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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六章 私相授受

熊貓書庫    皇后保衛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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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遠雙目灼灼地盯著玉書,正色道:“你的病(情qíng)很嚴重,拖延不得。”

  他一本正經的樣子,使得玉書一怔,被嚇住了,放棄了掙扎:“怎樣嚴重?不過就是每次癸水不太準時,量有些少而已。”

  這些羞人的話低聲囁嚅出口,周遠的(身shēn)子向著她更加靠近一點,低著頭,幾乎呼吸可聞,一張口灼人的(熱rè)氣就撲面而來。

  “你這乃是肝郁型經行不暢,每次月事來的時候,伴(胸胸)脅、、少腹脹痛,噯氣食少,長此耽擱下去,以后不能懷孕的。”

  周遠的話雖然羞人,而且赤、(裸luǒ)(裸luǒ)地毫不遮掩,聽起來甚至有些下流,但是一句“不孕”卻是嚇到了玉書。若是不能生養子嗣,乃是七出之條,以后自己嫁人,會被夫家以此為由休回的。這的確是攸關自己一生幸福的大事。

  因此她強忍著羞澀,低聲問道:“那可如何是好?”

  周遠極深(情qíng)地盯著玉書,鄭重其事道:“此癥對于在下而言,并非難事。你服藥不便,在下可以將藥制成膏丸,偷偷地給你送過來,你只消溫水送服就可以。相信調理一段時間,定然可以藥到病除。”

  玉書滿心感激:“真的嗎?”

  周遠握著她的手愈加緊了一些:“在下傾慕玉書姑娘已久,如何忍心不管不顧?此事就包在在下(身shēn)上。”

  這話有些逾距,宮里太醫和宮女是不得私相授受的。但是周遠自持如今乃是太醫院院判,多少姑娘如飛蛾撲火一般奮不顧(身shēn),就盼著能夠攀扯上他,做個現成的官家夫人。

  被恭維得飄飄然的周遠忘乎所以,極是大膽,言談肆無忌憚,毫不遮掩。

  玉書卻是個遵規守矩的姑娘,又得月華悉心調、教,沾了聰慧伶俐勁兒。他若是按捺下(性性)子,文火慢煮也就罷了,偏生一上來就這樣孟浪,玉書聞言微有惱意:“周大人有些唐突了。”

  周遠絲毫不以為意,咧嘴一笑:“在下只是一心為了玉書姑娘好而已,別無他意。待在下為玉書姑娘詳細檢查過后,回去就可以開方子治藥丸了。”

  玉書冷冷一笑:“還要怎樣檢查?據我所知,這宮里御醫可全都練就一手好本事,給主子們看病都不需望聞問切,懸絲診脈即可。”

  “你這不是傷寒驟疾,顯于言表,那樣根本就無法發現真正病灶所在。”周遠說著話便伸出手去,撫摸玉書小腹:“你每次癸水來的時候,是不是小腹脹痛?”

  他這一行為徹底惹惱了玉書,憤憤地一甩手:“周大人請自重!”

  周遠沒有想到玉書竟然反應這樣激烈,被她一把甩了開:“玉書姑娘這是諱疾忌醫。”

  玉書潑辣,若非忌憚著周遠的(身shēn)份,怕是早就一個耳光直接上去了。

  “難道周大人給宮里主子們看診也是這樣動手動腳么?待我去皇后娘娘那里問問,可有這樣道理?”

  言罷不待周遠辯解,一聲冷哼,扭(身shēn)憤憤地走了。

  周遠這一(套tào)屢試不爽的方法在玉書這里竟然碰了壁,他有些不甘,但是也不敢造次。

  原本是想著,跟玉書攀上關系,那樣在皇后面前走動也方便一些,誰想到她竟然這般剛烈。自己若是得寸進尺,不管不顧,她在皇后跟前說幾句自己的壞話,可就弄巧成拙,吃不了兜著走了。

  他并不害怕玉書在皇后跟前為此而說三道四,這是他的經驗。姑娘家嗎,總是要顧忌自己的清白名聲的,若是傳揚出去,別人不會指責男人,反而會挑剔出女孩子家的毛病來,說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人家為什么不對別人動手動腳,反而唯獨相中了你,不就是生得妖艷,打扮得妖氣,諸如此類。

  世風如此,人言可畏,所以他沾了別的宮人的便宜,那些人大多都是忍氣吞聲,從來不敢張揚,令他愈加地肆無忌憚。

  他摸摸鼻子,沒趣地撇撇嘴,訕訕地轉(身shēn),徑直回了太醫院,在門口的時候,正巧遇到陸襲。

  陸襲應該是在這里等了他有一會兒了,將(身shēn)子掩藏在樹后,見到他就立即走了出來,叫住了他,

  “周大哥!”

  聲音(嬌交)(嬌交)糯糯,隱含著萬千委屈,聽得周遠(身shēn)子一震,頓下腳步。待到看清是她,臉色就立即沉了下來。

  自從太皇太后殯天以后,原本慈安宮里的宮人就被打發了去做粗使活計。陸襲被分到了浣衣局,又因為當初是在慈安宮里得意的丫頭,如今落魄,處處受人排擠,差事也(挺tǐng)辛苦。

  現在天氣(日rì)漸冷寒,她原本白凈的手天天泡在冷水里,早就裂開了一道道口子,被污水一激,就痛得只打顫。就連以前涂脂抹粉滋潤起來的臉蛋兒,如今也粗糙得就像麻布口袋。

  倒是還不如原先被困在慈安宮里清閑。

  她三番四次地來尋周遠,請他幫忙,希望能在月華面前說句好話,或者是跟宮里相熟的主事太監招呼一聲,也好關照自己,安排一些清閑的活計。

  周遠為此極是反感,尤其是看到她如今一(身shēn)的寒酸與土氣,心底生厭,從來沒有給過她好臉色看。畢竟,如今太皇太后已經不在了,陸襲這里,自己也沒有什么好指望的。若是跟她一直糾纏下去,豈不耽誤了自己的前程?

