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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丫鬟,還貼身

熊貓書庫    大宋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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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洪濤還不能閑著,種花種樹找蟲子的活兒朝廷可以代勞,可建立和培訓一支跨國運輸銷售團隊的工作就只能由自己來完成了。

  在人選問題上洪濤真沒慣著他們,不管是皇帝還是新黨舊黨,每方只能派一位代表,只帶著耳朵和眼睛,沒有插手具體事務的權利。假如皇帝和兩位宰相對駙馬的某些做法有不同意見,也只能召開四人會議商量,不能遙控指揮。

  這兩個條件是洪濤冒著掉腦袋的風險提出來的,答應了自己就合作,不答應就另請高明,沒有商量的余地。

  洪濤可不想當岳飛之類的忠臣,一邊和敵人斗智斗勇,一邊還得防范背后的暗箭。更不愿意當傀儡,一舉一動還得被一條看不見的細線牽著。

  我既然拋家舍業不顧個人安危的干了這個倒霉差事,那就別和我唧唧歪歪。利益你們可以全拿走,好名聲也都是你們的,不放心的話就派人一天二十四小時盯著我,這些咱都能接受。

  皇帝和兩位宰相最終答應了駙馬提出的條件,不答應真不成,現在這個駙馬不僅有一腦子的奇思怪想,還有一肚子的花花腸子和一張厚不可測的臉皮。

  忽悠、嚇唬、要挾、威壓這些官場上常用的招數幾乎都失靈了,在皇宮的十多天時間里,洪濤充分的展示了一下什么叫滾刀肉,還是個忠君愛國的滾刀肉。

  到目前為止,皇帝和新舊兩黨的代表還沒出現,他們到底會是誰洪濤也不去費心思猜,因為猜也猜不到。自己對朝廷各方勢力的了解太少太少了,基本就等于零,現補課都來不及,無從猜測。

  愛誰誰!這就是洪濤的態度。當駙馬還在乎被人監視?那是不科學的。就算沒有這件事兒,自己想和誰交往、和誰聚會,也得定期去中書省和樞密院做思想匯報。現在只不過是把匯報對象換了換,能有啥不適啊,相比起來反倒更方便,不用自己跑路了。

  “官人可是要雇覓干當人?”富姬一聽飛鷹社還會繼續開辦,臉上那一抹愁緒頓時就消散了。

  駙馬得到了皇帝的委派是好事兒,但對她而言并沒什么幫助,因為養蟲和種樹都不是她的特長,假如駙馬一頭扎進了這個行業里,那她就等于是個廢物了。

  “干當人…不管叫啥吧,意思差不多,我就是想多雇人手,把飛鷹社的院子趕緊整理好,這樣老彭他們幾個就可以搬過去開業了。”

  什么叫干當人洪濤不知道,但他能猜。富姬也是個聰明人,只要把自己的意思向她表達清楚就夠了。

  “找行老雇覓干當人花費甚多,官人不如再去和陛下討個人情,由內諸司派人…”不愧是搞商業的官員,能省則省,啥臉不臉的都可以舍,尤其是舍別人的。

  “不用擔心錢的問題,你家官人雖然現在還沒啥錢,但只要飛鷹社建好,馬上就會變成有錢人的。陛下整日操勞國事,這些小勾當就莫要分心了。”

  如果沒有米囊子花膏和白臘蟲的事兒,洪濤還真有可能去和皇帝賴皮賴臉的要人幫自己家干活兒,能省一點算一點兒嘛。

  但這時他已經對錢沒什么具體要求了,要論富有誰能比一個毒販子還富有呢?還是國家指定、皇帝冊封、唯一的不能再唯一、壟斷的不能再壟斷的毒販子,再提什么裝修費的事兒自己都不好意了。

