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賬中年忍不住的發生一聲驚呼,引起周圍的注目。
一些本在聊天,或者等著交禮金的眾人連忙的轉過頭看去。
“小仙,你你確定要將這些錢全部交禮金?”
記賬中年站了起來,滿臉震驚的問道。
“六十六萬,我的天,王家小子竟然交六十六萬的禮金!”
“六十六萬的禮金,這這也太有錢吧!”
“昨天聽說王仙給老張家送了四五十萬的禮物,今天竟然交了六十六萬的禮金,天吶,這隨隨便便就是上百萬呀!”
“我滴乖乖,這王家兄妹也太有錢了吧!”
“老張以前對王家兄妹以及他們奶奶都非常照顧,現在王家兄妹有錢了,開始回報了!”
“這報恩,也太奢侈了吧,幾天送出去了一百多萬!”
“六十六萬的禮金呀,能在縣城買一套房子了!”
一眾街坊鄰居看過來,臉上露出震驚與羨慕的神色。
禮金幾百塊錢也就差不多了,關系近的上千都不少了,現在王家小子竟然直接交了六十六萬禮金,這也太有錢了。
張叔看到那一疊厚厚的禮金微微一愣,立刻走了過來。
“小仙,收回收回,哪能要你這么多錢,你買禮物都花了五十多萬了,趕緊收回,留著自己娶媳婦用!”
“沒事張叔,一點小錢,麗姐結婚,自然要隨點禮,你們留著花吧,我也不差這點錢。”
王仙笑了笑,朝著張叔說道。
“不差這點錢也不能給這么多,你這孩子,拿回去。”
“真不用,有空張叔你來江城,我帶你們好好玩玩。”
王仙擺了擺手。
“這”張叔臉上露出遲疑之色,他也知道王仙現在確實有錢了,四五百萬的豪車開著。
不過,能為他花上百萬,他還是非常感動的。
張叔拍了拍王仙的肩膀:“我對你和小羽也沒有照顧太多,用不了這么多!”
“張叔,有些恩情,可不是用金錢來衡量的!”
王仙滿臉認真的朝著張叔說道。
“唉,好好,我老張沒有兒子,但有你這個侄子,比兒子都好!”
張叔眼睛含著眼淚,心中充滿了感動。
“張叔,你也招呼招呼鄰居吧,咱們不用這么客氣!”
王仙笑著說道。
“好好!”
張叔一掃剛才的不悅與不開心,臉上露出興奮地神色,這個侄子,給自己漲臉呀!
“大家別都聚在這里了,去里面去里面,馬上開飯,大家坐著稍等片刻。”
“老張,你運氣真好呀,有一個女兒嫁入了有錢人家,現在又有這么一個侄子,真是令人羨慕呀!”
“是呀老張,六十六萬的彩禮,你這下半輩子享福就行了。”
“唉,誰能想到,就因為老張以前對王家兄妹照顧一下,便受到如此回報!”
“現在王家兄妹是真有錢呀,老張也是真幸運呀!”
“如果當初我們”
旁邊一眾人羨慕的說著,也有人后悔,如果自己當初對王家照顧一下,可能王家兄妹報答的就是他們了。
“你們能不能閉嘴,少他媽的嚷嚷,當是你們家呀?沒見過世面是不是?”
突然就在這時,旁邊傳來一聲冷喝。
一眾人微微一愣,有些錯愕的轉過頭看去。
在旁邊,一個微胖,體格壯碩手臂紋著紋身的青年伸出手,指著他們所有人吼道。
“他媽的,能不能安靜點?”
青年看到所有人看過來,朝著他們再次罵道。
張叔看到這種情況,臉色微變,連忙的走過去,道歉道:“對不起諸位,我們可能有些吵了,對不起,對不起!”
在青年身旁的新郎新娘,臉色微冷的盯著張叔:“哼,也不知道你們嚷嚷什么,新郎都沒來,還在這里嚷嚷。”
“沒錯,結個婚新郎都沒來,說不定不來了。”
新郎新娘有些嘲諷的說著。
一旁的青年挑了挑眉頭:“原來新郎都沒有來,呵呵,你們這是舉辦冥婚呀,這么高興?”
一對新郎新娘的嘲諷令張叔臉色有些難堪,但當聽到那青年說出來的話時,張叔臉色立刻漲紅了起來。
新郎今天沒有過來,本就令他非常不滿了,現在聽到竟然有人說冥婚這句話,令張叔身子都有些顫抖!
“你你你說話放干凈點!”張叔有些激動的朝著青年說道。
“嘴巴給我放干凈點,吃屎了嗎?”
王仙聽到青年的這句話,看到張叔難堪的樣子,也冷冷走過去,朝著青年說道。
“老子就說了怎么了?在彭州我馮海還沒怕過誰!”
青年非常囂張的朝著張叔和王仙說道。
“人來了馮海,別和他們計較,一群小丑!”
這時,新郎看到外面一輛輛車子停下,連忙的朝著馮海說道。
“哼,廢物東西!”馮海朝著他們冷哼一聲,朝著新郎點了點頭,看到門口有人進來,三人立刻迎了上去。
“真是太過分了,太過分。”張叔臉色難堪的看著他們的身影。
“這年輕人說話真難聽,真囂張!”
“是的,太囂張了,這是人說的話嗎?”
周圍一眾的街坊鄰居也是滿臉不悅的看著青年的背影,小聲議論著。
“那是!”
然而就在這時,一名中年滿臉震驚的看向那個青年和新郎新娘迎接的一眾人。
先走過來的是一個中年,中年穿著西裝,臉上堆滿了笑容。
這個中年張叔一眾人都非常熟悉,他在鳳湖縣是數一數二的人物。
中年名聲并不好,手下還有一群小弟,整個鳳湖縣沒有人敢招惹。
只見那名中年滿臉笑容的朝著新郎新娘說著什么,更是討好的朝著馮海說著。
“杜青山,那是杜青山,他竟然滿臉討好的朝那個青年說話!”
“那個青年好大的背景,竟然連杜青山都如此恭敬!”
“杜青山進來了,你們看后面的人,那不是我們彭州著名的企業家嗎?天吶,這一家人來的親朋好友好厲害!”
“惹不起,惹不起,竟然連杜青山都要討好他們,那個叫做馮海的,在彭州應該也非常厲害,怪不得如此囂張!”
周圍一眾人滿臉震驚的看著一個個走進來的人。
張叔臉色更加的難堪了,緊緊的握著拳頭,臉上露出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