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在合適的時候我回去拜訪斯奈德先生的,”陳耕微微點了點頭,又問道:“到目前為止,你知道有誰準備參與下一屆州長的競選?”
阿歷克斯·古德里奇立刻說道:“霍普金斯參議員準備參加州長競選,另外,科莫眾議員也有這個意思…”在點了幾個名字之后,阿歷克斯·古德里奇說道:“我目前能夠了解到的情況就是這些。”
“霍普金斯參議員要參加競選啊…”
陳耕沉吟了片刻,向阿歷克斯·古德里奇問道:“阿歷克斯,既然霍普金斯參議員準備參加州長競選,那你對參議員的位子有沒有想法?”
什么?!
陳耕的話一出口,阿歷克斯·古德里奇整個人都呆住了:我,阿歷克斯·古德里奇,競選參議員?
在美國,州長不多,每個州只有一名(正)州長,可參議員也不多啊,每個州只有兩名參議員的名額啊,我們都知道,美國是聯邦制,因為這種政治體制,所以某種程度上,可以認為州長和參議員的分工是“州長主內,參議員主外”,州長的工作主要是對本州的內部,管理好本周內部的事務,而參議員則是代表本州駐聯邦政府、參與聯邦事務的“使節”,如果將州上升到主權國家的話,那么參議員就有點類似于某國駐聯合國的大使,只是參議員的級別比駐聯合國大使要高的多,他與州長幾乎是齊平的。
也因為有參議員在任期滿了之后、認為連任的希望不大,會回來競選州長、而且競選成功率相當高的緣故,所以參議員又有“州長預備役”之稱,現在,boss竟然支持我競選州長?
在權力面前,其他的一切都是假的,醒過神來的阿歷克斯·古德里奇也顧不得那么許多了,急忙向陳耕確認:“boss,你說的是真的?”
陳耕笑道:“你覺得我會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
“不不不,”阿歷克斯·古德里奇急忙擺手解釋道:“boss,我不是這個意思…”
“好了,你不要多想,”看著有些惶然的阿歷克斯·古德里奇,陳耕笑著道:“嗯,這次我先競選州長,你去競選參議員,等我做兩人州長之后,我去參議院玩幾年,你回咱們密歇根州來做州長…”
阿歷克斯·古德里奇聽的真個人都懵逼了:你做兩任州長之后,去參議員玩幾年…你當州政府和參議院是給你開的嗎?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可懵逼歸懵逼,阿歷克斯·古德里奇也知道,如果boss當真有這種打算,理論上還真是可行的:
首先,密西根州的憲法規定了州長最多只能連任一屆,也即8年的州長任期結束之后,不管費爾南德斯先生愿不愿意,他都必須退下來,如果這個時候費爾南德斯先生去競選參議員、而且競選成功了,與此同時,自己也能夠成功的競選州長…
意識到這一點,阿歷克斯·古德里奇的一顆心“噗通噗通”的狂跳起來:boss說的這種情況,完全是有可能的!
而到了這個份上,密西根州跟費爾南德斯先生的私人產業有什么區別?!
而自己,作為費爾南德斯先生最主要的助手,金錢、權利、地位…到時候哪一樣會燒了自己的份?
想明白了這一層,阿歷克斯·古德里奇裂開瘋狂的點頭:“boss,需要我怎么做?我一定全力配合您!”
陳耕沉吟了一下,說道:“當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安撫住斯奈德…嗯,這樣,你幫我約一下斯奈德,我和他溝通一下。”
阿歷克斯·古德里奇立刻點頭。
費爾南德斯·陳要拜訪自己?
而且還是通過阿歷克斯·古德里奇副州長傳話?
奧林·斯奈德州長有些疑惑,以自己和費爾南德斯·陳的關系,這不應該啊,他如果想要和自己見面,直接電話溝通就是了。
不知道陳耕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的奧林·斯奈德,皺著眉頭向阿歷克斯·古德里奇問道:“阿歷克斯,費爾南德斯先生有沒有說…嗯,他為什么要見我?”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阿歷克斯·古德里奇的臉上面不改色,不過在嘴上說著不知道的時候,他還是稍微透露了一點風聲給奧林·斯奈德:“不過聽費爾南德斯先生的意思,似乎與競選有關。”
“盡管?”奧林·斯奈德越發的好奇了:“對于他來說,誰會成為他連任的威脅?”
嗯,到了這會兒,奧林·斯奈德還以為陳耕是準備連任底特律市市長呢。
阿歷克斯·古德里奇聳聳肩,沒有說話:這個我怎么會知道?
雖然疑惑,可疑惑歸疑惑,可陳耕要來拜訪自己,奧林·斯奈德還真的只有歡迎的份兒,他點點頭,對阿歷克斯·古德里奇說道:“OK,阿歷克斯,你告訴費爾南德斯先生,就說我隨時隨地、在任何情況下都熱烈歡迎他的到來。”
不知道陳耕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的奧林·斯奈德,皺著眉頭向阿歷克斯·古德里奇問道:“阿歷克斯,費爾南德斯先生有沒有說…嗯,他為什么要見我?”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阿歷克斯·古德里奇的臉上面不改色,不過在嘴上說著不知道的時候,他還是稍微透露了一點風聲給奧林·斯奈德:“不過聽費爾南德斯先生的意思,似乎與競選有關。”
“盡管?”奧林·斯奈德越發的好奇了:“對于他來說,誰會成為他連任的威脅?”
嗯,到了這會兒,奧林·斯奈德還以為陳耕是準備連任底特律市市長呢。
雖然疑惑,可疑惑歸疑惑,可陳耕要來拜訪自己,奧林·斯奈德還真的只有歡迎的份兒,他點點頭,對阿歷克斯·古德里奇說道:“OK,阿歷克斯,你告訴費爾南德斯先生,就說我隨時隨地、在任何情況下都熱烈歡迎他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