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徒手接子彈,張三千覺得讀心術都不算夸張,因為這個他聽過!但接子彈,草,根本沒聽過,世界上又沒有超人,但現在,見識了,不信都不行,所以對于李艷陽會讀心術,張三千反而沒有過于驚訝,只是有點恐慌。(看啦又看)
“你看,你慌了,因為你剛才想著事后報復!”李艷陽再一次猜透張三千的心里活動。
張三千啞口無言,無話可說。
“有時候話不能亂說,心也不能亂想,你看你,這一想啊,我就想把麻煩根除,沒辦法,雖然不怕你,但老被人惦記著不好,這樣吧,一千萬買你這場子,不用感激,加錢是我考慮到你媳婦孤兒寡母的不好活。”
張三千剛有些詫異,但很快,如墜冰窟!
他要殺了自己!
李艷陽看看張三千一眾小弟:“這些和你們沒關系了,可以散了!”
眾人聞言猶豫了,這家伙好像不是說笑話,他真要弄死張爺?
“弄死他!”
張三千短暫錯愕之后,看到一群小弟似乎有所意動,大喊一聲。
眾人聞言,似乎鹿死誰手還不可知,雖然李艷陽很厲害,但一群人仿佛還是可以制服他,就像剛剛那樣,把他夾在中間!
一念及此,不再猶豫,因為李艷陽似乎并不恨,而張爺的手段他們是知道的,背叛意味死亡!
呼啦一下,一群人全部沖了過來,李艷陽看到人群后方的張三千轉身就跑,當下不再猶豫,腳下一蹬,騰空而起,踩著眾人的肩膀踏空而行。
張三千慌張逃跑,但還沒跑出幾部,就聽一陣風響,隨即背心一痛,直接來了個狗吃屎。
李艷陽一腳踹倒張三千,走上前去,拿起張三千的手掌,回頭看向眾人。
眾人被李艷陽的“肩上漂”嚇到了,轉身看到張爺被放倒,一時間不敢動作,呆呆的望著李艷陽。
一聲脆響,一聲哀嚎。
眾人定睛一看,李艷陽手上,張爺的手掌,一根手指以一個恐怖的弧度彎曲著,此刻如一根斷了的樹枝掛著樹上,要不是樹皮連著,就要掉了。
“看到沒?你們的張爺讓你們干我,然后他跑!你們還在等什么?再不跑可來不及了!”
眾人聞言心中一慌,有人已經開始緩慢的挪動腳步。
“哦對了,你們報警的話張爺也死定了,那樣只會讓我記恨到你們,那時候,雖然我會辛苦麻煩一些,但你們的命可就不保了,當然,警察奈何不了我,你們應該知道的。”李艷陽嘴角掛笑,眾人明白,此話不假,相比于賭警察能抓到李艷陽,然后他們到張爺面前邀功,他們覺得被李艷陽惦記的代價太大!
一個張爺視野外的人嗖的一下跑了,然后是連鎖反應,呼啦啦 張爺感覺不到手上的疼痛了,而是氣急敗壞,還有點心冷。
這些兔崽子,這些白眼狼,老子帶你們吃香喝辣的,現在有難了,你們特么居然全跑了!
李艷陽目送所有人離開,然后看向張三千:“走吧,咱們去取地契,還有其他證件。”
“你特么休想!”張三千大罵一聲。
“額,我覺得你不夠明智。”李艷陽道。
張三千大怒:“明智尼瑪比,你敢要老子命,老子還怕啊!”
張三千長知識了,原來斷了的手指還有知覺,而且疼起來,比先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臥槽(咔巴)嗷”
“其實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疼死,或者說折磨死,你看過恐怖電影沒有?比如電鋸驚魂啊你哆嗦什么?我還沒說完呢,比如電鉆殺人啊哎呦,別哆嗦,別怕別怕,我不會那么殘忍的,再說準備材料很費勁,我可以把你沒跟手指這段,然后腳趾,對了,還有一種方法,估計你們南方人都不會玩,我們北方有,我小時候有個同學,外邊天寒地凍,玩耍半天,然后進了教室就把耳朵貼在暖氣上烤,烤了一會兒和同學瘋玩,結果那同學不知怎么的,一把擼到了他耳朵上,你猜怎么著?”
張三千顫抖,忘記了手上的疼痛,驚恐道:“耳朵掉了?”
李艷陽搖搖頭,張三千安定些許,還不算太恐怖,李艷陽緊跟道:“皮掉了!”
張三千頭皮發麻,李艷陽很認真很生動的解釋道:“可有意思了,耳朵上的皮是一整塊的,就那么一擼,一大塊皮掉了,露出的是血琳琳的耳朵!”
張三千打了個冷顫,李艷陽微微一笑:“當時把我嚇壞了,但時間久了,還有點期待,想再看看那個樣子,等會我找個冰箱,把你扔進去五分鐘,別怕,保證不凍死你,然后出來我給你烤點火,不過擼耳朵太小兒科了,我擼你臉!”
