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珍楠臉色有些不快,偷偷瞄了小老板一眼,發現對方平淡坐在那里,臉上并沒有要發火的意思。
“趙老板,您這有點過了吧?”許珍楠板起臉來,看著說話的趙老板道。
“過了?”趙老板愣了下,哈哈一笑說:“那今天到是怪我嘍,不該打攪許總在這里跟小帥哥談(情qíng)說(愛ài),我說怎么對我們(愛ài)答不理的呢,原來許總是喜好小鮮(肉肉)呢!”
李智的年紀也就二十歲出頭,相對于已經三十歲的成熟女人許珍楠來講,可不就是個‘小鮮(肉肉)’嗎!
許珍楠臉上一紅,站起來板著臉說:“休在這里胡言亂語,我正在和朋友談事(情qíng),這里不歡迎你們,請你們馬上出去!”
“嘖嘖,惱羞成怒了?許總,你可要想清楚了,自己是在跟誰說話!”趙老板嘲笑著道。
轉(身shēn)對著一旁周總,陪笑著說:“周總,您說是吧!”
周總眼睛盯著許珍楠,皮笑(肉肉)不笑的說道:“許總,難道你就這么跟自己合作伙伴講話?”
許珍楠稍微猶豫了下,心里在考慮著,要不要得罪周鴻發,周鴻發和趙老板不一樣,趙老板只是個小腳色,而鴻發連鎖集團卻是國內十大連鎖賣場之一,尤其是在南方市場,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如果惹怒了周鴻發,說不定以后‘地球牌’超級罐頭就要直接被人家從‘鴻發連鎖超市’下架了。
周鴻發瞇著小眼睛,掃了李智眼,似笑非笑的說:“許總,現在讓你這個小(情qíng)人滾蛋,然后自己多喝幾杯,給趙總和我道個歉,我就當今天的事(情qíng)沒發生過,大家以后還是合作伙伴,你們那什么地球牌超級罐頭廠依然是我們鴻發的第一供貨商,如何?”
李智這才扭頭朝對方看了過去,抬頭朝著許珍楠問:“這個像球一樣的死胖子,是干嘛的?”
噗嗤!
李智一句‘像球一樣的死胖子’到把許珍楠給逗笑了。看著他輕聲說:“開連鎖超市的!”
“小子,你想死是不是?”周鴻發臉色瞬間就(陰陰)沉下來,不記得有多少年,沒人敢這么跟自己說話了。
雖然自己長的確實夠‘圓’,可依著自己的(身shēn)份地位,誰敢說出來?
“你是誰啊?在這里人五人六的裝x,剛才沒聽見我許姐說什么嗎?讓你滾,滾知不知道?”順手,李智抄桌子上的陶瓷茶壺,朝著對方腳下就砸了過去。
咣當一聲!
把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聽說這‘四季如(春chūn)’會所,在魔都也算是響當當的,今天算見識到了,不過如此嗎,就這服務態度,質量,還敢說自己是什么高檔會所?我看也該關門快了,有人沒有?有人站出來放個(屁pì),這都什么人啊,誰放進來的?”
誰也沒想到,李智竟然會連帶‘四季如(春chūn)’會所的招牌一塊砸。
趙老板和周鴻發臉色更是齊齊一變!
“您好,請問發生了什么事(情qíng)?”很快外面就進來了兩個服務員兩個服務生,看著室內的(情qíng)形疑惑問道。
李智手指著周鴻發和趙老板等一群人,皺眉問:“你們會所是干嘛吃的,怎么什么東西都往我們房間里放,萬一咬了人,你們負責嗎?”
咬了人?
合著拿周鴻發和趙老板等人當狗了!
進來就咬,不是狗是什么,許珍楠看了李智一眼,反而坐了回去,既然老板出面,那就看老板怎么解決吧,正好也讓她見識見識自己這位小老板的‘實力’。
“實在對不起,他們說是兩位的朋友,過來喝杯酒,所以我們才…”
李智揮斷會所服務人員的話,翻了翻白眼,一臉吊兒郎當的紈绔樣道:“我不管,你們現在也不用給我解釋,我看他們不順眼,現在立馬把這群東西從房間里給我趕出去!”
“小王八蛋,你算哪兒個?敢這么跟老子說話!”趙老板怒瞪李智大罵道。
就這么讓‘四季如(春chūn)’會所里的服務員從包間里趕出來,那自己的面子還往哪擱啊。
“看見沒有,這條老狗又叫喚了,看這樣像是還要咬人,嚇死我了都!”李智歪頭望著他,冷笑著說。
趙老板和周鴻發帶來的人多,光憑著會所里的兩個服務員和兩個服務生根本攔不住,勸阻無效下,一個服務員轉(身shēn)跑出去叫人了。
周鴻發到是克制著自己,沒動手,畢竟這不是他的低頭,反而是那位趙老板沒那么多顧忌,也許是覺得自己當著周總得面丟了面子,所以不顧會所服務人員的阻攔,上去就想削對面坐著的小子!
可人到跟前,還沒容得他動手,李智甩手一巴掌把人就給抽飛了出去。
翻了翻白眼,嘟囔著道:“草,還真想咬人啊?真以為自己長了嘴,別人就奈何不了你?牙他媽給你掰了,信不!”
