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現在真的是有種日了狗的心情啊!
但是面對著幾個辦卡的客戶,他能怎么說,他就沒辦法解釋,畢竟看看小蝶的樣子,那么的瘦弱,要不是親眼看見,根本不會相信這妹紙居然會那么能吃!
不過老板并不想就這樣,還是想解釋一下的,這個求生欲是每個人都有的。
“那什么,你們幾位聽我說啊,事情不是小蝶說的那樣,她一頓飯可以吃二…”
可惜,老板的話還沒說完呢,就被面前的年輕小伙打斷了。
“黑心資本家!這位老板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年輕小伙義憤填膺地喊道,瞅那臉上的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自己受了多么委屈的待遇呢。
不過吧,從他一邊說話一邊還偷偷看小蝶的表情中就可以知道,這醉翁之意那是永遠不在酒的,酒,只有伴隨著感情,才可以喝出最香醇的滋味…
而在小伙旁邊的另一個男人,則是一臉的不爽,嘴里還在念叨,估計是因為沒有第一個站出來說話吧…
老板目瞪狗呆,這我怎么就成了黑心資本家了,你知不知道我這樣大方的老板現在已經很難遇到了啊,最起碼我還答應給加班費了啊!
可惜他根本插不上話,對面的年輕小伙一下子打開了話匣子。
“你說說,啊老板你說說,這么善良瘦弱的一個女孩,你不給吃飽飯也就罷了,你居然還謊稱是對方吃的多?你當大家都是瞎子嗎?”
“來來來,咱們現在就去外面找人評評理,這么瘦的女孩,居然是因為吃的多而被辭退,你這老板簡直黑心到家了…”
老大幾人捂臉嘆息,早知道小蝶這么雞賊,他們根本不會這樣啊,現在只能盼望著怎么解決這件事了,畢竟他們確實理虧,答應人家的話卻做不到…
然而,這有的時候就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老大幾人還在那里為老板默哀呢,結果沒想到小伙子說著說著就扯到了他們的身上。
“還有你們這幾位!”小伙子看著老大說道:“摸著你們的良心說,小蝶教練的飯量比得上你們的三分之一嗎?”
老大…這怎么就扯到了我們身上啊,我們這才冤得慌啊…
回頭看了看已經懵逼在那里的老板,老大無奈地擠出一絲笑容道:“當…當然了,小蝶吃的很少,特別少,每頓飯連我們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我能怎么辦啊我也很絕望,我也想說小蝶一頓飯吃的比我們所有人加起來都多,可是這家伙不信吶,所以我只好“摸著良心”說了。
小伙子不說話,只是又看向了老板。
這次老板沒辦法了,面帶苦澀,你說身為一個堂堂的富二代,這不是吃飽了撐的開什么健身房啊,在家里混吃等死不行嗎…
唉,誰讓當初和家里打賭說一定能自食其力呢,我…我忍了…
抬起頭來,看著小伙子,老板帶著一種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當…當然了,小蝶吃的特別少,其實我剛剛是和她開玩笑的,哈…哈哈…”
這下子,客人們滿意了,小蝶的臉上還是那種笑意,一切都是這么的和諧。
只不過,原本老板以為自己要虧成狗了,結果沒想到,出來之后就發現,因為小蝶,今天辦年卡的客人一下子多了十幾個,這還只是一天的量!
一瞬間,老板感覺又有盼頭了,只要這小姑娘能繼續給自己吸引來客人,一頓飯二十幾個雞蛋再加上幾斤肉什么的那都不算事兒…
小蝶就這么在健身房繼續安頓下來,而慢慢的,周圍幾家健身房也知道了,在這里多了一個極其變態的女孩。
而對于小蝶來說,反正現在還不到時候,那就繼續待著吧,待在哪里都可以。
秦老板自然不知道這邊發生的事,如果讓他知道小蝶就住在自己不遠處,那絕對會不安,再不濟也得上門套一套話,看看小蝶到底知道什么。
可惜他現在剛剛到京都機場。
不出意外,薛大小姐的父母都來接了,閨女好不容易放個假,你說這還住到另一個男人家里這么長時間,因此薛天的臉上有點黑。
但是吧,看到女婿帶著的那個巨大行李箱之后,薛天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嗯…這女婿挺不錯,還是很有眼力勁兒的。
寒暄了幾句,馬上便上車回家,到了家里也只是稍微休息一下,東西一放便直奔醫院。
好吧,正如以前秦風不知道薛老頭會住在那么一個地方一樣,這次坐著車直奔郊區,七扭八歪了半天,然后在樹蔭掩映之中,秦風才看到了一棟棟建筑。
接下來就和想象中一樣了,外面都是有武警站崗的,里面就更不用說了,如果不是掛著的那個醫院牌子,那根本不會以為這里會是醫院。
就算他秦風是薛天夫婦帶來的人,也經過了各種盤問之后才進去,而且秦風毫不懷疑,就在這段時間內,他已經被查了個底掉。
不過無所謂了,隨便查吧,他秦老板就一賣酒的,除了會釀酒別的都不會。
倒是不管遇到什么人都一副淡然的樣子讓薛天夫婦有點驚訝。
他們倒是知道自己這女婿那是真的往來無窮人,畢竟能到酒仙居買酒的,沒幾個錢你都不敢進門。
但是這里的人可不一樣…
當然了,秦老板不在意的原因很簡單,第一他現在已經快要成為酒仙了,雖然不知道這個世界的酒仙會是什么樣子,但是好歹有一個仙字。
第二嘛就是因為,他已經見過了類似于蘇小貍和吸血鬼親王狼人親王這樣的存在,和這些張嘴閉嘴之間就是歷史的家伙接觸之后,秦風的心態也發生了改變…
屌絲什么的,那畢竟是過去了。
弄完了這些事,終于在一個護士的帶領下,向著病房走去。
一個病房里,薛老頭正在床上躺著,神色看起來很不錯,但就是一臉的生無可戀。
“老婆子,你把那酒拿來讓我抿一口可以嗎?就一口…”想了又想,薛老頭還是對著一邊的老伴說道。
薛靈蕓的奶奶聞言笑道:“別想了,你現在這樣子哪能喝酒呢,而且再說了,這醫院里哪來的酒讓你喝呢。”
薛老頭聞言一愣,不過很快坐了起來道:“什么?我家里存的那么多酒呢,怎么就一壺都沒了啊,老婆子你說,是不是薛天那個小王八蛋把我的酒給偷了!”
薛靈蕓的奶奶聞言一怔,正要回答呢,病房的門卻正在找這個時候被打開了,門口站著尷尬的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