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就知道人是鐵定沒救了,先不說從這么高摔下去人體會承受怎樣的沖擊,光是看她的口鼻眼耳不停的往外流著血就知道人已經不行了。
我只看了一眼就立刻往樓上跑去,因為這個沒救了還有另一個呢,這兩位大姐本來就是幫忙的,我總不能眼看著她們全都死在那個邪神的手里吧。
丁一見我狂奔上樓了,就也二話不說的跟了上來…只可惜他慢了一步,我早他一步坐上了直達頂樓的電梯。我一個人在電梯里不停的回想著,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紕漏呢?!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我拿起來一看原來是白健打來的,接聽后就聽到他氣喘吁吁的吼道,“你小子怎么自己一個人上去了!!”
我一聽就知道白健肯定是邊說邊爬樓梯呢,于是就沒好氣的說道,“不用擔心我,你趕緊和丁一匯合,切記不要單獨行動!!”
正說著呢,電樓的門突然打開了,一個女人牽著一個小男孩走了進來。女人的另外一只手里還提著個籃子,里面裝著一些濕漉漉的床單…看樣子他們應該是想去樓頂晾床單。
這個女人我沒有見過,可是那個孩子我卻一眼就認出來,他不就是冒充趙偉聰的盧俊博嘛?!當然了,表面上我還是相當鎮定的,只是微微掃了他們一眼后,就繼續看著自己手里的手機,同時給丁一發微信,告訴他我和“熊孩子”同在電梯里…
隨著電梯緩緩長升,我們三個人一同來到了大樓的頂層。在此期間我一直都沒有正眼看過他們“母子”,雖然我知道那個小男孩應該早就已經認出我了…畢竟我們已經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想必他到現在還在記恨我當初毀他銅像之仇呢!
因為我一直都是靠在電梯最里面的墻上,所以當電梯開門的時候,我并沒有動,而是等著站在門口的李茹母子先出去。
雖然在這期間我沒有正眼看向他們,不過據我觀察這個李茹還沒到神智不清的地步,她現在應該正經歷著盧琴的最初階段。
還好我們提前找到了他們家,否則用不了多久,李茹和趙建華肯定會有一個人先死…因為蠱惑一個人可比蠱惑兩個人來的輕松多了。
電梯門完全打開之后,李茹就拉著“趙偉聰”走了出去,而我也假裝是要去樓頂抽煙一樣,不慌不忙的信步走出了電梯…
出了電梯后我第一時間就四下張望,想要找到另一個社區的大姐,希望能在她出事之前阻止這一切。要說我為什么不直接去趙建華家找人而是直奔了樓頂?那是因為我知道以“趙偉聰”現在的心智,是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家里的,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事兒呢嗎?
這時李茹見我準備吸煙,就一臉厭惡的對趙偉聰說,“小聰,媽媽跟你講哦,以后長大了不可以吸煙,因為吸煙不但傷害自己的身體,同時也會讓別人被迫吸二手煙。”
其實我身上裝著煙也就是做做樣子,必要時才會點上一根的。這會兒聽李茹這么說,就忙裝做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不好意思啊大姐,我就是怕讓別人吸二手煙這才跑到樓頂的,沒想到你還帶著孩子一起上來了!”
李茹聽后就指了指樓頂的西邊說,“今天風向往那邊吹,你去那邊吸吧!別熏的我床單子上都是煙味了。”
我一聽這不正合我意嘛,于是就趕緊大步往李茹指的那個方向走去…結果我剛一走過去,就見在幾個粗大的管子旁邊竟然蹲坐著一個女人,嘴里還不停的念叨著,“都滾開…全都給我滾開…”
我一眼就認出這是另外那個社區大姐,于是連忙跑過去輕拍她的臉說,“醒醒大姐…大姐?!”
只可惜不管我怎么拍,她卻還是不停的重復著那句話,半點反應都沒有。我知道這個時候必需將她弄醒才行,于是我就伸手從衣領子里掏出了獸牙,然后在她的人中穴不輕不重的戳了一下。
別說啊,我這個辦法簡直可以和黎叔的銀針刺穴相媲美了,只這一下大姐就悠悠轉醒,然后一臉疑惑的看著我說,“你…你怎么上來了?”
我聽后就對她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然后伸手將獸牙從脖子上摘下來掛在了她的脖子上說,“現在慢慢起身,從樓梯下去你就會遇到白健他們,到時候你把這個東西交給跟我一起來的那個丁一就行了。”
大姐有些迷茫的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的獸牙,然后就按照我說所的轉身往樓梯口走去…這時一直跟在李茹身邊的趙偉聰突然眼冒紅光的看向了大姐,似乎是想阻止她下樓。
可有我在又怎么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呢?于是我就故意大聲的對他說道,“俊博?你怎么會在這里呢?我剛才都沒認出你來…”
李茹還在晾著手里的床單,一聽我這么說就一臉警惕的說道,“誰是俊博?這是我兒子,你不要亂叫行嘛?”
我聽了就一臉納悶的說道,“他是你兒子?不可能啊?這是我朋友盧琴的孩子?他的名字叫盧俊博,家住在碧玉園小區36棟C座16層,不信你可以去打聽一下,他們家左右的鄰居都認識他…”
聽我這么說,“趙偉聰”立刻將注意力從社區大姐的身上拉了回來,然后一臉怒容的看向了我…這時就聽李茹有些莫名其妙的說道,“你這個人是不是有病啊!我自己的兒子自己還不認識嗎?”
我聽了就長嘆一聲說,“別說,這還真不好說…你就沒感覺自己的兒子這段時間變的有些不太一樣了嗎?”
李茹聽后神情微微一愣,似乎是被我的話說中了一般,可隨后她就非常惱怒的掏出手機威脅我說,“你在胡說我就報警了!”
我自然是一臉無所謂的說道,“你報啊!我到是要看看警察來了是相信你的話還是相信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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