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就轉頭問黎叔,“這7具貓尸擺放的這么有規律是不是有什么講究!?”
黎叔聽了就臉色陰沉的說,“這南洋邪術的旁枝末節太多了,你這會兒問我,我還真搞不清楚擺成這樣子是有什么目的…”
其實我也知道這有點太為難黎叔了,畢竟這南洋邪術是他不太熟悉的領域,雖說有些東西在原理上是相通的,可是真正操作起來卻大相徑庭。
李先生的這套房子大概能有個一百五、六十平吧,一個單身母親帶著一個幾歲的孩子住在這里,說實話…實在是有些太大、太空曠了。
客廳里沒有什么異常的地方,除了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子尸體腐爛的味道之外其他就都還好。從目前映入我眼簾的一些陳設來看,盧琴生前應該是個非常愛貓的人,因為家里有許多小貓專用的東西。
客廳的電視柜上擺著幾張盧琴的照片,不過從她當時的精神狀態來看,應該是沒有生孩子之前拍的。都說一個女人當了媽媽之后性情多少會發生一些改變,可是像盧琴變化這么大的卻實在少見。
就在我觀察客廳里的情況時,黎叔他們也沒閑著,都分別走進另外幾個房間里查看情況…這時我就發現,雖然說房子里面沒有一張小俊博的照片,但是小孩子的玩具還是蠻多的。
不過看這些玩具似乎全都很貴的樣子,估計可能是李先生郵寄過來的,因為他之前也和黎叔提過,自己會不定時的給小俊博買一些玩具,因為在他的心里多多少少還是感覺有些愧對這個孩子的。
這時我拿起玩具箱里的一輛小汽車看了看,卻發上面電池的保險都沒有打開,于是我就有些疑惑的又拿起幾個玩具檢查,發現果然都是全新的,幾乎就沒怎么玩過。
我心里頓時一陣的疑惑,按理說一個心智正常的小男孩怎么可能會對這些玩具無動于衷呢?想到這里我就起身走了出去,敲響了隔壁鄰居家的房門。
開門的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他一見我這個陌生人站在自家的門口,就一臉警惕的說道,“你找誰?”
我聽了就一臉笑意的指了指盧琴家開著的房門說,“你好,我是隔壁業主請來做事件調查的,不知道可不可以和您了解一下關于盧琴的一些事情。”
男人一聽我是來做事件調查的,就立刻放下戒心說,“還有這種工作?行,那你問吧!反正我們知道的也不多…”
我聽了就點點頭說,“沒關系,您知道什么就說什么。”
隨后這個男人就告訴我說,盧琴平時特別的低調,他們做鄰居已經好幾年了,可是每年見面時說話的次數都不會超過10次。
雖然說現在住樓房的情況都差不多,一起做鄰居很多年都不知道人家姓什么,可是偶爾見面卻還是會點個頭什么的吧?!可是盧琴卻不會,就算是迎面遇到她…她也從不主動和鄰居打招呼。
而且據這個鄰居描述,不只是盧琴奇奇怪怪的,就連她的那個小兒子也神經兮兮的,半點小孩子該有的活潑勁兒都沒有,每一次看到他都是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跟在盧琴的身邊…
這兩年盧琴因為貓叫的情況家里裝了隔音板,所以左右的鄰居已經幾乎聽不到他們家里有什么動靜了。可是在之前的幾年里,特別是小俊博還是個嬰兒的時候,兩邊的鄰居也從沒有聽過他的哭聲,似乎他是個從來都不哭不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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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去年年前的時候,也就是盧琴出事之前,他最后一次在門口遇到盧琴,出于禮貌的和她打了一聲招呼。雖然盧琴當時也做出了一些回應,可是在他看來盧琴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而且他當時還聞出盧琴的身上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非常的刺鼻。
從這位鄰居的描述中不難看出,盧琴這些年過的人不人,鬼不鬼…她的身邊除了一個兒子之外,就再也沒有別的人出現過了。
如果說她真是被那個南洋邪神控制了,那這一切就說的通了,現在就看黎叔他們在房子里能不能找到別的什么蛛絲馬跡了。
按理說這里警方已經進行過現場勘察了,如果真有像孫左棠家那種古怪的邪神銅像,白健是不可能不說的。有些事情如果不是做我們這一行的,其實是很難發現其中的端倪的,所以還是要看黎叔和丁一的本事了。
當我回來的時候,他們所有人已經全都集中在其中一間兒童房里了,看來應該是那個房間里有什么問題。于是我走進去一看,就發現黎叔正在撕扯著房間里的墻紙,緊接著我們就看到墻紙的下面竟然布滿了一個個褐色的詭異圖案…
“這都是些什么東西啊?”一旁的譚磊有些驚恐的說道。
黎叔撕下了最后一片墻紙之后才幽幽的說道,“這是用人血畫的一個陣法,可具體是干什么用的…我一時半會兒也搞不清楚。”
通常情況下,黎叔只要是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他辦不到的事情從不隱瞞,也絕對不會故弄玄虛,可是有外人在的時候就說不好了。
我看著墻壁上的詭異圖案,心想白健他們也不行啊,竟然連這么重要的線索都沒有發現?可我反過來一想又覺得這也不能全怪他們,畢竟不是每個案發現場都會被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全都搜查一遍的。
隨后我就將這里的情況拍了幾張照片發給了白健,估計他看了以后心里多少得有些吃癟,納悶為什么自己的人就沒有發現呢??!
這時我就問黎叔,“你是怎么發現這個房間有問題的?”
黎叔聽了就一臉得意的說道,“其實這也不難,你看這些壁紙的顏色和其他房間的壁紙顏色并不搭配,這顯然是后貼上去的…而且最為重要的是這個房間的壁紙貼的太不專業了,有好多地方都沒有搞平整,這就說明這里很有可能是盧琴自己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