死亡,尸體的溫度都有一多百度,吃下去猶如吞下一顆火炭,消化后,又感覺渾身暖意。
希望不是太難吃。
接下來的日子過的飛快,陳守義每隔幾天,都要去一趟工業大學找張曉月。
有時候吃飯,有時候散步。
很多時候初戀的對象,也許不是最漂亮的,但卻是自己最喜歡的和心動的,這一點對宋婷婷就沒這樣的感覺,陳守義仿佛重新回到戀愛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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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校長想邀請您去我們學校演講。”張曉月說道。
“還是不去了,我存貨都已經掏干了。”陳守義想了想道,去演講總要講些什么干貨,但到現在為止,能練會陳氏修煉法2.0的人估計也沒幾個,把自己現在練的那套拿出來,恐怕根本沒人能練。
“隨你。”張曉月的柔柔說道,甜蜜的靠在陳守義懷里。
兩人說了會情話。
“對了,這是給你的。”他拿出一個小保鮮盒,里面裝了幾支小劑量的神髓和神血。
“這是什么?”
“好東西,每隔幾天服用一支,你現在身體太弱了!”陳守義說道。
“你想干什么?”張曉月聞言臉色一紅,嬌嗔道。
“沒有,我是這樣的人嗎?”陳守義連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