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這家伙是感覺我在侮辱他,一槍就將我扔在地上的錢包給打穿了。我頓時心里一陣肉疼,那可我剛買不久的小牛皮錢包,就這么一槍給報廢了。
于是我就假裝氣憤的說道,“你到底誰啊?我認識你嗎?”
那人冷笑著搖了搖頭,卻沒說話,我見了更加不爽的說道,“既然你我并不相識,自然談不上有什么仇怨,那你冒這么大的風險殺我什么圖什么?閑的蛋疼嗎?”
他聽我這么說,竟然被氣樂了,“你小子廢話怎么這么多?我本來還想一槍給你一個痛快,讓你快點上路,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今天就陪你好好玩玩…”說完他就將槍慢慢的別在后腰上,然后直奔我而來!!
我見他把槍收起來后心里就是一松,可是近身搏斗我也肯定也不是他的對手,現在要想保命就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拖”!!
于是我就連忙繞到樹叢的后面,來回躲著他跑,盡量不被他抓住,那小子一看我跟個泥鰍一樣怎么都抓不住就有些惱了,一個飛身就從對面的灌木叢撲了過來。
我沒想到他這么生猛,竟一下被他撲倒在地,和他廝打了起來。對方一看就練過,一招一式全都有套路,而我胡亂的瞎打,閉著眼睛使出了我的絕招“王八拳”!!
估計這小子沒想到我的拳法如此的犀利,一時沒反應過來竟真被我打在了臉上兩拳,可很快他就明白我根本不會什么近身格斗,于是沒幾下我就被他擒住雙手,施展不出王八拳了。
這小子挨了我兩拳氣的夠嗆,就見他將我的雙手反擰到身后,然后死死的用膝蓋頂著我的后背,差點沒一下給我頂背過氣去。
這時我就感覺他正在用什么東西綁住我雙手,嘴里還咬牙徹齒的對我說,“本想給你個痛快,這可是你自找的!”
說完他就將我整個人翻了過來,然后用手死死掐住我的脖子,一臉的殺氣…我立刻就喘不上氣來,可怎奈雙手一直被壓在身下,就只能徒勞的蹬著兩條腿,直到眼前漸漸模糊,眼看就要被他掐暈過去了。
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了一聲悶哼,接著就有人將我迅速扶了起來,空氣再次沖進了我的肺里,嗆的我大口大口的咳嗽著。
剛開始我還以為是丁一回來了呢?結果一抬頭頓時一愣…只見許久不見的韓謹正一臉焦急的站在我的面前。我這時低頭一看,只見剛才想要掐死我的家伙,這會兒正雙眼緊閉的躺在地上。
“你…你,怎么來了?”我你了半天才憋出這么一句來。
韓謹這時左右看了看說,“這里不安全,先離開再說!”她說完就用刀子割開了綁著我雙手的繩子,然后拉著我一路往西跑去。
我這一路上都是懵逼的,因為我根本沒想到會在這里看到韓謹…她更是一句話都不說,拉著我迅速的鉆上了一輛公交車。全程我們兩個始終一句話都沒有,就那樣坐著公交車一路前行。
直到公交車開到市中心一處鬧市路段時,她才拽著我下了車,然后七拐八繞的來到了一片平房里,這里應該全都是一間一間的出租房。隨后她就帶我進了其中一個小跨院里,看來這里就是她的落腳之處了。
進門前,韓謹回頭盯著身后看了一會兒,然后才帶我走了進去。當她回身插好門閂后,氣氛一時間變的很尬尷。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是好,吭哧了半天才憋出一句,“那個什么…你那個…想起來了?”
結果卻聽韓謹悠悠的說,“之前我全都是裝的,從我醒過來后就從沒失憶過。”
我聽了不由得在心中暗暗佩服,這簡直就是奧斯卡影后的級別啊!可一想到她突然出現在這里,不會也是接到了什么命令吧…
于是我就有些忐忑的問她,“你怎么來了?”
韓謹聽一就沉聲的說,“集團想要殺你…如果我不來你就死定了。”
“為什么呀!之前我和泰龍集團有過那么多次的交集他們也沒有殺我的打算,怎么這憑白無故就突然要來殺我呢?”我十分不解的說道。
韓謹聽了就輕哼一聲說,“你自己最近做了什么好事不清楚嗎?”
我聽了一愣,“什么意思?我最近?我最近哪有什么事情是和泰龍集團有關系的啊!”
韓謹看我真不知道,就無奈的搖搖頭說,“要說你這命可真大,都到現在了竟然還不知道自己得罪什么人呢?”
我特別無辜的說,“我真不知道啊!到底是哪個王八蛋非要殺我不可?”
韓謹這時就嘆氣道,“你前段時間是不是曾經幫警方剿滅了一個販賣兒童的組織?”
我聽了就理直氣壯的說,“嗯,對啊!那群畜生強迫孩子提供色情服務,我幫著警察把他們一窩端了怎么了!?”
韓謹聽后就冷笑道,“你要真是一窩端就好了,可你只不過是把人家一條生意線給切斷掉了,現在有人花大價錢要讓集團除掉你,所以才會有殺手不斷的襲擊你。剛才我要不來,你就死定了!!”
我一聽知道韓謹此言不虛,剛才如果不是她及時趕來,估計我會兒早就被剛才那家伙給掐死了。雖然說我身上有老黑老白烙上的鎖魂印,可從此也就變成了不生不死的活尸了。
我這會兒開始有些擔心丁一和黎叔,于是就提出要回到現場找他們。韓謹聽后想了想,然后轉身從床上的一個背包里拿出一套衣服遞給我說,“換上!”
我接過來一看頓時傻了眼,這尼瑪竟然是一身女式的風衣!不過這會兒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于是我趕緊就把自己身上原來那一身換了下來。
之后我和韓謹又再次回到了之前我遇襲的地方,結果卻發現剛才要掐死我的那個家伙不見了…看來他還有同伙接應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