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西卡不說話了,齊浩慢慢也睡去,第二天一大早醒來,第一件事跑去布料市場,給秦月做了套衣服,為此他錯過了半節課。*隨*夢*小*說w.suimeng.lā
回到學校偷偷進入教室,被老師抓了個正著。
齊浩很郁悶,以前他鳥都不是一個,根本沒人鳥他,現在不同了,最少在漢東大學里他成了名人。
高校風云選秀自然在進行中,齊浩是不關注的,但別人卻都在看。
老師發現齊浩溜進來,點名他的原因竟然是要認識一下,還說以后有時間看看能不能給他老婆做套衣服。
齊浩終于覺得出名其實也挺好,老師都對自己疼愛有加,曠課了還一臉笑容。
一堂課過去,接下來還有一堂,齊浩與安然一起走,去另外一個階梯教室。
“秦月說想請你去家里吃飯。”
齊浩終于還是和安然說了。
“能不去嗎?”
“這個看你高興,我沒意見。”
“那我就不去,不想和她見面。”
“她人其實不錯。”
“我知道,她很好,太好了,這就是我不想見她的原因。”
“好吧…今天的天氣不錯哈?”
覺得小姑娘有些嚴肅,氣氛有些尷尬,齊浩聊起了萬能的天氣。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幾片雪落下,之后是鵝毛大雪!
安然終于笑了,笑的前仰后合。
齊浩撓了撓頭道:“看到了吧?為了逗你一笑,老天都幫忙,老子說天不錯,它偏偏要下雪,你說巧不巧?奶奶個胸!”
安然抿著嘴不說話,臉上得笑容淡去。
哎,她中毒了,覺得和齊浩在一起,怎么得都能快樂起來。
這場雪下的有些大,中午漢東天氣預報發布了雪災預警,說是30年不遇。
回到宿舍后,南方的哥幾個包括齊浩都挺興奮,雪災是公路和基礎設施的壓力,他們這群在學校的禍害又不需要開車上街,因此雪災對他們來說只是難得一見的雪景。
郭靖撇著嘴道:“你們這里真夸張,下點雪就說雪災,大驚小怪,俺們北邊年年冬天大雪封山,老百姓照樣過日子,我下雪的時候心情都波瀾不驚,可不會像是你們這樣。”
他話音剛落,電話就響了起來,是黃蓉。
“郭靖郭靖下雪了!快出來陪我打雪仗!”
“哦…”
郭靖一副無奈的表情,發現兄弟們都一臉壞笑,于是他也傻笑道:
“去打雪仗不?”
齊浩也是個氣氛帝,難得和兄弟們樂樂,那就走吧!
“把兩個女生寢室下午沒課的都叫上,咱們一起去玩!這雪是真不小,我看外面都厚厚一層了,雖然不是第一場雪,但上次下雪可沒這么大。”
有齊浩熱情贊同,其他人自然也隨聲附和,于是大家都開始穿衣服,與幾個沒課的姐妹寢室女生相約到了操場上。
原本就是個打雪仗,沒想到學生會的人竟然參與進來,要搞打雪仗對抗比賽。
大一一組,大二一組,組織了五六百人,聲勢非常浩大,齊浩都覺得開了眼,感嘆大學生活還真有趣。
學生會講完規則后,對抗賽也就開始了。
其實很簡單,畫出一邊長十米的正方形,然后從中間隔開,兩邊人分別上場,一組十個,只要被雪球擊中就算輸,不許過中間的界限。
大家都很緊張,要和大二的學長打啊!
大學期間學生們的發育非常快,很多大一新生看著還真就是個孩子,可是到了大二就發育成了小伙子。
因此這時候還是大一的學生們,看著對面的老大哥心中都有了畏懼。
齊浩覺得自己上場算是欺負他們,就抓著小安然靠后,繼續安慰她受傷的小心靈。
既然是下雪了,氣溫自然不高,估計零下七八度。
南方的七八度和北方真不同,北方人冬天都是棉襖棉褲,那種衣物在零下三十七八度也能站立行走,何況是七八度。
而南方的冬天是變態的,前幾天還超過了零上十度,今天一下就降到零下七八度。
有些沒適應的還穿的很少,比如安然。
下身是一條緊身牛仔褲,腳上布鞋,上身只是很薄的小絨衣,一件同樣很薄的夾克衫。
安然給人的印象其實有些乖巧,像是小女生。
然而她其實已經可以被看成女人。
在齊浩眼中,胸大屁股大腿長的女生都算是女人,她們的這些身體特征意味著身體已經發育成熟,是可以生養孩子的。
目光在她身上來回看了會,齊浩道:
“穿的太少,不冷嗎?”
