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小姐開著車,帶著秦風上了高架,準備直接回家了。
當然了,妹紙的臉有點紅紅的,車里也多了點莫名的氣味,也不知道在機場停車場里兩人干了什么,估計是秦老板請薛大小姐吃了根香腸喝了點小酒吧,誰知道呢…
而在車上,秦老板看著薛大小姐也是敬佩不已,瞅瞅那速度,那力量,估摸著那哥們是真的疼狠了,幸虧他秦老板這么乖,要不然給他來一家伙絕對也受不了。
下了高架,七扭八繞,反正秦風早已經暈了,畢竟坐車的永遠記不住路,終于,看到了薛家那熟悉的別墅。
薛天和周婉怡早已經等在這里了,看到車過來了趕緊打開了大門讓開進來,等車聽穩了,上前熱情地招呼秦風,幫著提行李。
薛天一見到兩個大行李箱就眼前一亮,嘴里不停地說道:“唉小秦,你說你來就來吧還帶這么多東西,這怎么好意…”
可惜他的話還沒說完呢就被周婉怡給打斷了,幾十年的夫妻了根本不需要留面子,直接說道:“看你這點出息,人家小秦這是給咱爸八十大壽帶的禮物,你還敢搶是怎么滴…”
額…薛天頓時很尷尬了,沒想到這茬,這當著女兒女婿的面呢怎么下臺呢…
秦老板多有眼色,這要是讓未來的老丈人不開心了怎么能行,趕緊打開行李箱拿了一壺龍蛇酒,將老丈人拉到一邊。
“爸,你看,這個酒呢是我之前釀出來的,效果嘛,當然是杠杠的…”秦老板將酒葫蘆塞到了薛天手里。
薛老板聞言一怔,叫爸那沒什么,反正兩人的事基本上已經定了,但是杠杠的,這是個什么意思,剛想問一句呢結果就看到了秦老板臉上的那種男人都懂的笑容…
額…女婿想的還是很貼心的嘛,知道老丈人上歲數了,這身體嘛有了問題,就缺這種東西呢,不過還是得問一句。
“小秦啊,有這個效果…你說有沒有什么副作用呢?”薛老板想了想還是問道。
對于自己的酒秦老板那真的是太自信了,當下胸脯一拍道:“那絕對沒什么副作用的,藥酒嘛,主要作用其實是滋補,那個效果只是滋補過頭的作用而已…我親自試過,第二天早上起來那精力充沛!”
“嗯這就好…”薛老板揮揮手讓秦風去陪他女兒了,自己美滋滋的帶著酒進了房間放好,想不到小秦還有這本事呢,居然有這樣的好酒,效果杠杠的還有滋補效果呢,尤其是他還親自試過,絕對沒問題。
等等!他親自試過?
薛老板一下子意識到了什么,趕緊看向了外面,你個…我的寶貝閨女啊…
正所謂禮多人不怪,對于秦風的準備,周婉怡也很是滿意,覺得這樣來送禮,那即使有些親戚再那什么也肯定可以了。
畢竟這可是酒仙居的酒,識貨地人自然是知道它的價值,不客氣的說一句,這里也就是小秦子這個酒館主人了,除了他之外,沒人能一次性弄來這么多的酒!
當然了這壺蜜酒也是送的極好…
對于秦老板來說,把老丈人和丈母娘討好是頭等大事,他們兩人滿意就一切ok,是以現在放下心來,興致勃勃地準備在薛家吃午餐。
然后…他就發現了一件怪事,剛剛還一副小秦長小秦短很是關心的老丈人現在不知道怎么了,咋看他咋不對,奇了怪了,我做錯什么了嗎?
這些都是小事,并沒有影響到吃飯,丈母娘的手藝一如既往的好,畢竟連薛靈蕓的手藝都是從她媽那里學來的。
一頓豐盛的午餐,薛老板和秦風喝了點酒,嘮了一會,然后秦風奇跡般的發現,老丈人又不是黑臉了,到底怎么回事,這年頭難道男人也會到更年期嗎?
吃完了飯,自然而然的就回房間休息了,自然而然的就是一個房間了,周婉怡還好心的幫他們關好了門…
事實上現在也沒什么心思,一來大白天的,二來嘛,之前在車上…對,在車上什么都沒干,就是吃了點東西喝了點東西而已。
睡一覺起來,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起來收拾了一下,小情侶倆跟著薛天夫妻倆直接開車去薛老頭那里,為明天的八十大壽做準備。
其實呢,所謂的八十大壽,也就只是在薛老頭住的那個小院里擺幾桌,然后親戚和老朋友們吃吃飯喝喝酒聊聊天,不要生份了。
雖然秦風猜測,薛老頭的目的大概就是喝喝酒了…
這就是家宴,不會請外人的,也不會有什么山珍海味,就是家里人自己做點家常菜。
因此呢,薛天夫妻倆必須早點過去準備,一起過去的還有薛老頭的大兒子和三兒子,也就是薛大小姐的大伯和三叔兩家。
不像是薛天,這兩家一個從軍一個從政,具體職位秦風也不清楚,唯有一點,平日里忙的很,基本上很難見到,這次也是借著薛老頭生日的機會,讓大家都見見薛家唯一的女孩薛大小姐的男朋友。
薛老頭有三個兒子,大兒子薛雷有兩個兒子,三兒子薛地一個兒子,因此呢,整個家里就這么一個女孩,那必然是寵到不行。
至于其他的那些覺得老爺子偏心的親戚就算了,都有點遠了,管你們怎么覺得呢,反正薛老頭認為他這簡直太正常了,孫子們都毛手毛腳的,哪有孫女貼心呢!
薛家的這些親戚也只是聽說過秦風,或者說秦風當初來京都向著薛大小姐表白的時候見過一張背影,只是那時候條件還不成熟。
而現在呢,老爺子已經決定了,將秦風介紹給整個家里的人,就用孫女婿的身份!
之前薛靈蕓還打趣問過秦風,說馬上就要見大家了緊不緊張,對此秦老板表示一點都不緊張。
畢竟咱也是見過吸血鬼狼人以及狐貍精這種活了不知道多久的生物,和他們待得久了,對于權力什么的也就看的淡了,畢竟…這幫家伙嘴里冒出來的人名都有點太可怕了。
郊外小院里,薛老頭已經站在門口等了半天了,旁邊的一個和薛天有幾分相像的中年人無奈地笑道:“爸,你回來坐著等,二哥他絕對不可能拿你的酒…”
“哼!”薛老頭憤憤不平地說道:“不可能?他拿的還少嗎?小秦給我的酒每次都被他拿走好多…”
薛地聳聳肩表示還是不說話了,他能怎么說,難道說人家秦風給的酒本來就是給老丈人的,你才是搶酒的…
京都市的一處住宅樓里,一臉輕浮的男人已經脫光了衣服,滿是開心的取出了一個小巧精致的酒葫蘆,又拿出了幾張衛生紙,準備一會兒涂抹的時候擦一擦。
感嘆了一句這個世界還是好人多,男人倒出了一點藥酒開始涂抹,唔…怎么顏色有點不對,是綠色的啊,而且像是火焰,這年頭的藥酒都這么高級了,看來挺貴的。
那位醫生真的是好人…
秉持著對自己下手要狠的想法,男人倒了好多酒在手上,隨即涂在了下面…
嗷嗚…住宅樓里發出了一聲高亢的慘叫…后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