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塞北,拓跋部落就是土皇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什么古武世家、外隱門的,拓跋部落都沒有放在眼中。可是,他們在徐天的槍法下,接連地遭受到損失。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已經有四十多個拓跋部落的勇士,慘遭射殺了。
這對于拓跋部落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恥辱!
而現在,徐天和顧朝夕等人又闖入了駱駝峰,算是拓跋部落的禁地了。你說,他們又怎么可能會咽下這口氣,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越是這樣,徐天的心里就越是不踏實,拓跋部落的人肯定會有什么舉動。
顧朝夕湊了過來,倒是不在乎:“想那么多干什么?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什么大不了的。”
“話是這么說,可我捉摸不透拓跋部落的底牌,心里總是不踏實。”
“咱們在這兒守著,他們想要爬上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就不信了,難道說他們還能長翅膀,從天上飛下來。”
“那肯定是不能了,不過…哎呀!”
徐天突然想到了什么,讓大家伙兒都提高警惕。他立即盤膝坐在地上,默念著靜心咒,很快就進入了冥想的狀態。他的神識空前的強大,掃視著周圍的一切動靜。果然,在山坡的背面有拓跋部落的人攀爬了上來,有一些人已經停在了他們頭上方的一塊凸起的巖石上。
這些拓跋部落的人,腳上綁著雪橇…有三個人的雪橇上還綁著,嗖嗖嗖地滑了下來。
徐天大叫道:“大家快跳出冰墻碉堡,快。”
“怎么了?”樊大通還有些不太明白。
“快走,再晚就來不及了。”
駝爺和烈風寒、鄭彩霞等人自然是以徐天馬首是瞻,他說什么就是什么。一行人翻身從冰墻中跳出來,躲在了一塊巨大巖石的后方。剛剛躲藏好,轟轟轟的三聲巨響,整個冰墻城堡都被炸得支離破碎。
我的天吶!
這一幕,是真的把駝爺和鄭彩霞等人給嚇傻了,哪怕是再稍微慢了那么一步,很有可能就得讓給炸死了。管你什么武尊、魔尊的,就算是武帝、魔帝等等境界的高手在這兒,也甭想活命。
這一招,是真毒啊。
徐天低喝道:“咱們要有一場硬仗了,駝爺和烈風寒、鄭夫人和那些傭兵們,你們護在外圍。喬欣,還有這些槍手們,你們都把彈/夾裝滿子彈,一切聽我的口令。顧朝夕,你保護好這幾個車把式…你們有沒有信心擊退他們?”
“有!”
“哈哈,連都沒能把咱們炸死,還有什么是不可能。”駝爺不禁放聲大笑。
“就是啊,我還真想看看拓跋部落的人,到底有多厲害。”
“龜兒子的,等會兒讓他們嘗嘗槍子兒的滋味。”
這些人說笑著,一掃剛才的驚恐和陰霾,內心中甚至是有了一絲絲的期待。
這樣等了有十幾分鐘的時間,一個又一個的拓跋部落的人滑著雪橇,從上方竄過來,紛紛停在了冰墻附近。不得不說,他們的滑雪技術都相當厲害,在這種山勢陡峭的地方,也如履平地一般。
拓跋勇大笑道:“哈哈,跟我們斗?這回讓你們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快,把火把給點亮了,我看看有沒有活口。”
拓跋長河和江東郎,還有幾十個拓跋部落的人也都過來了。雖然說是犧牲了三個拓跋部落的勇士,但他們滅掉了這伙兒人,還是非常值得的。拓跋長河冷笑著,任何一個尸體都不要落下,他要挫骨揚灰,讓這些人永世不得超生。
拓跋勇答應著,親自帶人去搜查了。
拓跋長河笑道:“江東郎,你的計謀果然是不錯。”
“這都是拓跋公子指導有方,我根本就沒做什么。”
“哈哈,等回去,我給你立大功。”
“咦?”
倆人在這兒說著,不遠處卻傳來了拓跋勇的驚異聲,叫道:“拓跋公子,這兒…一個尸體都沒有啊,好像是沒人。”
怎么可能呢?拓跋長河剛要往前走,卻讓江東郎一把給拽住了,喝道:“快趴下。”
陰寒門修煉的是精神刀和寒冰掌,江東郎感應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立即將拓跋長河給撲倒在了地上。與此同時,槍聲大作,子彈就跟雨點一般撒落入了人群中。這些拓跋部落的勇士連個反應都沒有,紛紛中彈,有的栽倒在了血泊中,有的順著山坡翻滾了下去。
拓跋勇嚇得趴在了地上,連頭都不敢抬了。
槍聲一停,徐天縱身跳上了巖石,單手高高地舉起圓月彎刀,叱喝道:“給我殺!”
駝爺和鄭彩霞、屈寒山、烈風寒等人早就等著了,立即撲了上去,對著這些拓跋部落的勇士們展開了屠殺。
是,就是屠殺!
從修為上來說,肯定是駝爺和鄭彩霞等人更厲害了,更何況這些拓跋部落的勇士們,一個個都讓子彈給懵了。這些人所過之處,就跟秋后收割莊稼似的,手起刀落,一個又一個的拓跋部落的人,被當場斬殺了。
這一幕,看得拓跋長河又驚恐又憤怒,抓著長矛就要跳起來,江東郎死死地按著他。在這個時候,沖上去跟送死沒什么兩樣兒,還是趕緊撤退吧?人,要是都死在這兒了,還怎么給這些犧牲了的兄弟報仇。
拓跋長河點點頭,都沒敢站起來,和江東郎順著山坡就翻滾了下去。
殺,殺,殺。
徐天和駝爺、鄭彩霞等人來回沖殺了兩次,連一個站著的拓跋部落的勇士都沒有了。地面上橫七豎八地躺了有五十來具尸體,血水把雪地都給染紅了。不過,徐天這方面也付出了一定的代價,有一個傭兵斃命身亡了,兩個傭兵和三個陰寒門的弟子受了重傷。相對來說,幾乎是可以忽略不計了。
徐天冷聲道:“把這些尸體都堆起來,咱們焚燒了。”
烈風寒和樊大通等人去搬尸體,說起來,他們這次也算是僥幸了。要不是徐天反應快,他們早就讓給炸得血肉模糊了。現在回想起剛才的一幕,還是一陣心有余悸。哼哼,這回拓跋部落的人應該知道害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