“這話我爸以前常說。”
“我可沒你爸爸那么老。”
“但你在他走后,成了這個世界上最關心我的人。”
“哎,所以說是緣分吧,或許......你可以做我妹妹。”
“你那么喜歡讓人做你妹妹”
“你說齊思吧?她不同,是真的妹妹。”
安然聽得愣了下,看向齊浩。
幾秒種后她覺得自己有些可笑。
她根本就不了解這個人,不知道他的家中有什么人,不知道他的興趣愛好,不知道他的喜好習慣,甚至不知道他與齊思的關系,怎么就喜歡上了呢?
什么時候開始的?一點點曖昧?那也能制造出愛情?
安然嘆了口氣,算是祭奠自己逝去的初戀。
“好啊,做你妹妹,我決定了,以后不想那么多,可能我不懂愛情吧。”
“別提這兩字,俗氣。”
“俗?那你對秦月呢?是愛情嗎?不俗氣嗎?”
“是愛情,所以也俗氣,人這一輩子難得要俗這么一把。”
“好吧,你愿意為她不免俗,看來她是你的真愛。”
“行了,別說這些東西了,如今你都成了我妹,讓哥哥抱抱。”
齊浩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占安然便宜。
如果他真的把她當做妹妹相處,兩個人一定會慢慢生疏起來,這不符合齊浩的利益。
人很自私,齊浩也如此,他不想讓剛剛好女孩就此在自己生命里消失。
愛情沒了人也淡忘了,這是人生無奈的事,齊浩是一個熱愛生活的人,當然也會更主動的去想辦法改變無奈。
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妻妾成群的男人不是個......好男人?
齊浩在心里這樣對自己說的時候加了個反問句,因為這句話顯然不對,被天下的女人聽到估計要把他罵死,然后把他看作是女人公敵。
無論怎樣,在這種想法的驅使下,齊浩抱著安然的時候,雙手就搭在了她的屁股上。
哎,偷瞄半天了,果然是比想想的還要有彈性和手感,奶奶個雞腿的,人還真是個怪物,不就是屁股嗎?自己都有了好幾十年,為什么別人的屁股就感覺跟自己的不同 “你......你捏我!”
安然真是驚奇,看不透這男人,都決定要與他劃清界限了,瑪的,他竟然還占自己便宜?
小嘴微張,安然咬住了嘴唇,猶豫了一下,也伸出雙手放在了齊浩的屁股上。
齊浩一下懵了,然后忍不住笑出聲。
這果然是小然然的風格,自己親她,她親回來。自己捏了她,她也要捏會去。
哎,也不知道她父母小時候是怎么教育她的,竟然培養出了這么奇葩的一朵嬌艷小花。
這時那邊的打雪仗活動已經進行的如火如荼。
大一新生這邊是全面落敗,而且很激憤。
學生會大佬們制定的規則是,雙方各自十人上場,每一面都是五男五女。
只要被雪球打中,裁判們就會讓被打中的人下場,然后后方的人繼續補充。
大二男學長們很厲害,最主要是他們面對大一新生沒有什么顧忌,專找男生和不好看的女生下手。
大一這邊換了一波,卻有兩個女生始終在場上。
對面的男生們一直在喊叫。
“喂喂,別碰那兩個小學妹。”
“對!哈哈,這么好看的咱們可不舍得下手。”
“打那個女的!那個丑!”
“打那個胖的!”