  “姬這就去找行老…”洪濤可以胸有成竹的吹牛逼,富姬真沒這份想象力。她覺得駙馬的病情好像又重了,府上還欠著一屁股外債呢,還有臉在這兒裝大款。

  “娘子,這么多天未曾與夫君游戲,可生疏否?”來到北宋已經三個多月了,直到今天洪濤才認為自己融入了這個朝代,抱著公主去臥房里慶祝新生顯然是個不錯的選擇。

  “郎君莫要唐突…嬤嬤…”

  公主正小鳥依人般的靠在丈夫身邊聽故事呢,別人會覺得駙馬瘋言瘋語,她不會。不管丈夫說得是真是假,只要他能像這些日子一樣體貼自己、關心家庭,愛吹成什么樣就吹成什么樣,吹不動了自己還可以幫著吹。

  至于錢財什么的,在她眼里也確實不是事兒。堂堂蜀國長公主、當朝皇帝最疼愛的親妹妹,還能窮得賣房賣地?但她最怕的一件事兒就是駙馬口中所云的那些游戲,想一想都讓人面紅耳赤。

  “蓮兒,去廚房吩咐燒水,下次大官人和夫人做游戲的時候你再敢往屋里鉆,我就揪掉你的一雙耳朵!”

  王嬤嬤對駙馬的失禮舉動假裝看不見,對公主的呼救也假裝聽不見,眼睜睜看著公主被駙馬抱進了臥房,這才把目光從樹上那只麻雀身上收回來,然后兩眼一瞪,伸手揪住了正要跟著一起進屋的蓮兒。

  “行老就是行老,哪有為什么…”今天公主需要復習的游戲內容有點多,剛剛完成了課程,都來不及回答丈夫的提問就閉上了眼睛。

  “行老雇覓人力、干當人、酒食作匠…富姐姐已經回來了,帶著兩個行老就在前堂候著呢。”

  公主無力回答的問題被帳外的蓮兒回答了,這個小丫頭從來不忌諱男人的身體,每次公主和駙馬做完游戲都是她用熱毛巾負責清洗。

  剛開始洪濤特別不習慣,從來不讓小姑娘碰自己的身體,結果讓蓮兒非常傷心。她覺得駙馬不喜歡自己,長此下去有把自己趕出府的可能,不僅和公主哭訴,還和王嬤嬤投訴了駙馬這種非人的待遇。

  結果就是洪濤遭到了自己妻子和妻子奶媽的多次勸慰,非要說出到底為什么看不上蓮兒。這是他第一次被別人的臉皮厚度打敗,只好兩害相較取其輕,寧可讓和自己女兒一樣的小姑娘貼身伺候,也不想去和一個與自己母親歲數差不多大的老太太,掰開了揉碎了的探討男女之間那點事兒。

  時間一長也就習慣了,貼身丫鬟嘛,不貼身就是不敬業,也難怪小姑娘會惶恐,不讓她做本職工作本身就是一種侮辱。

  要說小姑娘還是真敬業,就算有王嬤嬤攔著,生怕她把駙馬勾搭壞了,也依舊不離不棄的堅持著,但凡有空子就會鉆進來守在帳子外面,很有聽到主人召喚就隨時撲上來幫忙的覺悟。

  “給官人更衣…雇人不是該去找牙人嗎?”

  大概是由于精神作用,剛剛卸下了心里的一個大包袱,盡管和公主折騰了半個多時辰,洪濤卻一點都不累,也不想大白天就睡覺。干脆坐了起來,一邊享受著小丫鬟的貼身服務,一邊努力找話題轉移注意力。

  是個現代男人也受不了古代貼身丫鬟的伺候,就算腦子里總是默念著我不是禽獸、不是禽獸,可身體比大腦實誠多了,不會撒謊,該啥反應就啥反應。對于這種狀態洪濤一直都沒習慣,估計想要習慣得經過很久的磨練。

  “官人又忘記了,買妾、小童、舞姬、廚娘、粗細婢子、針線供過才是牙嫂…”蓮兒正在用熱毛巾給男主人清洗身體,對于男人身體上的反應視若無物,更不耽誤回答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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