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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9 主動出擊

熊貓書庫    大宋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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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艘船換十個人虧嗎?”洪濤真想起來踹她一腳,(奸jiān)商的女兒依舊是(奸jiān)商!寧可千里迢迢的跑這里來色(誘yòu)自己,也不舍得一艘破船。狂沙文學網  “虧…這塊懷表不錯,就當給女兒的禮物吧,哼,摳門!”按照宸娘的意思,都親自出馬了,求的又是父親,必須空手(套tào)白狼,臉可以舍,但要錢要物肯定不給。

  現在看來目的基本達到了,可付出的(挺tǐng)大,真心疼。巧了,從地上撿起養父的換洗衣服時,夾在中間的懷表掉了出來,瞟一眼就知道不是凡物,聊勝于無吧。

  “嘿你個小王八蛋,把表給我放下!”宸娘不滿意,洪濤更不樂意。這種表一共就四塊,每塊和每塊還不一樣,沒有替換品。

  “老王八蛋賜,小王八蛋不敢辭…女兒這就給老十寫信,問問她可愿意接受爹爹的定(情qíng)信物,嘻嘻嘻…”此時洪濤罵出花兒來宸娘也不會怕,她已經找到了對付養父的絕招,那就是自己的(身shēn)體。

  而且她還想到了減小損失的辦法,用這塊表去忽悠王十保不齊能成。那個怪女人天不怕地不怕,誰也忽悠不了。但她一門心思要嫁給養父,還多年達不到目的,只要聊起這個事兒智商立馬就下降為負數了。

  宸娘跑了,洪濤馬上爬出來穿好衣服,但還不敢出去,又等了十分鐘才背著手若無其事的出了營門。這個虧吃大了,雖然特務排的官兵們全都面無表(情qíng),但洪濤可以肯定,這事兒他們都看在眼里記在心中。

  攝政王與養女同浴!太香艷、太刺激、太駭人聽聞、太傷風敗俗了!這事兒要是傳出去,東京(日rì)報馬上就得連篇累牘、添油加醋的報道,頭上的屎盆子不光多一個,里面還是稀的,抹都抹不干凈。

  “趙倜,從今天開始你就不是排長了,去當個班長吧,想不想戴罪立功?”不打勤不打懶專打不長眼,營門外有個鬼鬼祟祟的人影,成了被打擊對象。

  怪誰呢?洪濤覺得不能怪自己,也不能全怪宸娘,罪魁禍首就是趙倜。居然敢放外人進入特務排營,這要是有人行刺還了得?大宋攝政王光著(屁pì)股死在洗澡桶中,史書上再怎么(春chūn)秋筆法也描繪不出太高大的形象。

  “…侄兒萬死不辭!”趙倜心里苦啊,不讓宸娘進?她再揍自己一頓還得挨著。

  還手…那是最壞的選擇。自己被宸娘打了頂多是挨罵受罰,如果自己把宸娘打了,不光以后在新軍里沒法混,凡是和兒童團沾邊的事(情qíng)就全結束了。

  那些兒童團里的家伙可以內斗,但不(允yǔn)許外人占便宜。自己兄弟三人并不是兒童團出(身shēn),頂多算個實習生,真得不到她們的認同。

  另外姑丈是個什么德(性性)在涼州那幾年早看清楚了,每次宸娘犯錯,別看姑丈咋呼的(挺tǐng)厲害,實際的處罰卻輕飄飄,大部分還都落到了自己三兄弟頭上,現在看來也沒什么變化。

  “宸娘手里有塊懷表,你去給姑丈偷來,排長就還給你。”洪濤還是舍不得那塊懷表,指望從宸娘手里要回來不可能,自己又不能鉆到人家帳篷里偷,萬一被抓住就真說不清了。

  “…侄兒能力有限,當排長本就不能服眾,還是從基層干起更合適。”

  趙倜沒上當,他算想明白了,懷表偷到手,宸娘一撒(嬌交),姑丈對付不了還得把自己供出來。沒偷到手,恢復排長職務依舊是奢望。萬一再被宸娘發現還得多挨一頓揍,怎么算怎么沒便宜占。

  “慫玩意,一點長進都沒有。想從基層靠軍功升值是吧?姑丈滿足你。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一名光榮的新軍士兵,隸屬特務排!”