  “你怎么又來了?”

  周遠的聲音里滿是不耐煩,沒個好氣。

  陸襲委屈地抬起頭:“今(日rì)好不容易才有空閑,好說歹說才跟管事嬤嬤請下假來,我想你了。”

  “你不好生做好自己的差事,總是想方設法地四處亂跑,難怪管事嬤嬤不待見你,總是分配辛苦的活計。”

  自己挖空心思,辛辛苦苦地過來,沒想到見面又是劈頭蓋臉一頓訓斥,這是以前自己在慈安宮里當差的時候,從來沒有過的。

  她想起魏嬤嬤曾經跟自己說過的話,掌控,掌控,自己又沒有他的把柄,如何掌控?

  陸襲抬頭看著周遠,格外認真:“周大哥,你是不是厭棄陸襲了?當初你說好的不離不棄呢?陸襲為了你,上下打點,花光了所有的積蓄。為了能讓你出人頭地,陸襲一直忍辱負重......”

  “夠了!”周遠一聲訓斥,陸襲經常拿這些老生常談絮絮叨叨,令他心里尤其厭煩。他承認,他的確是欠著陸襲的(情qíng),但是她總不能一直拿這個要挾自己吧?

  “跟你說過許多遍,如今還不是時候。現在我剛剛得到皇后娘娘賞識,正是緊要的時候,太醫院里又那么多人都在緊盯著我這個差事,恨不能捉個把柄取而代之。千萬不能因小失大,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一片苦心?”

  陸襲又被訓斥,非但沒有覺得周遠絕(情qíng),反倒覺得他比起以前,男人氣概強了許多。以前的他,每次見到自己,總是好像諂媚著笑臉討好自己一般,令她忍不住想頤指氣使地發號施令。

  女人總是喜歡被征服,喜歡男人強大,盛氣凌人。如今兩人地位對調,陸襲反而愈加依賴周遠。

  她猛地撲進周遠的懷里,緊緊地摟著他的腰:“我只是害怕,害怕你富貴了就厭棄我,忘了曾經對我的承諾。”

  這里人來人往,委實不是談(情qíng)說(愛ài)的地方。

  陸襲這樣大膽,嚇了周遠一跳。慌慌張張地看了四周一眼,心虛而刺激,慌亂地推拒她。

  陸襲一時(情qíng)動,摟得甚緊,整個(身shēn)子全部貼合上去。周遠適才被玉書撩撥了一(身shēn)的火,還沒有消散殆盡,如今陸襲結結實實地抱個滿懷,推拒間,覺得觸手柔軟如棉,也有些興起。

  兩人在一起,雖然時間久了,但是陸襲是個聰明的丫頭,從來只讓他手上沾點便宜,沒有將自己完全交付給他。如今眼見周遠與自己漸行漸遠,心里患得患失,就想孤注一擲,抓住他的心,因此今(日rì)格外(熱rè)(情qíng)。

  周遠腦子一(熱rè),就有些難以忍受,悄悄拽拽陸襲的袖子:“這里耳目太多,到我的房間說話。”

  周遠在值守處有自己獨立的房間,別人不能隨便進入。

  他眼看無人注意,帶著陸襲一本正經地進了自己房間,反手就拴上了房門,迫不及待地將陸襲一把抱進懷里,上下其手。

  “周大哥。”陸襲一邊喘息一邊作勢推拒:“不要。”

  她的喘息聲令周遠愈加心急難捺:“你口口聲聲想我,就是這樣想么?”

  腰帶已經被解開,露出里面的粉紅里衣,周遠的手泥鰍一樣滑進去。

  陸襲的手臉雖然粗糙,但是卻養了一(身shēn)的好皮(肉肉),觸手綿軟,細膩光滑。周遠心里的火“噌噌”直冒,熊熊燃燒。

  陸襲推拒著他的(胸胸)膛,下(身shēn)卻貼合上去,有意無意地磨蹭。

  “你如今對陸襲這樣冷淡,陸襲害怕你是始亂終棄。”

  周遠已經將她抵在了桌子上,低下頭來,將(熱rè)燙的唇覆上去。

  “我若是那樣狼心狗肺,想棄了你,早就將你打發得遠遠的了。何需虛與委蛇?”

  陸襲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仍舊保持著最后一絲理智:“那你會娶我嗎?”

  周遠的手已經加重了力道,帶著焦灼,令陸襲逐漸融化成一灘泥。

  桌子上的書籍盡數被掃落下來,陸襲躺在桌子上,仍舊攥緊著自己的裙帶,眼神迷離。

  “會嗎?周遠哥哥?”

  周遠已經是箭在弦上,迫不及待,一迭聲地應下:“不娶你娶誰?”

  得到了他的承諾,陸襲的手逐漸松開,被周遠三兩下剝成一根(春chūn)筍。

  “周遠哥哥,輕點。”陸襲又慌又怕,還又提心吊膽,害怕被人發現,戰栗得就像泠泠琴弦。

  輕車熟路,提馬彎弓,落紅殘蕊,花泥滿徑。

  陸襲痛得咬牙蹙眉,放任風急雨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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