咯咯咯 李艷陽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一看,張三千的嘴巴在顫抖,笑了:“你牙口挺好啊,這么磕不疼么?”
張三千沒心情回答,因為他哆嗦。
“行了,相信我!相信我一定不會手下留情,長痛不如短痛,走吧。”
李艷陽語言在商量,但手下很粗魯,直接扯著脖領子把人給提了起來。
一直把人提到外邊,李艷陽微微一笑:“你混得還行,那些家伙沒把你車開走!”
張三千心在滴血:“鑰匙在我這”
“靠啊!我說呢拿來吧,我開!”
張三千痛疼:“直接打火就成”
“我知道!”李艷陽十分干脆。
打火,開車,在張三千的指導下,兩人來到一處房子。
“直接上去?”李艷陽下車問道。
張三千繃著臉,點點頭,來到樓上,左手拿出一張卡,不是老張是左撇子,關鍵右手現在很腫,不敢動,一動就是鉆心的疼痛,拿出卡,往門上一貼。
滴西索西索 李艷陽有點好奇,這怎么感覺像賓館?
門開了,張三千側身,有點像對客人一般的理解。
李艷陽笑著點點頭:“你先走。”
張三千只得邁步進門,順手開燈。
李艷陽跟上,看著燈光照耀下空曠的房子,頓時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這個房子沒有人氣。
隨后張三千來到一處保險柜,一陣搗鼓,李艷陽只聽啪的一聲,門開了。
往里一看,李艷陽愣住了,只見幾十根金條壓著一些文件袋。
我靠,有錢人真的喜歡這么玩啊?
李艷陽正微微驚訝,然后就見張三千身子矮了下去,噗通一聲,跪下了。
抬頭,張三千直視李艷陽:“爺,饒我一命,我張三千從此改過自新,領著老婆孩子,做點小生意,求您了!”
李艷陽明白了,難怪這家伙如此配合,在這等著呢。
看到張三千誠懇的目光,不會讀心術的李艷陽也知道,他是真服了。
沒有理會張三千,他很好奇金條握在手里到底是什么感覺,拿出一根,顛在手上,樂了“別說,這東西握著感覺確實不錯,嗯,挺開心!”
張三千心中升起一股希望,但沒敢表現。
“其實我不是貪財的人,饒你也不是我心軟,主要是我會讀心術,看出你的誠懇了。”
李艷陽嚇了一跳,轉頭,原來這家伙磕了個頭。
張三千十分果斷干脆,因為他必須抓住這個機會,聽到李艷陽的話,趕忙表決心。
“不過啊”
撲通撲通,張三千心跳到了嗓子眼。
“不過人都是這樣,真怕了,認慫,很誠懇,但過后,又心疼錢,好了傷疤忘了疼”
“爺!”張三千慌張叫了一聲,李艷陽頓了一下,張三千鄭重道:“我不會!”
李艷陽猶豫良久,點點頭:“好吧,信你一次,反正你也弄不過我。”
轉身,揣金條,拿過文件袋,仔細打量一番,估摸著手續應該是全的,轉身,然后頓住:“走吧,我送你去醫院。”
張三千差點哭出來,連道:“不用不用!”
“走吧,順路,你的車也給我吧,要不然帶金條打車,我怕被搶!”
尼瑪,要車就說要車,懶惰就說懶惰,誰會搶你?誰特么能搶走。
把張三千送到醫院,李艷陽當然沒有下車,而是提醒道:“別去報復你小弟了,混成這樣只能怪你自己太差,或者不得人心,以后別混黑,也別干傷天害理的事,我只是把你的命存在你身上,活期的,不高興了,我隨時會取。”
張三千連連點頭,李艷陽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李艷陽以為張九九這時候應該睡了,沒急著去打擾,張九九以為李艷陽會回來,等了一夜,早上,終于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七點,去學校之前李艷陽先給龍天澤打了個電話,然后開著張三千的賓利,接上龍天澤,奔向張九九家中。
“師父,您是不是太狠了?”
“嗯?”
“人家車你也要?”
“哦,主要是昨天晚上太晚了,打車費勁,我是準備給你的,既然你不喜歡,給張九九吧。”
“咳咳,師父,我喜歡!”龍天澤趕忙改口,尼瑪,怎么不喜歡,這可比自己那東西豪多了!
“喜歡啊?喜歡也不給你!”李艷陽。
“張九九有車!”龍天澤說。
“你不是也有嘛!”李艷陽道。
“哦!我知道了!”李艷陽靈機一動,想到一個對象。
來到張九九別墅,李艷陽下車拿起書包,龍天澤疑惑一下,然后上前叫門。
良久,門終于打開,張九九穿著睡衣,睡眼惺忪。
李艷陽看到張九九的黑眼圈疑惑道:“一晚沒睡?”
張九九看了李艷陽一眼,清醒許多:“沒等到你的死訊,不甘心睡!”
李艷陽笑了:“哈,原來是想我想的啊!九妹乖,不枉哥哥疼你一回!”
