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性:
力量:22.3
敏捷:22.3
體質:22.3
智力:22.2
感知:21.5
意志:21.3
能量積累:32.95
信仰值:
短短十五天,他屬性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除了感知和意志兩個副屬性外,普遍都增長了0.7點,效果驚人,與此同時,超級巨身戰體的天賦能力也從原本的12.01,變成到達28.1。
可惜還不夠。
“現在離預言時間,只有二十七天時間了,也就地球日一個半月,時間不多了!”陳守義心中暗暗焦急。
二十七天,他自然不能把所有時間都放在禁區探索,返回同樣需要時間,再加上可能出現的意外,他決定再探索個十天時間,到時候無論如何都要返回了。
他看向外面的黑暗世界,神秘的極光,如綢帶般在遠處的樹林中游蕩,妖艷中帶著一種詭異和神秘。
陳守義看了下時間,才只有三點。
他用意志清潔了下身體,就在床上躺下。
僅僅睡了兩個小時,天還沒亮,陳守義便帶著兩個小不點繼續出發。
這次他完全是的大開殺戒,只要是發現堪比微弱神力以上的生物,就毫不留情的擊殺。
然而事實上,足足過去好幾天,他也就擊殺了三個。
這種等級的生物不是大白菜,哪怕在這個神秘可怕的禁地,也不是隨處可見,再加上探索范圍有限,很難找到。
至于收獲,也沒有上次那般的運氣。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心中越發緊迫,甚至夜晚都開始趕路,完全放棄了修煉。
實力到了他這種程度,修煉進步的速度已越來越慢,哪怕他每天大部分時間用于修煉,剩下的時間,每個屬性能提升0.1點已經很好了,還不如冒險一搏。
冒險也許改變不了預言的結局,但不冒險一定改不了預言的結局。
七天后。
陳守義躲在一處山石背后,遙望遠處,臉色凝重。
一種無形浩大的力量影響著整個天空大地,氣氛壓抑而又焦躁。
前面寸草不生,怪石嶙峋仿佛地獄一般的大地中,一頭恐怖的巨怪,正趴在地上大口的進食。
這是一個高達近三十米的恐怖巨人,猙獰的猶如骷髏的面孔,令人望而生畏,身上藍色顯眼的神秘花紋,如魔紋般布滿全身,密密麻麻。
迷蒙的光霧,在它身上流轉,四周的空氣一片混沌,不時有粗大的電弧,在空中閃現。
“真是可怕的生物!”陳守義感覺陣陣的心悸,心中暗道。
這是他在這里見過的最強大的生物,給他的威脅,如果要強行比較的話,估計也只有中等神力的火焰之神可以與之相比。
兩個小家伙陳守義早已讓她們躲到遠處。
他目光掃過掠過巨怪,看向附近一處建筑…或者說遺跡。
整片遺跡最高足有六七十米,占地上百萬平,上面爬滿了如巨蟒一般枯萎的藤蔓,一些部分已經坍塌,表面風化極其嚴重,但依然能依稀看到上面的花紋。
在這個幾乎處于原始的禁地中,陳守義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建筑。
這里的一些邪物相當強大,可以和蠻神比擬。
但生活習性卻依然處于原始狀態,和野獸沒什么區別,或許是個體太少,沒有形成社會的條件,這些邪物對物質需求,僅限于食物,根本沒有建筑的概念。
大多數邪物,都是隨便找個山洞就當成棲身之地,有的甚至干脆露天席地。
相比之下,禁地外的蠻神都可以稱得上文明了。
而這片遺跡,就稱得上詭異了。
陳守義懷疑這片遺跡存在的歲月,可能比這片禁地還長。
不過他不是考古專家,對異世界的歷史也沒興趣。
陳守義再次看向那個恐怖的巨怪,它伸手撕掉一條尸體的大腿,連肉帶骨被利牙咬碎,發出咯嘣清脆的聲響。
他心中猶豫了片刻。
隨即深吸一口氣,他打開屬性面板。
把其中七千點信仰值,加到巨身戰體上。
十幾秒后,隨著身體酥麻褪去。
原本28.01巨身戰體。
已變成35.01。
那巨怪似乎若有所覺,身體一頓,赤紅兇殘的雙眼朝這邊看來。
一時間天地似乎都暗了下來。
無盡的壓力傾瀉而下。
為了小心起見,陳守義所在的位置距離對方足有二十多公里,然而即便如此,似乎也毫無效果,只是陳守義心中剛生出殺意,對方就已察覺。
既然如此,他也不準備躲了。
沒什么好怕的,若是連對方都干不掉,一個月后,也只能送死。
他已經沒有退路了。
名望是把雙刃劍,隨著宣傳,到現在他每天的信仰值都能達到六百多,這是一種無形的壓力,別人可以心安理得躲,他無法躲。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
陳守義從空間取出鎧甲,迅速武裝,繼而身軀迅速膨脹。
眨眼間一個六十多米高的巨人,就屹立在大地中,
從剛踏入禁地時巨身戰體12.01進度,到如今35.01,進度提升了三倍,他身高也就四十多米到六十多米,變化并不大,以體型計算,力量似乎也就增長了大約三倍。
但事實上卻不止如此,隨著體內憑空出現的能量數以倍計的增長,他力量增長不是三倍,而是足有5倍。
以屬性來看他的力量和體質,已達到38.2點。
化為具體的數據,他純粹的雙臂力量,已達到九十萬噸,每一擊消耗的能量都相當于上百噸TNT的能量,十萬度電,完全就是一個人形的核武器。
他身上閃電跳動,四周狂風呼嘯。
大量的碎石,脫離地面漂浮起來。
那巨怪看著遠處這個比它還龐大的生物,猛地放下手中的食物,豁然站了起來,如臨大敵,這個龐然大物,讓它感覺到強烈的危機感。
一大一小,兩個巨人遙遙對望。
空氣變得躁動不安,頭頂的云彩如白駒過隙,飛速的流逝,又憑空滋生。
方圓百公里內,萬籟俱靜,鴉雀無聲。
陳守義握了下拳頭,空氣發出一聲爆鳴,繼而便大踏步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