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卡深深地看了那高傲語氣的男人一眼,然后用平板無波的語調說道:“亞瑟,如果這個男人死了,我相信你也活不長,即便你是個天才。”
被叫做亞瑟的白種男子,聽了這話,差點把他的大鼻子給氣歪了。
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人敢在他面前說這樣威脅他的話。
看著那魁梧男人被毀掉的半張臉,心中暗恨,下次若是對方想要修復這半張臉時,他絕對要好好的羞辱對方。
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
這道疤痕仿佛是標記一般,弗雷德卡從沒想過要修復。
聽說當初,原本是可以去掉的,只是在他本人的強烈要求下,沒有做修復手術。
所以,想要等到亞瑟能羞辱對方的可能性,實在太小。
想到這,亞瑟就覺得氣餒。
不過,對于那個黃種男人為什么藥效過了,遲遲沒有醒來,其實亞瑟心中也是非常的好奇。
他很想把這黃種男人弄到自己的實驗室去,好好抽血割肉來當實驗體。
只是,將軍這邊,好像并不希望這個黃種男人死掉。
看來,只能等將軍厭棄后,他再來討要這個實驗體好了!
想到這,亞瑟不由的吧唧了一下嘴巴。
不知道是不是沈青錯覺,之前一直覺得鋒芒在背的感覺,突然消失了。
然后,過了十幾分鐘的模樣,有好幾個人穿著皮鞋,一步兩步的朝他這邊走了過來。
沈青立馬就猜想到,莫非關他的地方是在地下室?
因為那群腳步走過來傳到耳朵里的空曠聲,實在很明顯。
那人走到離他很近的距離,腳步就停了下來,然后傳來一陣鑰匙開門的聲音。
之后,就有人上來,雙手架住他的兩條手臂,把他拖了起來。
沈青假裝暈過去的模樣,雙腳耷拉在地上。
隨著他們的拖拽,雙腳一下又一下的磕在樓梯上。
很明顯,這是往上去的樓梯。
沈青盡量放松肌肉,讓自己昏迷過去的模樣顯得自然一點。
這樣一來,腳踝處可以說是磕出了斑斑的傷痕來。
隨著鐵門吱呀一聲打開的聲音,沈青的眼睛上,雖然蒙著黑布,卻也能感覺到光亮從門外照射了進來。
然后一路冒著太陽的光照一直拖到一處陰涼處的地方,打開門把沈青拽進去后,放在一把椅子上。
緊接著,一桶冰涼的冷水,從頭澆下。
剛才一路上,身體被太陽照射的火辣辣。
現在被這加了冰塊的冷水一澆,讓沈青的身體條件反射一般的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同時,臉上一痛,原本遮擋住他眼睛的黑布被扯了開來。
這讓原本想一直裝暈下去的沈青,只能假裝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來。
他假裝才醒過來的模樣,雙眼迷茫的朝四周看去。
只見這間屋子,雖然是在地面上,兩扇窗戶卻被木板橫七豎八的釘的看不清外面的情況。
而他的面前,有一張桌子。
桌子上擺放著一個攝像機,攝像機的旁邊,站著兩個外國男人。
看到他們兩個人的同時,沈青的心頓時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