李智怎么出手的,在場的都沒一個人看清楚!
“你敢打我!”趙老板氣瘋了,爬起來又朝著李智沖過來,李智能慣著他嗎?
拿起桌上的菜盤子,一下糊他臉上,又給拍了回去!
“來,在來啊!”完事兒之后,李智還笑的很((賤jiàn)jiàn)的朝著對方勾了勾手指,示意對方起來繼續,別停下。
反正桌子上還有好幾個菜盤子呢,還別說,四季如(春chūn)這里的盤子質量都(挺tǐng)好的,把趙老板的臉弄的鼻血外噴,盤子掉地上,摔了下還完好無損,當然,這也跟地上鋪著一層厚厚的羊絨地毯有關系。
“住手!”
外面‘四季如(春chūn)’會所的經理快步跑了進來,一個四十歲出頭面色和善的中年人。
看著房間里的(情qíng)景,忍不住皺了下眉頭。
“這是怎么回事?”
李智抬頭看對方一樣,啪,桌子上的盤子又飛出去一個,這次摔碎了!
“你們還好意思問我們怎么回事?我還想問你們是怎么回事呢,合著我們過來消費,你們‘四季如(春chūn)’會所就這種服務態度啊?老板呢,你們老板虹依姐呢,叫出來,讓她親自給我解釋解釋,這到底誰的不是!”
李智囂張的叫著說,連‘四季如(春chūn)’會所經理的面子都沒給。
對面坐著的許珍楠微笑了下,算是看明白了,原來自己的小老板是想借著這機會鬧事,看看這里的老板娘常虹依啊!
想見早說嗎,其實沒必要這么費事,這手玩的好人家高看幾分,要玩不好的話…會遭人嫌棄的!
許珍楠并沒有出聲阻攔!
“年輕人,請你說話客氣一些!”四季如(春chūn)會所經理臉上閃過了一絲不悅的色彩,平常雖然對別人笑臉相迎,但是不管見了誰,只要自己出面對方也都會給幾分面子的,打狗還要看主人不是,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冒出來個愣頭青,真敢鬧啊!
“說話客氣一點?”李智歪頭打量著他,笑著反問:“我這要說話不客氣,你們四季如(春chūn)會所,還能怎么著我?”
本來這事(情qíng)跟會所沒關系,趙老板和周鴻發也是自己帶著人闖進來的,可聽著這年輕人的意思,還想跟四季如(春chūn)會所扛上!
“看著很面生,您大概是第一次來魔都,第一來我們四季如(春chūn)吧?”經理看著李智,眼神里的嘲諷一閃而過,平靜問。
李智點頭,吊兒郎當的說:“沒錯啊,第一次來,不得不說你們這四季如(春chūn)會所做的還真不咋樣,跟我們的那的‘墜星樓’比,差遠了!”
墜星樓?什么地方,在場的人沒有一個聽說過的!也是,墜星樓的名聲只限海城,以及周邊一些城市,在全國來說,名聲不顯!
“敢這么評論‘四季如(春chūn)’會所的人,你到是第一個!”經理含笑著說道。
李智揮了揮手,打斷對方的話,道:“得了,你也不用在這里跟我廢話了,第一,我跟朋友在這里用餐,被人打擾了,本來非常高興的心(情qíng),現在突然就不好了,這事(情qíng)就賴你們會所,所以,你們會所得負責賠!
第二,這幾條闖進來的狗,該怎么處理?給我個交代,我滿意了算完,我不滿意,包括他們在內,也包括你們四季如(春chūn)在內,我都給你們收拾了!”
這話真霸道,赤果果的威脅,一點不留(情qíng)面!
“這位朋友,地方好像不是您訂的吧?”經理臉色變了變,(陰陰)沉下來,開口說道。
任誰都能聽得出來,對方這是在找茬子,無理取鬧呢!
“房間是我預定的,這位是我老板!”許珍楠從旁邊把話接過去,回了會所經理一句,道:“我老板的意見,就代表我的意見!”
對于許珍楠這位會所經理到有幾分印象,至少以前是見過,對方來過會所,但是印象不深刻,應該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人物!
“那不知道怎么樣,這位客人你才能滿意呢?”經理皺了下眉頭,把目光又看向了李智問道。
“沃草!”
李智翻了翻白眼,罵著說:“這還得問我?合著,這事(情qíng)還是我們的不是了唄?沒告訴你嗎,去把你們經理叫過來,今天的事(情qíng)你出面擺不平!”
“好!”會所經理到是讓李智給氣樂了,冷笑著點頭,這不是自己找死嗎,老板出來可不會像自己這么客氣,轉頭對著(身shēn)邊的服務人員道:“去喊一下虹依姐,就說有人在這里鬧事,想要砸了咱們會所,非要她出面不可,我擺不平!”
“是!”
李智沒在管會所的經理,他(愛ài)怎么說就怎么說,轉頭看了看地上躺著的趙老板和那個小眼睛閃爍著冷漠色彩的周鴻發周總!
朝(身shēn)邊坐著的許珍楠問:“這個像球一樣的死胖子,和咱們公司有合作嗎?”
“嗯!”許珍楠含笑著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