“別站著了,咱們進屋說!”李艷陽抬步就要走,發現張九九沒讓:“干嘛?你以為放兩座大山當著,我就進不來?”
李艷陽勇敢踏出一步,張九九趕忙挪開兩座大山,因為她知道李艷陽夠無恥。
龍天澤無奈一笑,跟著進門。
李艷陽把書包往沙發上一放,轉頭看著張九九,一身睡衣,不如白潔和楊沐的睡裙性感:“你缺乏安全感?”
張九九聽到不相干的一句話疑惑不解。
“睡覺穿什么胸罩啊,不舒服的!”
龍天澤很想清清嗓子,但他沒敢說話,因為張九九的目光十分凌厲,不過他覺得師父觀察真是細致,自己就沒發現這點,相比師父這個大學生,自己真是太正直了!
張九九沒有解釋,冷聲道:“有屁快放!”
李艷陽撇撇嘴,有點不開心,但還是打開書包,拿出一個文件袋,丟到茶幾上。
張九九心中一跳,難道 看了兩眼,發現李艷陽就是不說話,于是也不顧面子,拿起來,打開。
龍天澤猜的到是什么,因為賓利都開了,一切應該都沒問題。
張九九愣住了,哪怕有心理準備,但是當看到斗獸場的手續,還是難掩震驚。
“你怎么做到的?”張九九震驚道。
“嗯主要靠顏值!”李艷陽說。
“這東西得靠智慧,我沒直接找張三千,去找他老婆了,我覺得與其讓男人抓狂,不如讓女人瘋狂,別說,那娘們兒挺厲害,興許是老張不行了,賊拉生猛,把我都搞散架了,這才打開寶箱柜,別說,還聽夠意思,知道我累夠嗆,還額外給了點小費!”
李艷陽在兩人無語的目光中伸手入包,拿出來兩根金條。
“喏,這東西太沉了,不好拿,你倆一人一個!怎么樣?哥哥大氣不?”李艷陽笑道。
兩人看到金條,頓時兩眼放光,張九九終于放下身段,拿起金條,別說,很爽!九姐從來沒買過金子,連首飾都沒帶過!
龍天澤也有點新奇,拿起來,像李艷陽一樣,掂量兩下,沉甸甸的感覺。
“財迷!你們要知道,這東西都是身外之物,別這么丟人行不行?”看到兩人的模樣李艷陽鄙夷道。
“師父,張三千不會就存兩根吧?”龍天澤雖然激動,但一語中的。
“啊?真的沒有更多了!”李艷陽強調道。
“此地無銀三百兩!”張九九說。
“嗯!”龍天澤應和。
“靠,還嫌少,不要給我!”
“想的美!”張九九握得緊緊的!
“哼!”龍天澤嬌喝一聲。
尼瑪!李艷陽被龍天澤弄了一身雞皮疙瘩。
“行了,不和你們扯了,我還有事,以后嗯,徒兒,你和你九姑好好合作,爭取把這小小蘇杭城統一了,別什么事都讓為師出手!”
九姑?張九九瞪大眼睛,龍天澤苦笑一聲,你看,昨天晚上自己還覺得叫九姐不虧,現在看來,當時還算賺了。
“行了,我走了!”
李艷陽說著拎起書包。
“師父,您干嗎去?”龍天澤問。
“爬山!”
“爬山?”
“嗯,知識的大山!”
李艷陽得意道。
看他離開,張九九不解道:“什么意思?”
龍天澤看著年輕的九姑,笑道:“上學去了”
張九九一陣恍惚,這才想起來,這家伙是個學生 “他究竟是什么人?”張九九喃喃道。
龍天澤以為問自己,聳聳肩:“他不和你說,我也不能告訴你,不過有一點,抱住他的大腿,這輩子就起飛了”
張九九聞言突然想到什么,問道:“你是說你”
龍天澤點點頭:“沒有我師父,我就不是天哥了,天狗都算不上,你看,你認識我師父了,九姐就成九姑了”
“不要叫我九姑!”張九九還不習慣從小九到九姑的轉變,更關鍵的是她覺得好老。
“你得習慣,只要抱緊我師父的大腿,將來九奶奶都不止”龍天澤笑道。
“我才不抱他大腿!”張九九倔強道。
“呵呵,不可能的!”龍天澤說。
張九九頓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為什么?”
“嗯還沒見過見了我師父不愛上的女人,當然了,我師父看上的,不論男女,想跑也跑不掉,男的比如張三千,女的嘛比如她她她”
“”她她她好豐富!
張九九下定決心,堅決不給這家伙好臉色看!愛上他?休想!
突然發現和張九九同處一室,突然發現九姑還穿著睡衣,龍天澤趕忙起身告辭,這是師父看上的女人,哪怕自己昨晚突然對她心生佩服,但必須把苗頭殺死,不談道義和孝順,和師父搶女人,玩笑!
張九九下意識相送,結果龍天澤說姑,您留步,把張九九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