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怎么了。
邊烽火就琢磨著,自己是不是流年不利啊?上一次在南豐市,他和孟廣岱、崔煒等人,遭受到了白骨夫人,還有陰寒門的一個家伙、雷門的偷襲,害得他落荒而逃,還丟掉了孟廣岱的性命。
這事兒想想,就夠讓他惱火的。
這筆賬,就要算到那個陰寒門的家伙身上。現在,他得到了一個可靠的消息,陰寒門的門主夫人鄭彩霞,還有屈寒山、樊大通等人去塞北了。這可是機會啊?他叫來了黑山派的兩個長老——焦海和孔友諒,還有崔煒等人,浩浩蕩蕩地殺到了摩河市。
邊烽火要在這兒以逸待勞,等到陰寒門的人回來了,一舉將他們給擊潰了。
反正也沒什么事兒,有這樣的拍賣會,興許能撿到漏呢。焦海和孔友諒在賓館中休息,他和崔煒就出來了。誰想到……哼哼,剛才讓顧朝夕給搶拍走了小須彌石,倒也算了。可現在,一個莫不經傳的小子也敢來搶拍狂風刀。
他對這把刀,可是勢在必得!
邊烽火怒視著那個青年,喝道:我出25個億。
我出25.2個億。
我出30個億。
我出30.2個億。
哎呀我哥小比的!
擺明了,對方就是故意跟自己作對啊?隨便他喊出多少前來,對方就是比他多2000萬。邊烽火不禁放聲大笑,既然這人這么喜歡,他就不奪人所愛了。看似很有紳士風度,實際上,他的眼神中一閃而過的殺機,已經出賣了他。
哼哼,這樣也好,等到那個青年搶拍走了狂風刀,他再想辦法把刀搶回來就是了。這樣,一分錢還不用花了,怎么都劃算。
大金爺也沒想到,這把狂風刀會拍賣這么多錢。他親自跑到了舞臺上,當眾宣布那個青年拍賣成功。徐天也沒客氣,當場摸出來了30個億的大洋錢莊支票,交給了那個青年。那青年也沒說別的,伸手抓過了支票走到臺上去,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這一路上,在場這些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他倒是不在乎,就這么走過去了,又走回來了,誠懇地道:我叫烈風寒,你呢?
淺世烈風寒,殘雪歸不盡。
欲意懷舊情,唯惋昔日傷。
徐天道:我叫喬軍。
烈風寒點點頭:我要是有命活著,欠你的這筆錢肯定會還你。現在,我得走了,邊烽火已經盯上了我了。
你怕了?
我倒是不怕,就是怕連累到你。
哈哈,黑山派又有什么了不起的,我還真就不怕他,等會兒咱們去喝一杯。
既然徐天都這么說了,烈風寒就更不怕了,兩個人倒是有了一種肝膽相照的感覺。
這一次拍賣會,讓大金爺很滿意,拍了拍手掌,笑道:今天的拍賣會就到這兒,等到下個月的拍賣會,還請各位都能過來捧場,我們大金商行包吃包住,負責所有朋友的起居生活……
突然,郭森跑到了臺上,跟大金爺低聲嘀咕了幾句話。大金爺皺了皺眉頭,但還是從郭森的手底下接了一樣東西過來,呵呵道:大家伙兒都靜一靜,靜一靜,我這兒臨時有人托拍的東西,看誰有興趣。
大金爺把手掌伸出來,大聲道:這件拍品是一片樹葉……呃,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質打造的,有點兒像是木頭,在樹葉上雕刻了一枚火焰的圖騰。可能,這是某個部落的圣物吧?底價是500萬,每次加價是100萬,大家伙兒隨便加價就是了。
就這么一片樹葉,就要賣500萬,是不是窮瘋了?在場的這些人都紛紛議論著,竟然沒有一人加價。而徐天,他的神情卻遽然緊張了起來。現在,他的身上有金葉、水葉、木葉……唯獨是缺少火葉和土葉。現在看來,這枚樹葉就是火葉啊?不過,看著又有點兒不太像,他的神識掃視過去,竟然感應不到火葉身上的靈性。
一瞬間,他什么都明白了,這是一個贗品,對方就是要看看是什么人會競拍。
這樣持續了幾秒鐘,邊烽火笑道:沒人加價就是流拍了呀?這樣,我給大金爺捧個場,出價500萬。
大金爺道了聲謝,問道:還有人加價嗎?要是沒人加價的話,這枚樹葉就歸邊公子了。
五百萬一次,五百萬兩次……成交!
大金爺拍了下鼓槌,邊烽火終于是拍得了這個樹葉。在場的這些人都懷疑,邊烽火的腦袋瓜子是不是讓驢給踢了。也有人覺得,人家黑山派不差錢,就是故意給大金爺捧場的。反正,這些人是議論紛紛,說什么的都有。
邊烽火卻不在乎這些,他聽爺爺邊無敵說過樹葉的事兒,家中更是有一幅幅的圖畫。在看到這枚火葉的第一眼,他就認出來了。什么小須彌石,什么狂風刀的,就算是它們都加起來都趕不上這么一枚小小的樹葉。
他算是撿了大漏!
邊烽火走上臺,擺弄著火葉,苦著臉道:大金爺,這玩意兒……咱們能不能退貨啊?我看好像是也不值500萬。
哈哈,你們黑山派財大氣粗的,這點兒錢還跟我斤斤計較的呀?等到下回,有什么好貨我給你留著。
呃……好吧。
邊烽火苦笑著,將火葉揣進了口袋中。
趁著還沒有散場的機會,大金爺又喊了兩聲,讓大家伙兒都靜一靜。后天,他要押送一批貨去拓跋部落,可現在的塞北漫天白雪,又是金熊又是雪狼的,極其兇險。所有,他打算成了一個傭兵團,每天十萬塊,可以先預付20萬的定金。什么時候回來了,什么時候把錢一次性付清。
從摩河市到拓跋部落,來回最少要一個星期的時間。要是趕上暴風雪,很有可能就迷路了,不知道要轉悠多少天才能出來。反正是按天算錢,這些武修、魔修們一個個都來勁兒了,紛紛相應,要報名。
二十人,越快越好,要是有武尊,或者是魔尊境界的高手,直接入選。