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第一次什么都不知道,那就再來一次好了。
徐天爬到了喬欣的身上,喬欣嬌羞難當,臉蛋兒紅艷艷的。
突然,顧朝夕飛起來一腳將徐天從床上給踹下去了,羞憤道:嗨,你倆能不能矜持點兒?當著我的面兒親熱,是不是還要我幫你倆把視頻給拍下來呀?
對呀,我怎么就沒想到呢。
滾蛋!
別看顧朝夕不止一次說過,讓徐天和喬欣愛怎么親熱就怎么親熱去。可是,真的當著她的面兒……她的心里肯定難以接受了。喬欣的臉蛋兒就更紅了,趕緊穿好了衣服,去淬體了。看來,只能是以后再找機會了。
修真的過程,就是一個耗錢的過程。可現在,徐天就算是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到所需的藥材。沒有釋迦魔果和金萼紅花,徐天就沒法兒煉制第六階段的培氣湯,修為暫時又卡在這兒了。
接下來的半個月,徐天只做了兩件事情:第一,煉制飛劍。第二,陪著顧朝夕雙修。
沒有天外隕鐵和飛星石,徐天只是用普通的長劍,煉制了一把飛劍。雖然說是從威力、鋒利等等各方面都不太行,但是總比沒有的好。
顧朝夕也終于是突破到了煉氣五層中期的境界,相當于是內勁九層的武皇了。喬欣倒是沒有什么突破,但是她的經脈更是堅韌,相信淬體到煉筋后期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其實,徐天還想干一件事情,那就是偷偷地跟喬欣親熱,就是一直沒有找到什么機會。看來,有顧朝夕在這兒盯著,是不太可能了。
出關!
三人在這兒待了差不多有四十來天,徹底跟外界斷了聯系,也不知道慕容熙月、王七七、寧云裳、虎爺等人的情況怎么樣了。臨走之前,看著這個熊洞,還真有些戀戀不舍。每一樣物件都收起來,放進了儲物戒指中。
把大鐵門摘下來,一道道白色的身影立即飛撲了上來。
這些雪狼竟然扒開了堵在半道兒上的那些大青石,鉆進來了。既然它們舍得死,徐天還不舍得埋嗎?他揮舞著圓月彎刀,叱喝了一聲八方夜雨,彎刀閃過了一道道的光芒。所過之處,撒過了一片血雨。
狼性狡詐,它們見徐天太厲害了,拔腿就跑。
飛劍出鞘,對著這些雪狼追殺了過去。狼跑得再快,也沒有飛劍快。
喬欣還好些,她的雙眼看不清楚洞穴中的情況,顧朝夕卻是滿臉的驚駭和興奮。驚駭的是,飛劍太厲害了,千軍萬馬中取上將首級,猶如探囊取物一般。興奮的是,等她修煉到煉氣期六層一樣也可以煉制飛劍了。
一路走到了洞穴口,這兒的周圍空蕩蕩的,哪里還有雪狼的影子。它們遠遠地見到徐天,都會立即逃得無影無蹤。
徐天笑道:走,咱們回摩河市。
顧朝夕苦笑道:怎么走啊?馬車和爬犁什么都沒有了,難不成咱們要一路滑雪回去?
我有飛劍啊!
徐天跳上了飛劍,招手道:來,你們也站過來。
這不是開玩笑么!
這一把飛劍不過是手臂長短,站上去兩個人倒也有可能,三個人根本就站不下。再就是,飛劍在空中飛,能經得住他們的重量嗎?那可是三個人啊,怎么也有三百多斤。顧朝夕倒是躍躍欲試的,而喬欣……不管怎么說,她是死活不同意。
徐天笑了笑,大聲道:顧姐,把她給我綁了。
啊?不要……
這個法子是不錯。
顧朝夕笑著,強行將喬欣給綁在徐天的后背上,再用面罩蒙上喬欣的雙眼,這樣就沒什么問題了。顧朝夕站在前方,畢竟是第一次,徐天的雙手抓著她,叱喝了一聲起!飛劍立即騰空而起,飛了起來。
風,在耳邊呼呼地刮著,就連顧朝夕這樣膽大的人,都嚇得閉上了眼睛,禁不住發出了哇哇的叫聲。而喬欣,她的雙手、雙腳就跟八爪魚一般,死死地纏住了徐天,整個人的心臟都快要驟停了。
徐天笑了笑,立即降低了高度,緊擦著地面飛行,笑道:顧姐,你現在看看怎么樣?
這就跟坐車一樣嘛!顧朝夕的心情放松了不少,喊道:喬欣,你快扯掉面罩看看啊?
不要。
很爽,很刺激的。
顧朝夕是真壞,隨手扯落了喬欣戴著的面罩,喬欣嚇得尖叫了一聲,抱著徐天更緊了。
徐天微笑道:沒事的,喬欣,你可是颯爽英姿的女軍人啊,連開飛機、跳傘、蹦極都不是問題,這又算得了什么。
一點點,一點點,喬欣試著睜開了雙眼,腳下就是皚皚的白雪。飛劍的速度極快,不住地躥行著,很快就將駱駝峰給遠遠地拋在了后面。漸漸地,等到顧朝夕和喬欣也適應了,徐天加快了速度,堪比火箭一般。
來的時候,從摩河市到駱駝峰走了差不多有十八個小時。等到飛回去,只不過是兩三個小時。天色已經暗下來了,摩河市看上去還是那么熱鬧。徐天找了個不起眼的地方降落了,這才和顧朝夕、喬欣打車趕往大金商行。
現在的大金商行,生意還是那么的紅火。這么久的時間了,不知道駝爺和烈風寒等人,還有鄭彩霞、屈寒山、樊大通等陰寒門的人,有沒有在這兒等著自己。相信,應該是在吧?畢竟,鄭彩霞還指望著徐天救治黃騰呢。
徐天和顧朝夕、喬欣走到門口,問道:大金爺在嗎?我來找他有點事情。
大金爺?那保安看了看徐天,問道:不是什么人都能隨便見到大金爺的,你是什么人啊?
我叫徐天,跟大金爺、駝爺都認識。
哦,我知道你。
那保安笑道:大金爺一直在念叨著你,你可算是回來了。走,我現在就帶你們去樓上找大金爺。
一樓的大廳中,有一些游客在那兒挑選著小物件。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自然,可是……徐天的神識掃過去,把整個大金商行掃遍了,也沒有看到大金爺、駝爺、烈風寒等人的身影。倒是在三樓的包廂中看到了郭森和拓跋長河等人,在悄聲嘀咕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