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叔聽后就冷笑一聲說道,“今天有我們在你恐怕辦不到了!回答我的問題,你是誰…?”
聽黎叔這么問,孟濤突然兩眼上翻,嘴角露出一抹邪笑道,“你們真的不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馬建…”黎叔冷聲說道。
“呵呵…真沒想到還有人能記起我的名字來。”馬建幽幽的說道。
我一聽這害人的厲鬼還真是馬建!可我想不明白他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兒呢,難道就是因為自己意外而亡所以才憤憤不甘嗎?
想到這里我就不由自主的摸向了身后掛著的金剛杵,這厲鬼已經害了四條性命,如果不盡早除掉只怕會后患無窮。可我很快又想到了白靈兒說的話,于是就只好將手從后腰上撤了回來…
這時就見黎叔給譚磊使了一個眼色,他看到后就慢慢的摸到了宿舍的門口,將門上貼了一張黃符斷了馬建的后路,看來今天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家伙跑了呀!
馬建很快就意識到了什么,猛的回頭看去,就見譚磊剛剛把符紙貼好。他頓時就怒了,立刻就伸手抓向了門口的譚磊。
還好譚磊的反應也不慢,他知道現在馬建上了孟濤的身我們自然不能傷他,于是就一個閃身躲過之后立刻跑回了黎叔的身邊。
可我實在不想剛一上來就動手,于是立刻大喝一聲道,“等會兒!馬建,你能不能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安慧潔他們幾個人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嗎?”
馬建聽了就憤憤的說道,“別提那個臭娘們兒了!沒進廠之前不停的對我示好,等把我把她弄到廠里上班后立刻就翻臉不認人,竟然還和孫良左這個臭小子勾搭在一起!要不是她我能死的這么慘嗎??”
我一聽就感覺那里不太對勁兒,人家安慧潔什么時候跟他示好了?我在她的殘魂記憶中看到的可不是這樣…這個馬建怕不是有什么妄想癥吧?
“那于海東和楊木森呢?他們又哪里得罪你了?!”我不解的問道。
馬建聽后就一臉陰沉的說道,“那個楊木森當個小破組長,沒事兒就故意找我的茬兒!我不穿工作服要罰款、我和于海東打架也要罰款!他是不是吃多了閑的慌啊?!”
我從馬建的話中不難聽出,他這個人的性格的確是大有問題,只要和別人發生矛盾,那一定是別人的錯,自己沒有一點問題。他的這種偏激的個性實在是太危險了,莫說他現在已經死了,今天就算他還活著,日后也一定會闖出別的禍事來!!
這時就聽黎叔突然插話道,“那孟濤呢?他又怎么得罪你了,你非要治他于死地?”
“他?他和于海東就是楊木森的兩個馬仔,我都死了自然也不能讓他們獨活不是…”馬建陰側側的怪笑道。
黎叔聽后就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說,“你因意外而死,本可以盡早轉世為人,可你卻因為自己的偏激格性和狹窄的心胸而害死了這么多的人。你可知陰魂害死活人性命會得到什么樣的懲罰嗎?”
馬建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我本來就不想再當人了,活著有什么意思?!無非就是再投胎到一戶窮人家,辛辛苦苦一輩子,最后不是病死就是像我這樣意外而死。人生匆匆幾十年,沒幾天是享福的,全特么是受罪的!”
我一聽馬建這話就氣不打一處來,于是就怒道,“你不想當人你就去害別人!?人生的確是苦多甜少,可是誰的人生不是這樣呢?有生就有死,這是這個世界本來就有的法則,你不能因為遇到點小小的挫折就這么消極的看待人生。其實你死的一點也不冤,因為你根本就不明白活著的意義…人生就像一趟列車,幾時到終點,能不能到終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沿途的風景和你看風景的心情。有多少身患重病的人依然渴望活著,依然對生活充滿希望?!可你呢?其實不論你有沒有害死安慧潔他們幾個你都不配再當個人了!”
說到這里我就轉頭對黎叔說,“還有沒有招陰符了,趕緊把附近的陰差招來將這家伙弄走吧!免得我壓不住暴脾氣用金剛杵滅了他。”
結果黎叔卻搖搖頭說,“現在還不是燒符招陰差的時候,必須先讓馬建從孟濤的身體里出來才行。”
我聽了頓時有些無語,現在這種情況馬建肯定是不會自愿從孟濤的身體里出來的,可我們又不能動他,畢竟這個身體是人家孟濤的,打壞了可就麻煩了。
一旁的譚磊聽后就連忙問黎叔說,“那該怎么辦啊?師父,你有什么辦法能將馬建的陰魂逼出來嗎?”
結果讓我們兩人沒想到的是,黎叔竟然輕描淡寫的說道,“你們兩個過去抓住他,然后我自有辦法…”
我聽后干笑了兩聲說,“說到是輕巧,這家伙被上身后不知疼不知癢的,還力大無窮,就憑我們兩個抓的住嗎?”
黎叔聽了卻一臉篤定的說,“沒事兒,丁一馬上就要回來了!”
果不其然,黎叔的話音剛落,丁一就推門走了進來。被馬建上身的孟濤一見門開了,立刻就撲了過去,想趁機逃跑。丁一自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更不會像我們這般客氣…
只見他抬腿就是一腳,直接就踹在了孟濤的膝蓋上,接著就見孟濤整個人飛起來,然后臉朝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我見了不禁在心中暗想,這一下肯定挺疼的!
隨后丁一就不緊不慢的關上了門,然后來到黎叔的跟前說,“黃大林就是個普通的陰魂,等一下燒張招陰符招來陰差將他帶走就行了。”
黎叔聽了點點頭說,“他遲遲不肯離開肯定是有什么心愿未了,等收拾了馬建之后,我再去會會那個黃大林。”
這時地上的馬建竟然掙扎著站了起來,然后滿臉是血的朝我撲了過來!我見了心里這個氣啊!難道說我就長的這么弱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