  這一天過的,啥便宜都沒占到還白白賠了一塊懷表,不找人撒撒氣會極大的影響心(情qíng)。主帥心(情qíng)不好,做決策時就容易出現偏頗,從這一點上講,趙倜的犧牲很有價值。

  一旬之后,隨著兩艘槽船的抵達,新軍指揮部營地里突然忙碌了起來。從早到晚都有小隊騎兵進進出出,目的地基本都是分布在方圓幾十里之內的新軍營地。

  忙碌了不到兩天,最北面的三個營地大半夜的突然拔營起寨。當地人一覺醒來,昨天晚上還像一大片狗尿苔似的帳篷群突然憑空消失了,留下的只有一蓬蓬翻動過的新土和一道道車轍。

  槽船上來的人是蕭巫納,他帶來了和談要求被金國拒絕的消息,時間為九天前。大戰一觸即發,洪濤立刻下了進攻命令,先鋒部隊就是王三十三指揮的六個營,他們將連夜北上奔赴昌平北面的居庸關。

  當初剛在幽州地圖上發現居庸關這個名字的時候,洪濤以為又有穿越人士來了呢。在他印象中,居庸關應該是明代長城的一個重要關隘,怎么會出現在宋代呢?

  問過王韶之后才知道,合算又是自己錯了。居庸關在秦代就有了,也是秦長城的一個重要關隘。遼人占據這里之后就把關隘拆了,但名字還一直留用。

  前鋒出發之后,其它新軍和指揮部也陸續北上,從潞縣通往析津府的驛道上時不時就會有大量新軍人馬車輛通過。

  這動靜可把析津府的守軍嚇壞了,四門緊閉嚴陣以待,城內的投石車都立了起來。種氏叔侄更是親自登上城頭,舉著望遠鏡看著那支從早到晚不斷繞城而過,綿延向北的神秘軍隊。

  “叔父,這是昌平大營發來的三百里加緊,王詵的新軍在晌午過了昌平寨向北而去,數量大概三千人左右,攜帶著二百多輛箱車。”

  一名副將急急忙忙的從城下跑了上來,把手里的公文交給了種樸。種樸打開看了幾眼,湊到種誼(身shēn)邊小聲的介紹著公文的內容。

  “藝高人膽大,王詵這是要去對付儒州的金兵。他把我們都蒙了,本以為是來和談的,沒想到真敢孤軍出塞,折家的商隊知道了嗎?”種誼聞言放下望遠鏡,背著手走到城樓角落里,想了很久才開口詢問。

  新軍突然全體北上,連營寨都拆了,顯然不像是訓練。邊關的防務并不是新軍負責,朝廷也沒下旨替換,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出邊境作戰。

  過了昌平就是金國邊境重鎮儒州,那里駐扎著多少金兵種誼心里很清楚。不是他(情qíng)報能力超群,而是幾個家族暗中和金人達成了協議。

  金人之所以遲遲不南侵,不是真怕了王詵。絕大部分金國將領和統治者根本不知道王詵是誰,就算聽契丹降將提起過,也不足矣聞風喪膽,反倒更激起了他們的兇狠勁兒。

  打敗契丹皇帝的新軍算個(屁pì),我們不是連契丹皇族都給滅了,誰更厲害得戰場上真刀真槍試試?

  真正的原因正是兩方的密約,只要金國人能幫助幾個家族除掉王詵和新軍,幽州就是金國的地盤了。到時候不管怎么敗,反正幾家人有無數種辦法敗得合(情qíng)合理,頂多推出去幾個外人將領背黑鍋,他們還是世代堅守邊關的國之棟梁。

  別看金國將領都是獵戶甚至奴隸出(身shēn),斗大的字認識不了一籮筐,但在謀略上并不比任何人差,他們覺得這筆買賣很劃算。

  和十多萬大宋(禁jìn)軍打仗就算能贏也是慘勝,要是陷入了長期拉鋸戰保不齊還得主動退兵,并占不到太大便宜。但消滅萬把新軍就容易多了,事成之后還有幽州的大片土地可拿,包賺不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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