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趟,還真是沒白來。
徐天至少是能確定兩件事情:第一,鯊魚島的大毒梟叫做奇夫將軍,鬼叔就是他手底下的人。通過馬明樓的穿針引線,現在鬼叔跟錢萬貫勾搭上了。以錢萬貫的實力,有多少毒品都能銷售出去,將對市場造成極大的危害。
第二,胡西風被抓了,他要想辦法把胡西風救出去。
徐天特意看了看魏藥師和張善功,看他們有點兒不太像是錢萬貫的人,那他們跟錢萬貫到底是什么關系?他還想再偷聽一會兒,邱漢宗突然站了起來,大喝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有種就站出來。
有人嗎?
魏藥師和張善功,還有馬友、馬明樓、鬼叔等人全都站了起來,把目光落到了邱漢宗的身上。這樣停頓了有幾十秒鐘,邱漢宗皺了皺眉頭,人怎么突然不見了呢,難道說是自己的精神感應出了問題?
錢萬貫問道:漢宗,怎么回事?
邱漢宗搖了搖頭:可能是我弄錯了,沒事。
馬明樓笑道:咱們在十二層,門口和大廳、走廊中,幾乎是每一層都有人守著,別說是人了,就算是蒼蠅都甭想飛進來。
是啊,來,咱們繼續喝酒。
來,來干了。
這些人繼續喝酒,徐天停頓了幾分鐘,直接腳踩飛劍來到八樓的一個房間窗口,翻身就跳了進去。現在的胡西風已經陷入了昏迷中,一劍斬落繩索,她就立即癱在了徐天的懷中。徐天抱著她,腳踩飛劍再次離開了名樓館。
在一個公園的長椅上,徐天將胡西風給放下了。突然,胡西風的身子劇烈地抽搐著,但她緊咬著牙關,愣是連吭都沒有吭一聲。這樣持續了幾秒鐘,她的嘴角吐出了白沫,眼看著就要不行了似的。
這是毒癮發作了呀?徐天不敢怠慢了,立即摸出銀針,刺入了她的身體穴位中。銀針進進出出的,一點點驅散了她體內的毒素。這樣又等了一會兒,胡西風才算是醒轉了過來。
這是哪里?
胡西風睜開眼睛,一眼就看到了蹲在她身前的徐天,都懷疑是不是在夢中,喃喃道:徐天,真……真的是你嗎?
是我,來,喝點水。徐天喂她喝了幾口水,胡西風清醒了不少,翻身坐了起來,問道: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把我給救出來的?
等有時間,我慢慢跟你說,倒是你呀?你怎么讓人給綁起來了?
我……唉,這事兒說來話長了。
中發白和竹子、春天、夏天、秋天、冬天一路追蹤著鬼叔來到嶺南,調查毒品的事情,卻突然失蹤了,梅蘭菊當然不能不管不顧了。等到在南豐市協助徐天執行完任務,她和東風、南風等人就一路來到了嶺南。
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他們是報旅行團過來的。調查了一段時間,終于是讓他們摸清楚了……這些毒品都是從名樓館發出去的,而這兒的老板馬明樓就是最大的毒梟。從他的身上,興許是能查出中發白的消息。
這樣摸進名樓館,很有可能會惹起馬明樓的懷疑。當下,西風假扮來應聘的服務生進來了,終于是讓她看到了鬼叔。有一天晚上,鬼叔駕駛著車子出去,她就暗中給梅蘭菊發去消息,自己也偷偷地跟了上去。
這一路,來到了一個廢棄倉庫。
鬼叔從車上跳下來,左右看了看,進入了倉庫中。西風跟梅蘭菊、東風等人會合了,也一步一步地摸了過去。誰想到,他們剛剛到倉庫的門口,倉庫的大門就自己打開了。鬼叔和一些人端著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們。與此同時,在他們的身后又圍上來了一群人,就這么將他們都給綁了。
一人一棒子,幾個人都被打暈了。
等到胡西風醒轉過來,她已經被吊起來了,房間中空蕩蕩的只有她自己。
胡西風緊咬著牙,怒道:鬼叔之所有沒有殺我,就是打算讓我在名樓館接客。我不答應,他就給我注射毒品。
梅蘭菊和東風等人呢?
我聽說,他們被帶到了一個小島上去當奴隸了,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鯊魚島?
對,對,就是鯊魚島,你是怎么知道的?
本來,徐天就打算在鯊魚島建立自己的商業帝國了,現在出了這檔子事情,他更是不會放過錢萬貫、馬明樓、鬼叔,還有那個什么奇夫將軍了。同時,他還要弄清楚馬友和魏藥師、張善功等人跟錢萬貫、馬明樓之間的關系,他們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地出現在嶺南,又跟這些人在一起。
對于島上的那些軍事防御基地,徐天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他早就盤算好了,邊腳踩著飛劍,邊往下丟手/雷。這樣來來回回地跑幾遍,什么都炸沒了。可現在不一樣了,中發白和梅蘭菊等人都在島上,他總不能一味兒地亂丟,把他們也給炸死。
看來,這事兒還真有些麻煩。
胡西風站了起來,問道:徐天,你能幫我一起把杠花風小隊的那些人救出來嗎?
徐天冷笑道:你應該知道修者公會和特殊神盾局都在通緝我吧?而你,卻要跟我這樣的一個人合作,不是在開玩笑么。
徐天,我們都相信你。
別,我可不想摻和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同時我也勸你一聲,還是別想著救人了,再把自己給搭進去。
徐天沒有再看胡西風一眼,大步離開了。
胡西風愣了一愣,邊喊著邊追了上去。可是,剛剛過了一個彎角,她的眼前空蕩蕩的,哪里還有徐天的影子。
對付什么樣的人,就應該用什么樣的手段。徐天腳踩著飛劍,再次來到了名樓館,就這么大喇喇走向了門口。
有兩個人攔住了他,問道:你是什么人?這么晚了,我們名樓館已經不對外營業了。
我是來找你們馬掌柜的。
你是誰?
要他命的人。
徐天一巴掌一個,將兩個人給打死了,不慌不忙地往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