或許對方也沒有太多惡意,大家都是不認識的人,說話也就沒有顧忌。
可他們的話是真傷人,那些長得一般的女生有兩個都被打哭了,雪球直接打在了她們的臉上。
男生們自然是想報仇,可經驗明顯沒有對方老道,他們作戰是有研究的,幾個人同時對著一個人下手,五六個雪球飛過來想要躲避也很難。
最可氣的是那兩個大一女生,一看被大二學長寵著,竟有些洋洋得意,一臉帶笑的模樣,半天才從地上撿起來個雪球,扔出去也是有氣無力,如同拋繡球。
其實女生和男生是有區別的。
一些女生并不覺得丟了面子,她們還認為學長們很帥,強壯而有活力。
這附和自然規律,女性天生就有尋找優秀基因的特性,如果她們感覺大二學長的基因更優秀,那么她們心中就會向往他們的基因。
男生則不同,作為一個群體他們擁有守護自己基因的天性,誰也不想看到自己學年的女生對著大二男生展露笑容。
因為這種心理上的差異,大一的男生當然生氣。
這時,五個大一男生又同時被打下場。
郭靖,蕭峰,楊康,楊過,張無忌五個人終于有機會出場。
他們很是意氣風大,咋咋呼呼叫叫嚷嚷,尤其是張無忌叫得歡。..
“哥幾個!干掉他們!為咱們大一的長臉!”
他的叫聲剛落下,一個雪球打過來,直接敲在他臉上,就這樣,張無忌出師未捷身先死。
搭了個腦袋回來之后,兩個姐妹寢室的女生們全都哈哈笑。
蕭紅拿著自己的手套,把張無忌臉上的雪打掃掉,如同一個母親對待孩子的模樣,她的年齡是安然宿舍最大的,而張無忌是齊浩宿舍最小的,兩個人有著年齡差,蕭紅又是比較沉穩老成的性格,關心起人來往往帶著母性光環。
張郡主這小胖妹雖然是宿舍老二,但嘴巴最能說,哈哈笑道:“你個笨蛋,上場了還在那喊口號,也不看著點人家的雪球。”
穆小慈和張朵朵在一邊捂嘴笑,并不說話。
方可愛幫著大姐蕭紅一起給張無忌收拾身上的積雪,可這時鵝毛大雪還在下著呢,想要打掃也是掃不盡。
安然已經不和齊浩偷偷擁抱相互占便宜了,或許是剛剛的身體接觸,讓她的心情心態又好了許多,覺得齊浩對自己的態度沒什么變化,這其實挺好的,她側頭看向齊浩道:“要不你上去試試?”
黃蓉宿舍里,以罩杯作為排行的老大劉丹性格與張郡主很像,也是笑話張無忌笨。
老二曲玲瓏性格像蕭紅,成熟御姐型,而且她比蕭紅漂亮許多,奇怪的是蕭紅氣質上卻絲毫不輸曲玲瓏,雖然蕭紅模樣平凡了些,但絕對也是能夠給男人好感,讓男人想要追求的女生。
王思若是個很純樸的姑娘,不愛說話愛做事,與方可愛性格類似,不同的是方可愛是呆萌,她卻更聰明一些。見張無忌身邊已經有了蕭紅和方可愛替他打掃,她就拿出了紙巾,走過去遞給張無忌,讓他擦擦鼻涕。天氣原本就冷,張無忌又被一雪球打在了臉中央的鼻子上,所以鼻子里有不知道是啥的透明晶液流出。
王琦的年齡其實才是黃蓉宿舍最大的,性格有些傻大姐,豪爽隨意,否則也不能甘心做老五。她一直在抱怨男生們沒用,是個愿意堅守大一新生立場的人。
趙亞楠也是個微胖小妹,胸無城府,人胖胸平,完全是吃貨,這時就和穆小慈和張朵朵站在一起哈哈傻笑,連嘴巴都不捂著,露出了一口很漂亮的牙齒。
黃蓉在那邊則一直奔奔跳跳的給郭靖加油,剛才她是上場了的,對面男生其實也沒想要打她,但畢竟對面還有女生,所以她被女生們干掉。
張無忌真是懊惱,撅著嘴巴道:“你們怎么都來了呢?下午沒課啊?”
齊浩那邊也回了安然的話:“好吧,兄弟受了欺負,我這做老大的要是不出頭,那豈不是丟了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