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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民間音樂家

熊貓書庫    這里有妖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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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孫玉樹接下來又說,

  陶文光現在雖然被救了出來,但因為被埋缺氧導致昏迷,還沒醒來。

  所以他現在無法找導師,問清楚當年的事情經過。

  看著孫玉樹面有急色,還有求助望來的目光,方正皺眉,他想到當初孫玉樹也曾盡心盡力幫過他不少忙,于是,他沒再讓孫玉樹為難。

  只見方正開口道:“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去拿些東西來,然后跟你走一趟。”

  聞言,孫玉樹驚喜,目露感激之色,不停朝方正道謝。看得出來,孫玉樹是真的關心他大學導師的安危,并非是假裝出來的。

  或許,這位陶教授的為人并不是真那么差?

  在孫玉樹的執意堅持下,方正回到小區取東西,而孫玉樹則在小區門口等他。

  劉隊長一看到方正帶回來的孫玉樹,臉上吃驚:“方正,這人不就是上次那個…整個人像丟了魂一樣,坐在小區門口的年輕人嗎?”

  嘴里吧嗒吧嗒叼著桿老旱煙的老張,今晚也是跟劉隊長一起值夜,同樣是點頭說道:“的確是上次那個驢中驢的嚇成了傻子的娃子。”

  老張一開口,還是那口夾雜點西北口音和川音的多地混合口音。

  劉隊長悄悄對方正說:“這小子該不會又撞邪了吧?”

  方正目光古怪。

  劉隊長嚇得身體打了個冷顫:“該不會真被我說中了吧?”

  一旁的孫玉樹,一臉尷尬站在那里。

  方正怕嚇到劉隊長,于是解釋道:“上次我帶他去派出所報了警,及時制止他母親被一個瘋女人傷害,所以他今天是專門來謝謝我的。”

  方正讓劉隊長別多想,這世上哪來那么多撞邪。

  方正回到所住樓層的家后,一開門就看到了因聽到門外動靜,正主動拿一雙拖鞋,乖巧等在玄關處的衣衣。

  衣衣身后還跟著只小尾巴,是烏云踏雪白手套的小黑。

  方正一直都感覺,最近小黑膨脹了。

  天天拿白眼看他。

  “衣衣,今天我們可能去不了托兒所…哦,不對,是去不了左千戶店里學木雕了,今天又要留你一個人在家了,抱歉。”方正蹲下身子,兩眼里帶著歉意說道。

  衣衣不會說話,手臂一環,默默無聲的依戀抱了抱方正,然后乖巧放開手。

  方正眼里帶著溫情,摸了摸懂事的衣衣,然后轉頭朝蹲坐在衣衣身后的小黑招手道:“小黑,你過來。”

  小黑高傲翹著小尾巴,踩著貴族貓步,頗有些不耐煩的走向方正。

  方正看得無語,于是狠狠擼了一把貓,然后叮囑道:“我可能要離開一兩天的樣子,衣衣就交給你來保護了。”

  貓瞳斜睨一眼方正,那是一雙仿佛在看制杖的眼神。

  喵嗚小黑來到衣衣身邊,做出小腦斧護食的兇相。

  我真的像小腦斧一樣兇殘,

  我真的很兇的。

  那樣子仿佛在說,這事不用你說,我也會保護好新主子。

  “下次好好說話,也不知道你這斜睨眼神,是在哪里學來的。”方正有些好氣又好笑。

  幾分鐘后,回到臥室的方正,拿出了裝有鬼頭刀的那只烏木刀匣…以及,一只前不久從某寶上淘來的大號吉他背包。

  老神棍原本正在店里看店,結果方正一個電話打來,開口就是有生意上門,連夜出發,并且提及加班費按照三倍工資算。

  老神棍二話不說,立馬停止了在刷短視頻,關店,出門。

  “加班費按照三倍工資算”,這句話才是重點。

  直接戳中了見錢眼開的老神棍軟肋。

  方正之所以把老神棍帶上,一來是需要輛代步工具,

  二來也是帶上個移動衣架,要萬一這趟真碰到個兇物,說不得就要再讓老神棍脫衣服硬干一場了。

  而當老神棍開著他那輛二十四期車貸的泡水車老捷達,趕到方正所在小區門口時,正好就看到了方正,以及跟方正站在一起的孫玉樹。

  老神棍看到今天的方正,好像一下陌生不認識:“小兄弟你這身打扮是?”

  赫然,在方正身后背著只吉他背包。

  方正臉色一肅,一本正經說道:“其實,我一直很低調做人,隱瞞了另一重身份。我除了是名知難而上的有志青年,還是名熱愛生活藝術與文藝氣息的民間音樂藝術家。”

  方正說得熱血激昂。

  就差來一句,我從小有一個夢想,作文標題就是“我想成為一名音樂家”。

  老道我還知男而上呢。

  老神棍有些懵逼和納悶,很是懷疑的看著方正。

  不久后,孫玉樹和吉他包,一起坐在后座,

  方正坐在副駕駛座,老神棍專職司機,開著那輛離報廢不遠的老捷達,顛顛晃晃上路了。

  “小兄弟,你這包里的樂器挺沉的啊,起碼得有三四個大漢的重量吧,老道我一檔起步都很吃力。”老神棍納悶,有些肉疼自己的寶馬良駒。

  孫玉樹導師的家鄉,并不在紂市。

  而是在紂市下面的一個縣級市,驅車要開差不多一百公里,一路走高速也差不多要走兩個小時才能到地方。

  上河村。

  大拴,是上河村里一名游手好閑的無業游民。

  因為其為人好吃懶做,又有爛賭的惡習,所以平日里沒少在村里干些偷雞摸狗的事,就連附近幾個村也沒少遭他禍害。

  他沒少被抓,但每次都是派出所拘留十五天,出來后又賊心不改。

  數次抓數次放,屢教不改,就連派出所都有些不待見大拴這種人。

  今天,在外面賭博又輸光錢的大拴,回村有些晚了,此時已是快要接近深夜,夜路上只有他一個人。

  一路上,他都在罵罵咧咧,今天他也不知道走了什么霉運,逢賭必輸,賭牌輸,賭麻將輸麻將。

  只要坐在賭桌上就輸。

  大拴不僅爛賭,還是個酗酒的酒鬼,走路搖搖晃晃,開始耍酒瘋。

  忽然!

  “猜猜看,是字還是圖?”

  一名站在陰影下,全身都裹在黑色風衣下的怪人,拋出一枚銅幣,然后右手手掌蓋在左手手背上,那是一雙滿布疤痕的傷痕累累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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