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抗擊疫情標語:用好健康碼,防控不放松!
一住筆÷趣♂樂 雖然梁軒的確是有作案的動機,可是他真的有這個本事嗎?再說當年圣嬰教事件那會兒他還沒出生呢?他又怎么會和這個圣嬰教扯上關系呢?
他還沒出生…突然間,我猛的想到了一件事情,于是就連忙問黎叔說,“你是不是說過當年圣嬰教活祭的時候,是不是有個女工和那個洋鬼子那啥了?”
“哪啥了?”黎叔一時間沒太聽明白。
我頓時就有些著急的說,“那啥那啥唄!非要讓我說的這么通俗嗎?”
黎叔聽了呵呵一笑說,“的確是有這么一檔子事情,我記得那個女人當時還吃下了那個胎兒…”黎叔說到這突然眼睛一瞪說,“你是想說那個女人也有可能懷孕?”
我點了點頭,然后拿起手機打給白健,讓他想辦法查查梁軒的生母到底是誰,看看她在嫁給梁本發的時候有沒有在一家外資的紡織廠里工作過。
果不其然,白健他們很快就查到梁軒的母親在嫁給梁本發之前曾經在鬧出圣嬰教事件的那家外資工廠里工作過一段時間,后來工廠倒閉,這些女工全都被遣散回家了。
而且我在梁本發的記憶中得知,他之所以不太喜歡前妻的主要一個原因就是,她在嫁給梁本發的時候不是處女。那個時候別說是農村的姑娘了,就是城里的女孩也不是很開放,所以不可能是因為之前和誰談戀愛失的身。
這樣一來梁軒的母親極有可能就是在活祭當天懷上的梁軒,然后回村后就立刻嫁給了梁本發。可有一點卻和之前的受害人對不上,那就是這幾個女人在生下孩子后全都死了,而且那幾個孩子也都因為一些先天性的畸形而夭折了。如果梁軒的母親也和她們一樣的話,那為什么他們母子活了下來?一直到梁軒10歲的時候才去世呢?
我把這些疑問和黎叔說了之后,他沉思了片刻后突然一拍大腿說,“難道說這個孩子才是真正的圣嬰!!”
我聽后也有些傻眼了,因為一直以來我都先入為主的認為這個圣嬰教就是一個害人的組織,他們就是以圣嬰降世,拯救信徒為名蠱惑人心,可是我卻從來都沒想過會真的有圣嬰存在…
如果梁軒真的是圣嬰教的圣嬰,那一定就是在他出國留學的時候和那個圣嬰教的教主,也就是他的親生父親有過接觸!!
“這些推理如果全都是真的,那趙亞萍的孩子就一定是梁軒的,所以這個孩子的dna才會和梁家父子沒有任何的近親關系!!”我恍然大悟的說道。
一旁的丁一聽了就不解的說,“可他為什么要殺死自己的孩子呢?”
黎叔無奈的說道,“也許還是和什么狗屁的圣嬰降世有關吧!今天晚上咱們就去梁家別墅里看一看情況再說…”
“那里現在被封著呢!”我提醒黎叔道。
黎叔聽了就一臉壞笑的說,“如果不封著咱們怎么去看呢?”
我一聽也是…也就沒再說什么。不過在去之前我還是給白健打了電話,說我們晚上要夜探梁宅。他聽了就說讓袁牧野陪著我們一起去,正好他手頭的案子也辦完了。
讓小袁跟著我們也好,如果真有什么事,身邊有個警察也方便一些。于是當天晚上,我們一行四人就回到了梁家別墅的案發現場。
當我們來到梁宅的門前時,發現門口還貼著警方的封條,袁牧野這時就將上面的封條隨手撕下。我見了就說,“你怎么全給撕下來了,回頭拿什么把門粘上啊?”
袁牧野聽了就嘿嘿一笑,然后從身上拿出兩張全新的封條說,“沒事兒,一會兒走的時候把這兩個貼上就行了!”
我一看立刻一臉佩服的豎起大拇指說,“還是你牛逼!!”
走進別墅以后,里面的血腥現場依然還在,只是地上、墻上的血跡早就已經干涸了。不過干了有干了的好處,這樣一來之前梁軻所畫的圖案就變的更加明顯了。
這么一看的確如黎叔所說,就跟一個大頭怪嬰一個樣,怎么看怎么瘆人…只可惜在梁本發的殘魂中并沒有關于梁軒出生的樣子,否則就可以證實一下他那個時候是不是也長成這個鬼樣子。
隨后黎叔就拿出隨身帶著的羅盤四下的查看,不過從始至終羅盤的指針都沒有一點反應。看來這個圣嬰的圖案并沒有將他們的陰魂困在這里,那梁軻畫這么個東西又有什么意義呢?難道就是為了凸顯儀式感?那這也太閑了吧?
我見黎叔還在客里亂轉,就和丁一一起上樓去看看,特別是梁本發的書房,那里可是曾經死了兩個人呢?結果等我們走進去一看,現場卻沒有樓下來的那么血腥,似乎只有梁本發的老板椅上有點血跡。
“為什么這里的血這么少?趙亞萍不是也死在這里嗎?”我有些疑惑的說道。
丁一聽了也一臉納悶的說,“從監控里看,梁軻在二次回到書房里的時候是來放血的,難道說中此之前趙亞萍沒死?”
我點了點頭說,“這個可能性很大,因為趙亞萍在這個時候是被人控制的,所以她完全可以像梁軻現在一樣只是原地站著,或者就連梁本發也可能都是她殺的!!直到梁軻二次回來放血活祭…”
“活祭?像當年一樣?”丁一說道。
“對,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個梁軒應該也想像他老子一樣,想要制造新出一代的圣嬰降世?他在這里活祭,難道說是圣嬰的母體就在這里?”我越想越心寒的說道。
想到這里我們立刻來到樓下,告訴黎叔和袁牧野,在這棟別墅里很有可能有一個隱秘的地方,藏著梁軒所制造的新一代圣嬰。
他們聽了也都非常的吃驚,因為這個地方在案發后警察也來了許多次,如果真關著什么人的話,警方怎么可能會發現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