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江雨最后的這一番講述,倒是讓蕭天南對他的印象轉變了不少。
蕭天南伸手拍了拍慕容江雨的肩膀,他想了想后最終還是沒忍住說了句:“如果一個男人豁出命來為一個女人奮斗,而那女人看不見男人的努力,只盯著那男人的成就看。
我想這個時候,那男人應該考慮一下,那女人是不是真的愛他。”
慕容江雨扭頭深深地看了蕭天南一眼,最終他勉強地笑了笑,由衷地說了聲:“謝謝。”
蕭天南搖了下頭,然后伸手按在慕容江雨的肩膀上道:“盤膝坐下,閉目凝神。
記住了,一會兒無論發生什么,丹田一口氣不能泄。
這口氣要是泄了,你的功夫也就沒了。”
慕容江雨認真地點了點頭,他按蕭天南所說盤膝而坐,閉目凝神。
蕭天南站在慕容江雨身后,他右手食指和中指凝成劍指,伴隨著他的內息凝聚,一團白霧在蕭天南的指尖生出。
白霧越聚越多,隨后凝成水滴。
水滴隨后像是一顆透明的水晶珠子一般,在蕭天南的指尖滾動著。
這就是《凝水千指柔》,一套既可以治病救人,又可以殺人于無形的指法。
蕭天南用內息穩住水珠,他找準慕容江雨的中樞穴,直接將水珠逼了進去。
隨后蕭天南隔著慕容江雨的身體,控制著那水珠在慕容江雨體內流轉著。
很快蕭天南將那水珠逼到了慕容江雨的風門穴處,他能夠感覺到的到,當初將拳罡留在慕容江雨體內的那人,就是把拳罡留在這風門穴處的。
蕭天南低吼了一聲,“伯父,你忍住了。”
慕容江雨聽蕭天南這樣一說,他感激用力咬緊牙關。
蕭天南雙手十根手指一起跳動起來,一道道勁氣不斷打入慕容江雨的風門穴。
雖然蕭天南看不見自己用內息凝聚而出的那顆水滴現在是什么狀態,但是蕭天南能夠感受得到,那顆水滴現在又化成了霧氣。
“給我泄!”
蕭天南右手一引,一股白霧包裹著一團近乎純黑凝固的血團從慕容江雨的風門穴射出。
伴隨著白霧泄盡,慕容江雨后腰處的這個血洞開始流出鮮紅的正常血液。
蕭天南趕緊用凝水千指柔封住他周圍的穴道,鮮血瞬間止流。
蕭天南長舒一口氣,他一邊用衣袖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一邊淡淡地說著:“最近一個月不要碰冰的東西,不要吃辛辣的食物。
也別過于進補,吃的清淡點兒就可以了。
最近一個月跟人動手肯定是不行的,不過溫養內息,修補真元沒問題。
還有,你早年間身上留下的暗傷太多了,最好是找好的大夫幫你仔細調理一下身體。
否則以你身上留下的這些暗傷,我估計頂多六十歲你就得癱在床上。”
蕭天南給慕容江雨說著醫囑的時候,慕容江雨暗中運轉了一下自己的內息。
暗勁武者和明勁武者最大的區別,就在于暗勁武者體內是有內息存在的。
慕容江雨這一運轉,立刻感覺到自己的內息流轉通暢,丹田再也沒有先前那股劇痛感。
他驚喜地看向蕭天南,蕭天南伸手制止道:“別道謝別道謝,你遇到我算你的運氣。
不過咱們緣盡于此,你也好,你女兒也好,讓她有事沒事都沒找我。
還有,別拿你女兒懷孕說事兒,她懷沒懷,你這個老江湖不可能心里沒數。
就這樣,我走了。”
蕭天南轉身走出偏廳。
路過正廳時,蕭天南看見慕容玉兒正一臉擔憂的在廳里來回踱步。
慕容玉兒轉身時看見蕭天南出來,她連忙抓住蕭天南的手問:“天南,我爸他現在怎么樣?他到底是受了傷啊?怎么受傷的?”
“一點兒小傷而已,已經沒事了。”蕭天南一句話輕描淡寫地揭過去。
慕容玉兒不敢置信地看著蕭天南,“沒想到你真的懂醫術,不過你醫術既然這么好,那為什么還去酒吧當服務生呢?去當醫生,怎么也比當服務生賺得多吧?”
“傻丫頭,當醫生是得有行醫執照的。”
蕭天南話音剛落,慕容江雨從屋內走了出來。
慕容江雨雖然臉色蒼白,但精神看著明顯比剛才好了不少。
他對慕容玉兒道:“玉兒,你男朋友急著去上班。這山上又沒有車,你送你男朋友去吧。”
“好的爸,我知道了。可是爸,您的傷…”
“爸沒事,你男朋友的醫術很好,爸的傷已經全好了。你快送他去上班,另外你要是想在外面多玩會兒就玩會兒,爸不會怪你的。”
慕容江雨說完還當著蕭天南的面對慕容玉兒使了個眼色,那意思就差明說讓慕容玉兒把蕭天南搞定了。
蕭天南整個人都怔了一下,慕容江雨這老家伙未免也太賊了吧?
感情自己剛剛跟他說的那些話都白說了,他這是擺明了要讓自己的女兒使美人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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